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发现秦川身上有明显的只有□□后才有的、属于白九的气味。大家都朝着白九起哄、吹口哨。
白九的嘴角翘的老高,终于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的喜悦,和属于雄性兽人的虚荣心都被大大满足。
白九像赶苍蝇一样的挥开大家,“滚滚滚!都起开!我们当然要结为伴侣的,我正在想用什么做为结伴礼呢!”
灰崖接嘴道:“这还用想吗?你们俩都觉醒了,当然是互换兽牙啊!”
白九摇头,“秦川跟我不一样,他没有换牙,只是牙齿有长大了一些。”
这时人群中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说道:“我看秦川之前给羽琪打的铁簪子就很好看,他自己也喜欢戴簪子,你再给打一个不就好了吗?”
白九灿烂的笑容消失,大家也都默默住嘴,羽琪有两个伴侣也是狩猎的,之前他们顺嘴说起羽琪的时候还没什么。现在又提起秦川给羽琪送簪子的事,他们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们不爽的解释道:“羽琪是用肉和秦川换的那根簪子!”
啸月一看气氛僵住了,一巴掌抽到那个说话的二愣子后脑勺上,骂道:
“小崽子,出的什么馊主意!我看你刚才有个动作没做好,走,我带你去练练!”
啸月带着那个年轻兽人到一边去练动作,一会儿就听到那边传来的哇哇痛叫声,大家也不好再继续打趣,都慢慢散了。
晚上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白九找到秦川,问他:“你们那个什么滑雪板做好了吗?”
“做是做出来了,现在还绑着头在塑型呢,可能要明天才能试用。放心!双板和单板我都给你留了一套,其他几套大家想试的话,只能靠抢了。”
听到秦川这么说,白九心里高兴极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白九把秦川才种没多久的润润草的叶子掐了两片,秦川看见了,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白九在路上就说了,今晚让秦川在上面,让他在完全清醒的时候,好好感受一下那种事的快乐。
秦川烧热水让白九先洗漱,等白九洗完了。他又在烧炕的灶里加了几大块煤炭,上面又铺了一层碎煤,才去洗澡。
等秦川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白九曲腿侧躺在炕上,一身紧实的肌肉一览无余。头顶还有一对兽化的毛茸茸的狼耳朵,那毛耳朵还对着秦川抖了抖。
卧草!秦川心里只有‘卧草’两个字不断刷屏。白九这家伙到底是跟谁学的,这谁能受得了这美男计啊?
鼻子痒痒的,秦川随手一摸,靠!他居然就这样流鼻血了!
他以后再也不能硬气的说自己是直男了,谁家直男能被男□□惑的流鼻血啊!
秦川嗷了一声,直接扑到白九身上,对着他的毛耳朵和胸肌、腹肌又亲又摸。
这次秦川真的是彻底服了,被白九睡服了!那家伙让秦川先做了两次,还能翻身压着秦川再来两次。
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早饭就是肉干配着热水吃的,糊弄了一餐。
白九去自己家把自己平时要用的东西,和穿的衣服直接搬到秦川的卧室,两人正式同居!
白九不但搬自己的东西,还把自家留下来的那几只鸡鸭鹅,都拎到秦川家的圈里一起养了。
行动力简直超快!秦川也看的出来白九想和他结伴侣的迫切,昨晚白九答应他,再给他几天时间。
等他把那些金银矿石融了,做一对戒指,然后他们就去找大巫给他们举行伴侣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