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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陈家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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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院内乱做一团,众人围拢在陈二身旁,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而一旁的陈大,因腿脚不便,这一跪之下,旧伤复发,痛苦地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情形比陈二更为危急。

待李兴一行人嚣张的背影终于消失在路口,月昙三人身形一闪,已轻盈地落在陈家门前,宛如自风中飘落的羽毛,悄无声息。

陈小四急匆匆地迎上前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紧紧抓着月昙的衣袖,声音中带着哭腔:“仙女姐姐,求求你,快救救我二哥,他……他吐血了!”

月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却迅速恢复镇定,她轻轻拍了拍陈小四的手背以示安慰,随即上前几步,细心地为陈二把脉,又以术法细细探查其体内状况。

确认无碍后,她将手中的伞递给秦富贵,从容地从袖中取出银针,动作娴熟地解开陈二的衣衫,开始施针,每一针都精准无误。

“放心,他暂无大碍,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月昙的话语温柔,稳定了在场人的心神。

陈三妹正费力地搀扶着陈大,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因疼痛而扭曲,却始终咬牙坚持着。月昙连忙上前,轻轻地将陈大的腿伸直,小心翼翼地卷起裤腿,露出那片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纱布。她轻轻触碰陈大的膝盖,一阵剧痛让陈大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但月昙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与温柔。

“你且忍一忍,很快就好。”月昙说罢,转身走到院门前,轻轻一挥手,那扇略显破旧的院门便应声而倒,她将其移至陈大身旁,对秦富贵和陈青玄说道:“二位,还请小心些,避开他的伤腿,将他移至屋内。”

月昙接过伞,待两人合力将陈大安置妥当,她这才回到陈二身边,拔下银针,轻声嘱咐道:“若想咳嗽便咳出来吧,虽然会有些痛,但将淤血排出总比留在体内要好。”

随后,她又转身进入屋内,为陈大重新接骨,处理他那已结痂却又因新伤而裂开的伤口。月昙的动作既迅速又温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一切处理完毕后,陈父满含感激之情地连连道谢。秦富贵见状,适时地插话道:“陈家大叔,您不必客气。其实我们此行除了相助之外,还想向您打听一些事情。”

陈父闻言,连忙点头应允:“但说无妨,只要是我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月昙轻启朱唇,问道:“大叔,您可曾记得七年前那行医施药的慕容家?他们是否曾来过咱们云隐镇?”

陈父闻言,脸上露出了怀念之色,他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慕容家啊,那可真是大善人。咱们云隐镇虽盛产粮食,但药材稀缺。慕容家每年都会送来大批药材,还开低价卖给乡亲们。慕容庄主更是亲自坐诊,为乡亲们看病。他们还打算在咱们云隐的荒山上种植药材呢。”

说到这里,陈父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后来啊,宁家也来了。他们两家一起,在咱们镇子上待了好几个月呢。那时候啊,整个镇子都热闹极了。”

月昙听得入神,忍不住追问道:“那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陈父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三月初来的,五月末走的。那时候正是播种玉米的好时节呢。”

月昙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涟漪。秦富贵见状,连忙接过话头继续询问:“那他们在这里期间,可曾发生过什么异常之事?或者与人结过怨?”

陈父摇了摇头,端起腰间的葫芦喝了一口药酒,脸上露出了几分惬意之色:“没有啊,他们在这里的时候一切都挺好的。离开的时候,乡亲们还都去送行了呢。”

月昙回过神来,问道:“大叔,听说慕容家和宁家曾看中同一片药田,此事可真?”

陈父的眉头轻轻皱起,仿佛在回忆一段久远的往事:“确实有这么一桩事,慕容家与宁家之争,最终却以慕容家的退让告终,那片镇南的山啊,至今仍是杂草丛生,宁家试种几回,药材皆未成活,可惜了那片地。”

月昙闻言,眸光微闪,轻声追问道:“大叔,可曾听闻这两家之后是否在其他地方有种植药材的打算或行动?”

陈父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此事倒是未曾听闻,两家之后似乎都销声匿迹了。”

屋内静谧,只余陈大偶尔传来的轻微鼾声,那是月昙精心调配的止痛药材带来的宁静。窗外,细雨如织,轻轻敲打着窗棂,也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房。

陈青玄望着窗外朦胧的雨幕,打破了室内的沉默:“大叔,关于镇中这许多畏阳之症的患者,您可知其根源所在?”

陈父的脸色瞬间变得沉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这事儿说来话长,自慕容家离去后,宁家未能如愿,紧接着便来了另一拨药材商,行事神秘莫测。他们通过李兴暗中招募人手,以高薪为诱,却将人秘密送往未知之地种植药材。起初,大家只当是好差事,未曾多想。可谁知,那些人归来后,竟一个个变得畏光惧日……”

说到这里,陈父的声音哽咽了,他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自责之情溢于言表:“是我这当爹的短视,让家里人也卷入了这场灾祸。”

陈青玄见状,连忙安慰道:“大叔,此事非您之过,请勿过于自责。”

随即,他又问道:“那些人变成这样之前,可有何异常征兆?”

陈父努力回忆着,摇了摇头:“并无异样,只是那晚他们归来得比往常晚些,说是人数已足,不再需要更多人。我们也没多想,谁知第二天……”

月昙见状,适时转移了话题,以免陈父再次陷入自责的深渊。她询问起慕容家在镇上的更多细节,但陈父的回答并未能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窗外的雨势渐大,月昙回到暂住的小屋,站在窗前,凝视着雨滴在地面溅起的水花,心中思绪万千。

她深知,慕容家的灭门虽看似与云隐镇无直接关联,但那份不安却如同这连绵不绝的细雨,渗透进她的每一丝血脉。

“生魂之谜,躯体之踪,这一团乱麻,我定要将它理得清清楚楚。”月昙在心中默默立誓,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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