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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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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

季宿白耳力可不差,听得一清二楚,垂眼将人肩膀一松,嘴角上扬一点,似乎在笑。

“你刚刚,说什么?”

宁归砚差点又摔了,他那条腿被自己弄得太狠,站起来已经是极限了,又怕疼得狠,一忍不住了,就抬手抓住了季宿白的手臂,力气大得很,像是故意报复一般又紧紧地攥着衣袖。

然后他无辜着脸,将变脸表达得淋漓尽致。

宁归砚颤着声音:“脚,脚下有湿泥巴,站不稳,能抓着师尊吗?要不然,我就不去了... ...”

小心思还没说完,季宿白甩开他的手,撇头看了一眼,见人就要原地坐下,拧着眉再次提溜着宁归砚的肩膀。

“别动。”

说完,弯下腰,手指在腿侧重重点了几下,嘴唇稍稍动,虚空画了串符文。

疼是止住了,但腿可没知觉了,一个不留神,人就直接趴在了这位冷面阎王的背上。

宁归砚给自己的墓志铭都想好了,闭眼等掀的时候,感受到身下胸腔的震动——是某人的嘲讽。

而后嘲讽的那人竟然‘平和’地将人扶稳,虽然一脸嫌弃,但也没让宁归砚下去。

走前宁归砚似乎隐隐听见对方开口说了句话。

“天一山的膳堂怕是吃食太好了。”

这话落,宁归砚小心眼地在对方手臂上捏了一下,不疼,但偏让前方的人身躯又一震,而后厉斥:“再乱动,就下去喂鹰。”

随在隐秘处的黑鹰发出一阵长鸣,显然是嫌弃宁归砚还不够塞牙缝。

人第一次在天上飞,落地的时候免不了一阵恶心,因此宁归砚到了目的地也不用季宿白把人往下拉,他自个就梗着脖子招呼一声不打去旁边巷内吐了。

等胃里翻腾的感觉下去一点,宁归砚要了个客房,叫了壶热茶,顺便将送茶的店小二拉住,手里塞了好些铜板。

店小二一瞧,略显困顿的眼睛立刻冒出精光,一手在身上搓搓,捧着铜钱颠了颠看向宁归砚,看大恩人似的:“客官,这,这是?”

宁归砚粲然:“小兄弟,能打听点事情吗?”

店小二:“自然自然,只要是我知道的,客官您想问什么我都能答上来!”

宁归砚满意地点点头,朝窗外一瞧,鼎沸的人声掩盖了楼下的哄闹,他便也没压着声音:“我来此处,是来寻亲,嫂子家新添了人,但我却不小心把家里人给我的地址弄丢了... ...”

他说着,一边观察那店小二的神情,对方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怔愣和避讳之色。

“便想问问,可知道这城内,有什么人家,刚刚添了新丁的?”

话落,店小二面露难色,看着宁归砚欲言又止。

宁归砚弯了弯眼睛:“若是为难,也无碍,我再去问问便是。”

他退一步,店小二抓着手里的铜板,最后还是开口。

“客官,您是要寻刚生了孩子的亲人?这,恐怕是有点难,而且... ...客官还是等过些阵子再去寻人吧。”

他左右看了眼,抬手招呼宁归砚,在人耳边低语。

“这城里啊,晚上闹鬼,最近一月出生的孩子全被掳走了,甚至,甚至还死了人!”

说完,店小二便哆哆嗦嗦抱着端盘后撤。

“总之,客官,您也别说我唬人,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宁归砚看着人离开,将门掩上,背靠在门框,低头看着自己开始隐隐作痛的脚踝,又开门将人叫了回来。

店小二上下打量,担心这位客官想去送死,张了张唇想要劝说。

宁归砚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脚,问:“有拄拐吗?我好像走不了了,顺便,能帮我请个大夫过来吗?”

廿城白日喧哗,甚至街道上都高高挂着红灯笼,过一圈都以为自己是去参加灯会的。

林言言和景弗没多久就到了地方,两人明显累得不轻,进店就闷头倒地了,季宿白托人将他们送到客房后便出去了。

宁归砚见人出门,又包扎好了,没多久就拄着拐杖在店小二担忧的目光里朝着反方向去。

彼时街道上的声音少了大半,周围都是些收摊准备回家的商贩,匆忙中偶尔朝道路中央瞧上两眼,便又面露好奇地继续手上的活计了。

商铺前挂的灯笼被点亮,映照得宁归砚脸上一阵红热,风影在脸上摇曳,风往北吹,灯笼朝南晃着,宁归砚盯着看了半天,抬脚朝向风处去,脚步有些急。

走了不知道多久,没了灯笼的映照,眼前的路就暗了,延伸处一条狭窄的小巷,宁归砚在巷口停下,手敲了敲拐杖,回响荡在身后。

廿城的高墙将这城都包裹成了一处囚笼般的地方,风难进来,便是吹不起那一盏盏灯笼。

周围的冷意渐渐盛了,不知道是不是夜里人容易受惊慌,宁归砚总觉得前方有道灰白的影子,飘荡来飘荡去,也连带起一阵低泣,像孩子在哭,哀恸不已。

腰侧的玉笛被攥在手心,宁归砚呼吸一屏。

“铛,铛,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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