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保护的样子。”这群人奇怪的举动唯全都看在眼里,一个喜欢钱的人怎么可能会毫无保护措施的让钱就这样离开自己的视野范围。
还有一辆马车留在原地,主教坐上了那辆马车离开,其他人也跟着。
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感知到车厢里还有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钱,这次知道,每个人都想分一杯羹,到最后只剩一点钱。
“还真是贪心。”站在高墙上,只有这里才能看到已经走远的马车。
教会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带走了谁都想要的钱财,送回去的却只有那么一点点。
就在马车即将消失时,坐在车厢来到主教探出头来,往角斗场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和站在高墙上的唯对视。
这一眼留下的很深的影响。
他知道我在偷听!
被吓了一跳,躲在墙后,干坏事被发现引起心脏剧烈跳动,自己的存在已经被知道了,没必要躲躲藏藏的。
“老鼠游戏该结束了。”躲在阴暗的老鼠行动失败,现在到喜欢玩闹的猫咪开始行动。
晚上被关了回去,今天一天的自由活动还是有点没意思,能干的事太少了,早上忙完后下午便没事干。
“你们对教会是什么看法。”唯不清楚教会是什么运行模式,不清楚主教的行为教会是否知道。
“需要的人很需要它,不需要的人觉得这东西没用。”今天一整天都和老滑头伤患待在一起的大哥发话了,他对唯的态度属于中规中矩,是个能拉拢的人,但是太过年轻,可能藏不住秘密。
“我看到教会带着一大箱子的钱走了,可真正送到教会的钱却只有一点。”唯把早上看到的事告诉他们,他们看上去并不像会信仰神的样子,至少不会盲目的依靠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你看到了!”大哥突然大声说话,激动的走上前。
唯隔着铁栅栏都能感觉到异常,愣愣的点点头。
得到了准确答案,三人对视,简单的眼神交流。
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唯没有出声,静静的在旁边看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从认识的第一天就像问。
“我也想问你们这个问题,作为交换,你们也得告诉我你们是谁什么人。”唯提出条件,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随便编个合适的身份,不会有人真的去调查的,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
“你先说。”
“不,你们先说,你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取决于我要不要加入这场纷争。”
决定权从一开始就注定与他们无缘,无论这里发生了什么,唯都能顺利脱身。
明明可以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夺得冠军就能离开,没必要趟这趟浑水,偏偏不想这么顺利,总得发生点什么才觉得有意思。
变回完整体后出现了做多余的事,尽管这些事毫无意义,但不介意再可控范围内发生。
就像现在打算插一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
“可要想好了,我不是什么安分的人。”见他们还在用眼神交流,唯好意提醒,他们的敌人很有可能是整个教会,早上那个主教能发现他,这已经说明教会的水很深,不是一把人能打探的。
即将落下的太阳将最后一丝光芒撒入牢房后消失不见,夜晚正式降临。
今天月亮只剩月牙,注定是个漆黑的夜晚。
“告诉你之前你的告诉我们你的目的。”作为这个三人团体的老大,大哥率先发话。
“能有什么目的,就为了那个能实现愿望的冠军。”人活着总得追求点什么,什么都不想要和死人有什么区别,死人好歹还追求个风水宝地。
“教会没有表面那么好,实现愿望只是个幌子。”
“我知道,所以我才来这里。我不是傻子,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怎么可能轮得到我们这种人。”
失败的人种想找个寄托想法的东西,教会就是会好的,虚无缥缈的神,你可以说他不存在也可以说他无处不在。
唯不信神,也不排斥神,如果信仰神明,可生活依旧是一片糟糕,那又为何要信神,还不如靠自己改变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