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都忙…卧槽逆子你还是滚蛋吧!”
安科用他身上那只得了白癜风的蛇拴狗一样拴着汤姆回爸妈家的时候,遭到了安国庆的强烈抵制。
“你带了个什么玩意回来,这人是刚从粪坑遗迹里刨出来的吧?”
听到这话,饶是一直臭着脸的安科也忍不住一阵牙酸,“爸,这确实是今天刚出土的,您看看咋办吧”
“还咋办”,安国庆翻了个白眼,“你看见外头那只弹涂鱼了吗?送给它当鱼爬架”
安科忍不住往窗户那边看了一眼,果然,一只睁着死鱼一样眼睛的弹涂鱼在窗口探头探脑,看样子很想进来吃饭。
…还是算了吧,弹涂鱼不用受到这种大刑。
“你小子也知道这是刑啊?”安国庆了个拖把抵在门口死活不让他俩进来,“隔着几米我就能闻到味了,妈呀湿着就臭,没想到干了更臭”
“呜呜呜”,被扯着脖子拉过来的汤姆其实一直想说话,但是他嘴里插着个大号的棉签,人都快翻白眼了,只能呜呜的叫几声希望在场的人能制止一下安科。
那边坐着的金发女郎在看见汤姆这个样子后终于蚌埠住了,只见她也掏出一根大号的核酸检测棒朝汤姆一点,一道光打在他身上,瞬间把他搞成个光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光散掉以后,汤姆该什么样还什么样,连味道都没散,那种冲鼻的味道还是萦绕在这方圆十里之间,把毛球都熏得跑到汤姆旁边直扒拉地面,想把这坨大号的屎埋了。
“你干啥?给他一道光啊?”安国庆一脸迷惑的看了一眼还拿着魔杖僵在那里的金发女郎。
“为什么要给他道光?”安科也懵了,“咋地,他也迪迦啊?还是他想当道光帝啊?”
“我那是魔咒,叫清理一新,但是进入华夏境内后魔力好像就不听使唤了”,金发女郎无奈的跺跺脚,随后举起手里的魔杖展示,好像已经被这样问过很多次了一样,“还有,这叫魔杖,不是核酸检测棒,不是棉签,不是筷子”
“嘻嘻,在我地盘上还能让你给欺负咯”,就在这时,安卡拉不知道哪里冒了出来。
但是下一秒,这个飘在空中一脸张狂的妖艳玩意就迅速的给自己戴上了防毒面具。
“对不起,阿莉,你还是欺负吧,随便欺负”
片刻后,安科被安卡拉拖着塞在饭桌上吃今天的第二顿晚饭,也终于知道他用来捆汤姆的条蛇是条白蛇。
“我不同意,这特么22?五十二我都信,他是来应聘当教授的吧?还有,他男的?米勒娃教授都比他有男人味”
饭桌上,正在用两根魔杖吃饭搞得跟饿死鬼投一样的汤姆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
“…”
安科听完后无言的看了他一眼,真可惜,这饭不是我做的,不然铁定给你直接没收。
算了。
“儿子啊,你这确实有点”,王女士上下扫了扫安科的打扮后中肯的说,“人家别的男孩子不修边幅最多邋遢,你不修边幅可是会被人当成包租婆的”
“妈,我一男的,这长相就算了,我这么粗鲁的气质怎么会被当成包租婆呢?”听到王女士的话,安科立刻反驳道。
王女士不说话,只是从身上白色西服裙的小口袋里掏出一面如玉般的镜子给他。
镜子里面那个人,不能说是年轻吧,只能说是男人过了二十岁就不能穿得像以前那样幼稚的程度。
就…到了外面的无辜群众,比如说那个大姨,看见了都能直接叫姐的地步。
这张脸是怎么做到看起来慈祥得一塌糊涂却又珠圆玉润带着富态贵气的?玛德看起来像观音菩萨一样,就离谱。
“好吧,但是这和我的穿着没有任何…”
安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眼镜子,觉得镜子里那玩意好像确实过于贤妻良母了一点,一看就是能把猫喂成猪的选手。
算了。
所以为什么同一张脸,到安卡拉那边就是张狂妖娆,到自己这边就是和蔼可亲,什么鬼。
这时,王女士终于忍不住了。
“儿子啊,家里没亏待你吧?你零花钱呢?”
安科一听,心就虚了,但是他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的在解释。
“拿去买海缸设备去了,妈,你不知道那新来的鲨鱼多漂亮”
“那鲨鱼缸也差不了多少钱吧,其他钱呢?去买点衣服穿吧,算我求你了”,王女士无奈的哀求道。
“其他啊…花在做饭和给信徒…给朋友买东西了,衣服不就是保暖和遮盖用的?我这一身不是遮得还挺严实?也没漏啊”,
安国庆一看他飘移的眼神,就知道他这孩子基本上寄了。
“好了跳过这些细节,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费力的把话题拉了回来,并且和王女士持有相同意见,夫妻俩觉得如果再不把儿子送出去读书,这孩子这辈子基本上就只能当家庭主妇了。
才毕业没几个月,这整个人就从一个算好看但是有点娘的男生往老妈子的方向发展了,这要是给他在家待业再过半年的话…
安国庆停止了思考。
“招生”,那个从头到尾都对安科和王女士散发着敌意的男人干巴巴的说。
对此,安科的反应异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