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大人真脏.....真不想成为这样的大人。
富冈义勇:“......”惠没哭了,原来他喜欢别人这样夸他吗?
继国缘一:“......”这个大叔看上去凶巴巴的,可能和兄长大人嫌弃的人一样,是个脑子空空的成年人。
上杉惠:“......”妈的智障,他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要他哪天成为白发苍苍的老头,不死川实弥是不是还能来句老头好老头妙,老得贼有韵味......
房间陷入迷之沉默,比起富冈义勇难得的说人话......直抒胸臆,不死川实弥的表达方式简直像幼儿园里暗恋漂亮小姑娘的傻儿子似的弱爆了.......鎹鸦深深、深深地“嘎”了一声:“风柱大人.....您对心上人这么说话,是容易挨巴掌的。”
不死川实弥弹簧似的浑身猛地一弹,脸色如同吃了爆辣的辣椒酱一般通红,嗓音骤然拔高:“吵死了!谁让你说话了,再打岔去外头淋雨!!!”
鎹鸦:“.......”没救了,你自个想办法挽回一下形象吧。
谁知不死川实弥从身后摸出自己绿色的日轮刀,“擦”地一声抽刀出鞘插在他与上杉惠面前的榻榻米上,上杉惠眼睛都看直了,却奇迹般没回想起当年被砍手的遭遇——或许在他心里,他曾抚养过的小孩全员到齐后,纵使外头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这间老旧狭窄的小房间也已然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但他还是下意识抱着小孩一哆嗦,努力摁住开始骚动的缘一脑袋,结结巴巴道:“干干干、你想干嘛?软的不行来硬的啊?你你你......你非要带我走.....我我我我、我也没办法......”
继国缘一冷不丁被呛到,咳嗽两声,万般无奈道:“惠哥哥,缘一会帮你的......”
不死川实弥雄赳赳气昂昂地瞥了那小鬼头一眼,口气不容拒绝:“你若是铁了心不愿意跟我们走,这风柱我也不当了——”
鎹鸦发出尖锐爆鸣:“嘎!!!!!不死川大人——嘎!!!!!!”
眼看着不死川实弥的鎹鸦被主人一记手刀劈晕过去,上杉惠吓得不敢吭声,颤颤巍巍地抱着继国缘一,抖得跟遇见老虎发威的小白兔似的。
不死川实弥恶狠狠地道:“好了,我不当风柱之后,权力、钱、房子、队士的照顾、你所谓的会脸红的小姑娘都没有了,老子现在什么都没了,你再养我一遍吧!”
“......我、我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孩都往回捡的。”上杉惠打一哆嗦,“你你你现在比我还大,我又不是废品回收站——”
不死川实弥一记眼刀过去:“你说什么?!”
上杉惠立马挺背坐好,在风柱疯狂爆发的威严下死命摇头。
富冈义勇默默地将他的刀推到上杉惠面前:“如果你很介意‘柱’这个称号,那我也不要了,本来我也不应该担任。”
“......义勇你过来瞎凑什么热闹啊!”上杉惠简直惊悚,“你们当不当柱关我屁事!你们不当柱了难不成我就要养你们了吗?啃老也不是这么啃的啊喂!”
这时时透兄弟互相对视一眼,眼瞅着他们准备抽出日轮刀送给自己,上杉惠寒毛倒竖:“有一郎无一郎你们给我住手!!你们脑子被驴踢了吗?我要你们的日轮刀做什么?!”
富冈义勇淡淡说道:“日轮刀象征着鬼杀队,待会还得把手上等级刻印的皮给削掉,虽然平时看不见,但惠会介意吧,还是削掉的好。”
上杉惠总是看明白了,这群娃是打算用苦肉计把自己威逼利诱回去,气得龇牙咧嘴:“你们要切腹都不关我事......老子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你们送进鬼杀队,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对得起我那三条命吗?!你们就算不当柱了还不是得像以前那样到处找鬼来杀,有区别吗?”
富冈义勇轻声道:“区别是你还在我们身边。”
不死川实弥忿忿道:“你不喜欢鬼杀队,那咱们走就是了。”
时透有一郎突然兴致勃勃地翻出上杉惠放在墙边的旅游手册:“惠你想去哪里来着,看你上面画的标记,你是想去繁华一点的大都市是吧,我父亲和母亲也在外面旅游,之后我给他们写信问问哪里好玩。”
时透无一郎凑到哥哥脑袋边,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耀眼得简直要闪瞎上杉惠的狗眼:“我想泡温泉......哥哥,我们找个水果甜一点的地方玩吧,听说这里的草莓很好吃......”
眼看着柱已经开始讨论旅行地点,上杉惠目瞪口呆,跟傻在书桌上三立一躺的鎹鸦大眼瞪小眼。
鎹鸦们开始鬼哭狼嚎:“......柱真的要走了!!!祖宗!!!管管啊!!!鬼杀队不能一次性失去四名柱!!!祖宗!!!!爹!!!!娘!!!!!求求您管管啊!!!!”
上杉惠脑子混乱,讪讪道:“他们不会的.....他们就是说说而已,主公大人才是他们心中的第一位.......”
四名柱根本没搭理他,时透双生子兴高采烈地开始写信给父母,告诉他们自己准备退出鬼杀队出来玩了.....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首次像兄弟一般面对面坐着,撸起衣袖观察对方手上的印记,探索是用火燎掉还是用刀刮掉.....
上杉惠给这几位大爷跪了,抱着继国缘一默默流下宽带泪:“你们别闹了成吗.....再闹下去我就成反派角色了.....我跟你们回鬼杀队,你们爱咋办咋办好吗.....”
不死川实弥猛地扭头:“不再说我们有权有势有地位后不需要你了?”
“......不说了。”
富冈义勇摸索着自己手上的皮肤,似乎真的很想给自己来一把火的模样,语气里竟隐隐含着惋惜:“你是自愿和我们走的吗?”
“.....自愿、自愿、自愿!大爷您别摸了,我害怕。”
时透有一郎放下毛笔:“什么时候你想离开,我就跟你离开,鬼在哪都能杀。”
“别.....我不走了,您别写辞呈了,主公大人身体不好你别刺激他了。”
时透无一郎乘胜追击:“你发誓一辈子都要和我们在一起,无论是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都愿意共度此生,不离不弃。”
面对孩子,上杉惠节节败退,垂头丧气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话有什么不对劲:“我发誓一辈子和你们在一起,无论是贫穷或富贵......无一郎你对着什么广告语念的??.....不要拿着西洋人的教堂广告语来让我发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