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当场谋反。
因为毫无准备,皇位被他堂而皇之的夺走,江山就这般轻易的易主了。
思既此,池卿清快速爬起来,从床下带锁的柜子里扒出袖剑和各种暗器。
这些是她托孔密去鬼市买的。
池卿清摸着袖剑,内心有害怕,但更多的是快要大仇得报的快感。
两日后。
品酒宴。
池卿清内藏暗器,外表却穿得柔弱无害。
“卿清。”江君熠在身后叫道。
池卿清回头:“如何了?”
江君熠:“一切就绪,全部在位。”
二人聊天驴头不对马嘴,弄得春夏满头疑惑。
不待她多想,人群迅速聚集,天子驾到。
众人先是客套一番,后明全帝把目光移向江时泽:“时泽。”
江时泽立刻站起身:“父皇。”
明全帝语气柔和,可说出的话语却是冰寒:“你可否同朕解释一下城南水利兴修其中的银两,你为何要直接吞三成。”
“你要是分批敛财我还能夸你一句算有心机脑子,可你一下直吞,莫不是把人当傻子!!”
江时泽眼中恨意一闪而过,转而变成卑微:“父皇莫不是查错了,水利兴修儿臣可从未参与其中啊。”
“你是没有参与,但你手下幕僚可在内呢,他与你大皇子府交往甚密,你当外人看不出来,还是当我这个天子眼瞎!!”明全帝怒摔酒杯。
“这...”江时泽刚想说话,就被他的生母打断:“陛下,那人贪银两与我泽儿无关啊,我泽儿一直在家未出,手下幕僚散养了许久,谁知他如今跟了何人啊。”
明全帝眉梢紧皱:“那人又没死,朕又不是无法询问。”
“来人,把证人带上来!!”明全帝声音狠厉。
可等了许久,也未见动静。
“来人——”明全帝深吸一口气,再一次重复。
池卿清见此,手慢慢摸上腰上软剑。
“父皇,哦,不,先皇。”江时泽慢慢走进。
他一转先前软弱态度,变得狠厉玩世不恭起来。
众人见此赶忙把明全帝围住。
可他们刚聚集,外面就冲进来许多侍卫。
此次宴会邀请的人不多,基本都是皇家人,只有几个大官,和皇家有关系的官员。
明全帝一酒杯直接砸向江时泽额头。
感受额头带来的疼痛,江时泽伸手摸了摸,温热的鲜血涌现他眼前。
他丝毫不在乎,倒是他的生母着急起来,对着明全帝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砸我泽儿作甚,自己无才无德,就快快让位给我儿。”
“你上不孝父,下不爱子,更不喜妻儿,你活着作甚,还不如快快死了些好。”
众人闻言都有些好笑,皇家无情,明全帝对他的父亲也仅仅只有尊敬,但相比于其他天子已经好上太多了。
“爱子?”明全帝反问:“是你在他刚出生时说不让我管他,说我无教子能力,让我远离他。”
“至于其他几个孩子,你去问问,我哪时没有关心他们课业情况。”
江时泽闻言瞪大眼,万分不解的看向自己母亲:”母亲...他所言真假...?”
他此次谋反,一是为了复仇,二是为了杀了那些暗自辱骂看不起他的人。
三便是觉得不公。
他一直不理解为何自己不论作何都得不到父亲的关爱。
他深知皇家无情,可就连那丝关爱,他也不曾拥有。
江时泽生母见他质疑自己,登时破防:“我还不是为了你!!”
“在你前面还有一个大公主,她就是被你心心念念的父皇亲手养死的,现如今你能好好活着,全靠我当初以死相逼,让他不要靠近你。”
人就是贱的,越缺少什么就越想要,哪怕那东西对自己有害。
江时泽就是这般,他静默着暗想:如若一死能换来父爱,那...
但他没有细想,眼神瞪向池卿清。
一丝仅存对爱的渴求不足以他放下江山。
“这些人不论身份,一颗脑袋一个锭金子!!”江时泽大喊。
可他说了许久,一众官兵也不见动弹。
江时泽气急抽出剑:“我说让你们杀人!!”
一旁大皇子生母也跟着符合:“让你们动手呢!!”
二人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谋反失败了...
但他们不甘心,只是想试试,为自己增加最后一份希望。
“动手!!”
明全帝一声话落,周围官兵全部围了上来,将江时泽围住。
明全帝大笑:“你觉着你造反如此声势浩大,朕都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