草,难怪我整理材料的时候发现我小学入学的简历上面写着帮助罗斯国完成革命,我还以为是什么人给我开玩笑的。
安科现在一想之前自己的心态,人突然死掉了。
好抽象,好离谱。
自己只记得自己童年的时候有一个好朋友,似乎是只毛色杂乱的熊,和周围纯白的颜色比,它头顶上的黄毛特别亮。
那只玩具熊是奶奶带他去商场买的,商场里有好多不同款式的,但是只有这只长得特别丑。
长得丑的他不喜欢,长得十分抽象的他就闹着要买了。
结果一回家,奶奶和他说玩具熊身上有很多破损的地方,而且棉花也漏了。
当时奶奶说自己整回来的东西要自己负责,所以他在奶奶的指导下给熊塞了棉花,但是塞太多了,和他一样大的熊变成了比他大三倍的样子。
还一股口水味,因为他一开始觉得口水能把漏出来的洞堵上。
熊被修好后就走了,奶奶也叫他自己出去玩,别折腾她院子里的绣球花。
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是出门去找它玩的,但是路上有很多和杂毛熊味道有点像的竖在路中间的冰激凌威化饼干在阻挡他,所以被他全吃掉了。
熊有很多好朋友,她们看见自己来了也会给自己准备好吃的冰激凌,有的还想抱自己,但是自己太重给她们胳膊都拉脱臼了。
那头熊偶尔会驮着自己来找奶奶,然后鞠着躬给奶奶要东北大饭包吃,特别可爱。
这也是当初安科在大学看见伊万以后会对他好而不是把伊万上桌的原因,他觉得伊万很像自己童年的玩伴,所以没有下死手,而是上去道歉。
玛德,在自己从鬼织族回来那阵吧,自己还想去找那只熊玩,结果奶奶跟自己说都上小学了,都能变人了就不要成天乱幻想了。
于是自己踏实做人,坐在了小学里冰冷的课桌上,然后被忍无可忍的老师吼了。
“听课不可以上桌坐着!”
当时的安科眼神犀利,即使被老师吼了也绝不认错,“你说错了两点,首先,我没在听课,其次,我不仅上桌,我还上房!你不用理我,我静静”
他那天就是不开心,感觉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就算被老师用粉笔打了,他也不退缩。
那天,挂在天花板吊扇上的安科是被他奶奶用晾衣杆打下来的,后来闻讯赶来的父母又赏了他一顿竹笋炒肉。
现在的安科一想到这些脑袋就疼了起来。
不是吧…
被打下来之后,安科在家里趴着养伤自闭了两天,还是想不起来,最后他以为之前的事情是他小时候记忆不完整幻想出来的,就彻底老实做人了。
他当时还想着,这就是长大吗?
和童年的阿贝贝告别真的很让人伤心。
不过貌似也没完全告别,他现在已经开始回想小时候自己看的动画片和各种课外活动了,总感觉伊万和音东尼玛的无处不在啊…
在一片麻木不仁中,安科发现,在回忆里过了五年,在现实里才过去几分钟,伊万那边通讯都没断,所以他就和伊万又聊了起来。
“我当时真这么胖啊?几个天阶不至于吧,我真的不记得了”
似乎自己有被奶奶骂过叫减肥,但是好像也不是很肥吧,每天吃冰激凌威化把自己吃到一百多斤而已…
“天主,一个十岁的小孩一百多斤已经是很可怕的肥胖了啊!您现在的壳子也才一百多斤啊!”
在安苄吐槽安科的常识的时候,伊万那边静了几秒后也跟安科搭上了话。
“王你终于想起来了啊”,那头的伊万也有些无语。
王就是这样,抽风很严重,时不时还断片,没事,他认得我知道回来找我就行。
“你之前在十岁的时候经历过一次蜕变,把记忆掩盖得差不多了,体型增加至少五十倍,然后是十五岁,二十岁,据你奶奶说你蜕变的时候和螃蟹一样会有很多黄,因此会胖起来”
“那我好吃吗?”
安科严肃的沉声问。
“什么?”
那头的伊万都听愣了,他想到王的思维很跳脱,但是没想到这么跳脱。
这跟吃有什么关系啊?
听到对面没声音,安科就认真的解释了起来。
“我当时好吃吗?和螃蟹一样有很多黄应该味道不错吧,有没有人吃一下啊!”
说到后面,他整个人已经有点癫了,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疯狂。
一只皮薄馅大的草履虫吃起来差不多跟蟹黄包一样会爆浆吧,好想试试啊!
真正的古神神经起来连自己都吃。
我甚至会对过去的自己产生食欲。
“王,我没有啃你的爱好,平常少和骸爪接触,看你都成什么样了”,意识到王在想什么后,伊万愈发无语。
谁啃得动你啊?
也就骸爪那个傻逼除了触手就是牙齿,能把你当饭吃。
伊万一想到这事情就想鲨神,他看音东不爽好久了,要不是安科喜欢,他早就把音东冻成冰棍丢到黑洞里去了。
在他沉默了一会后,安科很快又跳进了另一个话题。
“我寻思着我小时候性格和现在也不一样啊,你咋没怀疑我被换芯子了?”
那个看着对面的人馋得流口水流伊万一身的玩意和现在克己复礼鲨人之前还会装模作样的自己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吧?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