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上了这艘船?
云玉真倒是有些好奇,在她不知道的故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者不善,要走快走”
言毕,云玉真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而过,紧随着,身侧也已没了人,只有紧随婠婠而去的背影。
师妃暄,盯着背影,云玉真轻有嘀咕,这位师姑娘骨子里似乎有些黑啊,这般想着,怀着笑意,她重新隐入黑暗中。
婠婠那边倒是没有太大危机,虽然又遇到不久前的老者,但宋玉致制止了一切发生。
“两位是宋公子的朋友?”
婠婠一眼瞧出走到跟前发问的女子是先前宋玉致着急忙慌去救的那位女扮男装的公子,思及与云玉真在舟上的话,自很容易断出女子身子,东溟公主,单婉晶。
不知婠婠所想,单婉晶眼中打量不浅,毕竟这两位皆不似普通人,师傅瞧来也对两人格外在意,便有先前一问。
“嗯”,宋玉致点头,她没成想会在此时见到两人,却也没有时间留给几人叙旧,身后火起,引过众人注意,那方向,显然便是不久前与云玉真所呆的地方。
云玉真,婠婠嘀咕着的心一沉,与师妃暄有所对视,怕是是想到了同一人,只是没得她们多想,只得又跟着神色各异的几人,回到原处,火已太大,无法进入。
“账本”,老者见着火光,神情发冷,显然是动了怒。
听到账本在里面,宋玉致想起此行目的,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想冲进去,事发突然,连婠婠伸出的手都迟了些许。
身形骤然一停,被定住的宋玉致看向始作俑者的视线依然是急切,显然还未反应过来,“账本早已不在里面”,伴随着师妃暄的解释落下,她身上被定住的穴道,已然被其解开,身子又恢复控制。
“不在里面,为何?”,宋玉致不解,眼中也不乏疑色,担忧这只是师妃暄为安抚她的借口,可转念一想,师妃暄似乎无需为她找出借口,既如此,难不成,思及两人先前的出现,不禁猜度账本许是在两人身上,顿时便有些后悔自己开口问询,单婉晶这位师傅,可是武功强悍的。
“亦不在我们手上,我们只是瞧见账本被带走”,只可惜心思被师妃暄看穿。
听着这主动的解释,婠婠心中却有些在意,且不论先前师妃暄能及时注意到宋玉致的反应,该盯宋玉致有多紧才能如此,就现在这般主动,也与师妃暄不符,还是,多想了?婠婠一时难以明了。
“谁?”,宋玉致的语气明显着急,惹得单婉晶往她身上多瞧了几眼,许是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宋玉致很快便冷静下来,有些尴尬地笑过,“竟在此处纵火,也不知是谁”。
“谁也不要紧”,单婉晶开口替宋玉致解过围,“账本而已,拿走便拿走,人无事才好”,一本被各大势力觊觎的宝贝,在她嘴中似乎只是一块小石头,丢了便丢了。
将视线从宋玉致身上收回,她言:“火势渐大,我们还是先离开”。
老者听着,虽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未有多言,听从单婉晶的命令行事。
等到转到较远些的船舰之上,单秀和单玉蝶早早便等着,汇报一通后,才告辞离开。
听那些言语,婠婠意识到这位东溟公主对这一切是早有准备,至于那艘船上的死伤,多是巴陵和海沙的乱杀,不过也没人会知道,世人只会以为是巴陵,海沙与东溟相斗,死伤惨重,东溟更是被迫逃离。
“小姐,账本一事”,耳边传来老者声音,婠婠收回心神,在意过去。
“师傅,怀璧其罪,若它没了,对东溟不是坏事,就算是母亲回来,想来也能理解”
“可”
“大家更重要,这可是师傅和母亲从小便教我的”
......
多是关于账本的言语,让这位单姑娘的言行更为可信。
等着声音落下时,单婉晶已然朝她们所在走来,目光在扫过她和师妃暄后,最终还是落在宋玉致身上,。
“宋公子,能否与我单独谈谈”。
“自然”,收回心中不解,宋玉致并未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