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吾卿带领白依依,楚烟以及金月门一众弟子赶到集镇附近时已过晌午,却依旧骄阳似火,众人又热又累又渴又饿,一路上白依依不住的开口抱怨。
楚烟忍不住出口损道:“师伯早都说了你可以不用来,是你自己偏要跟来,这会儿又抱怨个什么!”
“又没同你抱怨,要你管!”白依依瞪他一眼回怼,她宽额细眉,长的很大气,不算有多美,但也绝对不丑,贵在很有气质。
“你说没同我抱怨,可你说了这一路,谁听不见?就你饿?就你累?谁还不是了?也没见谁像你一样这一路上念叨个没完!”楚烟道。他长着一张国字脸,四边棱角分明,确切点儿说更像是一张正方形脸。皮肤略显黑,黑中又隐约透着红。一看就很轴的感觉。
“楚烟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懂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好歹是个女子,咱们这群人里唯一的女子!”
“女子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吃喝拉撒怕热怕累,与男子有何不同吗?”
“你!”白依依气不过,干脆不再同他说。嘴里嘟囔了一句:“鸡同鸭讲,浪费口舌!”
她声音很小,楚烟没听清便没再理会她,岂料这话恰被一旁的阿智,阿信听个清楚。
阿智一没忍住,噗嗤笑出声。阿信没笑,仿佛没听见一般,面无表情。
“你笑什么?”白依依下意识觉得他没安好心,一脸不爽地开口问道。
“啊?哦!没什么!”阿智马上收拢表情。
“别装!到底笑什么?快点说!”白依依逼问。
“你真要听?”阿智反问。
白依依皱眉看他不答,显然是等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也没啥!”阿智挠着后脑哈哈一笑:“刚刚我只是再想,谁是鸡谁是鸭?”
白依依似是反应了一下,下一刻马上朝阿智飞脚过去,阿智吓得一溜烟跑远了。
白吾卿和身边几人看着他们说笑打闹,不禁无奈摇头苦笑。
“白少,这次师父派我们前往木风门可有提及具体事由?”走在白吾卿身旁,金月门掌门白伍的大弟子,阿仁开口问道。
“不曾。我只知是木风门有难,父亲应曾师叔之请派我们前往支援。至于木风门具体有何危难,父亲只说到达后让我们服从曾师叔调遣便可,具体事由并未告知。”白吾卿答。
“这次师父派了我们这么多人前往木风门,想来曾师叔那里遇到的麻烦不会小!”阿仁又道。
“谁说不是呢!听我爹说,师伯也让人通知了楚酒他们,不知可是真的?”楚烟看着白吾卿问。
“楚酒不是带着阿金、阿蓝去调查金月山周边的连环凶案去了吗?”不待白吾卿回答,阿仁反问。
“事分轻重缓急。不过是死几个乡民,早查晚查有什么打紧!”楚烟语带不屑道。
阿仁看了楚烟一眼,没有接话,而是看向一旁的白吾卿。
“父亲确实派人通知了楚酒,让他们放下手里差事先赶往木风门救急。到时候我们会在越峰镇会合,一同前往木风山。”白吾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