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本公主打探民情,来看看你们初次进入朝堂的人可还习惯。”
冯绍民知晓这公主也是一位爱玩的主,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与她争执只会无休止。
“谢公主,随遇而安。 ”
“你们读书人就是惜字如金,说起话来文绉绉的,整日之乎者也,无趣。”
天香摇摆的手不屑的表情,再次勾起冯绍民对闻臭的想念。
“你还好吗?”
冯绍民望月在寄托,脸上有忧愁与不安。天香看他似有心事,便问道:
“姓冯的,你在想什么?”
“回公主,微臣是想起一个人,她与公主很像。微臣是说她与公主的坦率与活泼,很像。”
天香刚褪去的晕红恍恍惚惚全走了样,现又卷土重来,摸着面具道:
“她?是谁?”
冯绍民想起明日的竞选,便再次想借闻臭来化解一切与公主结缘的机会,冯绍民感知公主会成全她与闻臭的情深。
“微臣只知道她叫闻臭,也是在下钟情之人。”
说罢冯绍民便作揖请求公主,说出他的忧愁。
“回禀公主,皇上下旨命微臣参选驸马,公主亦知在下心有所属,如若参选驸马,对公主不公,对闻臭不敬,还望公主成全。”
“你口口声声说闻臭是你钟情之人,本公主问你,那闻臭可知道?你又是何时钟情于她?”
天香的提问令冯绍民颤抖了一下,自己的说辞也是为避免被卷入竞选之中,对于这番说辞,冯绍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说不出来?你们这些人都一个样,没有一个是真情实意的。”
冯绍民不确定自己为什么常想着闻臭,只因她活泼行侠仗义?自问自答的冯绍民告诉自己并非如此。有一种感觉让自己情不自禁地想起她。
“公主,微臣不知闻臭可知,只是,恐怕很难再见到她,也无法取证。因为闻臭游历江湖,居无定所,所以、我也不知道去往何处寻她。”
“如果本公主帮你找到她,你还能像在大殿上那样深情?”
冯绍民想起那番话,内心竟甜如蜜,忍不住不想闻臭的一切,还有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如若能见到闻臭,便不会再让她独自一人游历四方。
天香对于眼前的这个人,和冯绍民一样,说不清自己对冯绍民是否有情。
“公主,明日驸马参选,微臣认识那位苏禄王子。不瞒公主说,还在宫外时,听闻公主的婚事,那时便觉,原来公主也是身不由己,婚事亦是不由自己做主,就像在下处境一样,身不由己。”
“你认识苏禄王子?什么时候认识的?本公主怎么不知道?”
冯绍民同情起这位公主,夜明兄与自己其中一位可能是公主的驸马,想来便叹息。
“你叹什么气?本公主还没叹气。怎么,是本公主配不上你们?”
“公主严重了,微臣觉得,公主贵为金枝玉叶,一样逃不开命运的安排,想来更觉忧伤。”
“彼此彼此了,你不一样也没得选择。不过嘛,本公主觉得,你要是当驸马本公主还不觉得难过,反而高兴。”
毫不掩饰的天香心情大好,这冯绍民总比没见过的苏禄王子要好。
“公主,莫要取笑在下,那苏禄王子与公主门当户对,自是一门好亲事。况夜民兄确实英俊不凡、文武双全。”
“等等,你说的那王子是谁?夜民兄?”
“回公主,是的,苏禄王子夜明,说起夜民兄,闻臭还与他有点儿误会。”
天香得知苏禄王子竟是那夜明珠,心里犯嘀咕怎会是他。讨厌鬼,冒冒失失的,本公主见他想打都来不及。”
“冯绍民。”
“公主何事?”
天香此刻更加不用考虑他们之间二人选谁做驸马,虽然对冯绍民没有男女之情,但也比夜明珠强,况且冯绍民他对自己……
“本公主有事要求于你。”
“不敢,能为公主分忧解劳是臣子应该做的。”
“如果本公主选你当驸马,你可愿意?”
冯绍民被这突如其来的指定给懵了。
“选我当驸马?公主,婚姻大事万万不可儿戏,还望公主...”
“你先不用拒绝,本公主知道,你有所爱之人,本公主一样,有所爱之人,至于那夜民王子,本公主知道他。只是现在本公主还未找到他。其实,我想选谁 ,任何人也阻挡不了,不是吗?”
天香与身俱来的威严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公主所言极是,公主也有所爱之人,如今要与他人结亲,同为天涯沦落人。”
“怎么样?冯绍民,如果你答应,我们可以约法三章,到时我们都找到所爱之人,本公主便与你和离,期间不会有任何夫妻之实。”
冯绍民思虑再三,犹如鱼肉,又无力反驳,好在公主只想自己帮她忙而已,身份亦是不会被知晓。至于闻臭……应是有机会说清楚。
“我是臣公主是君,只是不知公主方才说的可当真?只是帮公主躲过这场婚事而已。”
“本公主开了金口,当然是真的。到时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只是可惜你那闻臭了,前一秒深情款款后一秒就答应本公主,你的话不知闻臭信与否。”
冯绍民不想与这位公主解释,也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说清楚的。
“微臣答应公主便是。”
“姓冯的,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天香离去的背影,冯绍民不知心头是何滋味。
熟悉、陌生、提心吊胆。
天香想着那位绍民哥哥,默认他是自己所爱之人,也是想堵住冯绍民推辞的借口。
天香是高兴的,因为冯绍民不管所说的是真是假,都不反感。曾经也就希望是冯绍民,如今梦想成真,怎能心情不愉悦。
注定生辰是快乐的,是心想事成的。
回房的冯绍民看着小布偶,亦是微微一笑,身份得到保障是最为重要的。
“闻臭,愿你永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