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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为谁祈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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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老板一笑,继续往前走。绕了几条路,便来到了倚笑楼。

听舒放说,为保京畿安定和年底圣上出行,最近这些日子禁军在这一带来得颇勤。因此这一厢的各大花楼关门的关门,歇业的歇业,查封的查封,汴湖之东一连好些日子都不复往日的繁华。原先他守城墙时,远远还能瞧见这湖边岸边的隐隐绰绰,如今也都没了。

而这倚笑楼的周边就更是冷清。

从外头看去,破烂的门窗油纸碎片随处可见,封了又封的白字条格外显眼。凑进去一看,楼里的桌椅板凳乱作一团,灯也落下来摔得支离破碎,地上还依稀可见一滩一滩干涸的褐色痕迹,也辨不得是血还是油。

那光景已不是门庭冷落四个字就可以形容的。

怪不得这周边一个人都没有。

“哦,死倒是没死,就是过的不怎么好。”——她忽然想起唐祁的话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得便是赵珏。

只是当时她并未在意。

那时她刚从沈家回京不过一月。不,应该是说从沈家逃回,或被迫来到了京城唐府。总之都是那人的好算计。

回府当夜,刘大小姐便决计要和过去一刀两断从新做人。调子定得颇高,还大有不屈于唐家官人淫威的志气。

只是狠话是她自己撂的,难关也得她自己过。等一觉醒来换了天地时,自己这个唐府座上宾已然成了郎君手中刀,唐府内院的人也对她换了副面孔。

但那并非一种拜高踩低的嫌弃,而是褪去了过去的玩笑和谦让,瞧着她的眼神里也逐渐多了一些严肃和认真。

譬如舒放何衍他们和她过招时,便鲜有过去那些让了又让输了便哄的把戏;又譬如她的好师傅陈维宁对她更加“关照”,以前踢腿几百下,现在踢腿和翻腾则各以千为计。

这似乎是一个好的开始。但不好的地方便是她这把刀还远够不上合格,因此这一个月里她的日子用苦不堪言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又哪有功夫去想赵珏的破事儿呢?

直到大前夜。

唐家官人难得空闲,同她讲起了小时候卖炭的事,刚一说完,何衍便带来了密信[2]。那是他头一回在她跟前毫不避讳地谈及自己暗地里做的事。

她欲避让,正要走,他却叫住了她:“你不想晓得赵珏如何了?”那语气瞧着倒像一种逗趣。

所以她回得也生硬:“他死了吗?”

唐祁说:“死倒是没死,就是过得不怎么好。”

那副随意拿捏别人的模样依旧令人厌烦。她冷声道:“那我就不必知道了。等他死了,大人再告诉我也不迟!”说完潇洒离去。

可这会子自己亲眼瞧见了,才晓得他没有夸张。如今人去楼空,赵大公子的确不会过得太好。

“怎么会这样呢?”唐家的刘二把刀子此刻陷入了深思。

想来那曹氏定是恨极了赵珏他们。当然,镇西之战五年变八年,延军死伤无数,换作是她,也不会善罢甘休。

可她忽然记起那日唐祁说的是朝廷本就欲借告庙祈福来肃清西北余孽,而曹国公却是趁着禁军查封拿人之际在背后插得手。

转念一想,既是曹让,那还需要在背后插手?

而唐祁一个姚党人,又为何要盯着这件事不放呢?怎么,西北人就这么令他感兴趣?还非得当着她面儿说?

瞧着眼前的残楼断窗,不知怎得,她心里顿时突突了一下。

看着这灰蒙蒙的墙壁和门板,不禁叹道:“你啊你。你到底捅了什么篓子呢?”

说的是自己,问的也是赵珏。“一个个神神秘秘的……”

伫足片刻,她决计不再多想,便绕去了那楼的后门去蔡记买包子。

而那后门她也熟得很,数月前重逢赵珏便是自此处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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