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丈夫对自己闺女比对她大方多了,在沈志凌去公司上班时候,寒颜将女儿堵在屋里,指着寒棉棉手腕戴的华牌手表,斜着眼问,“沈志凌是不是看上你了?别以为你妈妈我是瞎子!我玩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才结婚多久,沈志凌就对我看不上眼了,是不是你这小丫头从中作梗,跟你妈争男人?!”
寒棉棉没有半点被戳穿的羞耻,反而义愤填膺指责母亲,“沈志凌那么有钱,你还背着他在网上勾搭别的男人,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你的私下勾当,既然你这个当妈妈的守不住富贵,只能我亲自守住了!我不想再过一月只有200块的苦日子了!”
“呦,不愧是我的种,即使考上名牌大学了,也是个没皮没脸的小人。”见女儿坦诚说了,寒颜倒没生气,她一屁股坐在床边,掏出打火机和香烟,示意寒棉棉给自己点了烟,随后靠在床头,猛吸一口,缓缓道,“行,我们母女是一家人,谁富贵了都行,沈志凌如果真跟我离婚,选择跟你在一起,我不会说什么的,唯有一条,你以后每月要给我五万块赡养费!沈志凌给你买的手表都快100万了,我每月问你要五万,不算多吧?”
“妈,你才35,就要问我要赡养费了?”寒棉棉气鼓鼓的质问。
床上坐着的女人笑了,直接将烟灰弹在了女儿睡的被褥上,“你是一般的女儿吗?一般的女儿会和妈妈的男人睡觉吗?那沈志凌肚子的种是叫我奶奶还是妈妈都不一定呢!”
“你都知道孩子的事了?”毕竟年岁不大,寒棉棉还没修炼到母亲的厚脸皮程度,神色难免惊慌了。
寒颜不慌不忙又吸了口烟,“你妈妈我是没像你一样,读过大学,但我不是傻子!他妈的,沈志凌身上的吻痕是不是我弄的,我能不知道啊?!管他的,他肚子的孩子无论喊我奶奶还是妈妈,都是我们自家人,我也不会对外宣扬这样的丑事。”
“妈!我第一次佩服你了!”寒棉棉给母亲竖起大拇指,“这事是我对不住您,但一月五万有些太多了,我还要攒钱毕业买房呢,你看我一月给您两万行吗?”
寒颜扫了眼闺女,“行吧,我将来还要指望你给我养老呢,两万就两万吧。我还不老,没了沈志凌,应该还能找到下一个养我的有钱男人。”
“妈妈哪里老了,我妈妈一直貌美如花啊!”寒棉棉凑上来,搂住母亲脖子撒娇,“我最爱妈妈了,只有妈妈对我最好!”
寒颜被逗乐了,扔掉了手里还没抽完的香烟,“臭丫头,记住母亲给你说的,哄男人吃软饭没关系,但千万不要真的投入感情,尤其是沈志凌,这男人心太硬,你hold不住的!”
“嗯!妈妈,我会记得的!”寒棉棉这下是真的将母亲的话放在了心里。
既然母女都摊开说了,那放假在光明市这一月,寒棉棉就没有一点顾忌了,寒颜在客厅布置碗筷时,身为女儿的她就在书房桌上和怀着孕的继父瞎搞起来。
丈夫在书房没有避讳叫的声音愈来愈大。客厅放着碗筷的寒颜没有一丝不自在,反而在想,搞吧,使劲乱弄,把孩子整流产了,看你沈志凌怎么办!
等沈志凌和寒棉棉,一前一后从书房相继出来,前者的双腿都发抖合不拢了。
“来,阿凌,棉棉,吃饭吧。”寒颜就像没看到一样,笑眯眯招呼。
因这对母女花目前都指着自己养,沈志凌很是得意的指指他两边位置,让寒颜和寒棉棉分开坐在自己两旁,坐下的寒氏母女也极殷勤的给中间的沈志凌夹菜,将这有钱男人服侍的跟古代女王般。
夜晚,锁好卧室的门,寒颜终于可以享受一人的独处空间了。她给家在其他城市的男朋友秦瑾远打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生趴在床上,和女朋友撒娇说着,“我爸妈已经知道我们谈恋爱的事了,是我主动说的。他们没说别的,只希望你和你妈妈能方便时到我家来一趟。”当然,秦瑾远没说,他爸妈能那么开明,也跟寒棉棉母亲现在的雄厚财力有很大关系。
“这个啊?那么早就双方家长见面吗?会不会太快了?”寒棉棉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