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儿的事业刚迎来曙光,郑家小两进院子就来了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这客人不是别人,而正是贺同的亲生爹娘,看着岳父岳母提留来的大包小包杂货,我们六品郑大人眉头皱成了“井”字,即使来国都后郑可儿就将县城的大宅给了贺大梅居住打理,可还是改不了贺同爹娘的一身土气。
因庄寒有了身孕,自己始终没法受孕的贺同写信给了远方爹娘,述说内心的苦闷,担忧儿子会吃亏的贺大梅两口子所以便不辞辛苦,坐着马车赶来看儿子了。
“真是土包子!”看不惯小地方来的贺同爹娘,尤其是贺大梅当众随地吐痰的坏习惯,庄寒恶心的干呕,吩咐小厮果果将他房间门重重关上了。
庄寒按理说是个小侍,却敢直接甩脸子给他爹娘看,贺同觉的万分委屈,想找妻主撑腰,但一直以来就很嫌弃自家岳父岳母的郑可儿不耐烦的敷衍着,非但不打算给贺同做主,还不断提醒寒儿有了身孕,别让外人打扰了肚子里的孩子。
书房中的贺同眼泪直在眼眶打转转,“可我娘我爹怎么是外人?”
正在看书的郑可儿随口答道,“再怎样,你娘也是女的,寒儿怕生人冲撞,你让你娘离远点就是。”
“寒儿,寒儿!你心里只有庄寒?!我娘是你的正经岳母!她好不容易来国都一趟,你却这样嫌弃吗?”
眼盯着书本上的字,其实却在担忧若被同僚看到她这没见识,行为粗鄙的岳父岳母,该有多丢她人的郑可儿没听进去夫君的话,反而再次强调,“对了,让你爹娘在家里呆着就好,没事别随便出去。”
贺同气的一跺脚,没回应妻主,转身就哭着跑了。并不认为自己说错的郑可儿在椅子上无辜的耸耸肩,又拿起书册看了下去。
看到儿子哭着回房间,屋内的贺父坐不住了,“怎么?媳妇是不是宠侍灭夫?要给那个小贱货做主?”由于刚来这里,贺同又没有主动说,还以为这个叫“望儿”的小侍不过是个寻常被买来的供女人取乐的玩意儿,贺父没好气的指着庄寒所住的房间方向,“以为肚子怀块肉就了不起了?!下三滥……”贺父拿出泼夫骂街那套,将庄寒和他肚子没出生的孩子骂的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