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的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彩,透露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韵味。
“你是不是有点醉了?玫瑰酒虽然口感柔和,但度数却不低,更何况今天喝的还是温热的……”克鲁姆停下脚步,关切地扶着赫敏。
空气沉闷,令人感到不太舒适,湿气似乎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路旁的树叶也失去了往日的沙沙声,显得异常寂静,无风而息。
克鲁姆轻轻抚摸着赫敏的脸颊,指尖传来的滚烫触感让他心头一紧。他叹了口气,暗怪自己大意了。他在保加利亚长大,对酒文化早已耳濡目染,但赫敏的英国父母或许并未让她过多接触酒精,是他疏忽了这一点。
“要不要我背你?”克鲁姆拢了拢赫敏凌乱的发丝,接过赫敏手上那一瓶的玫瑰酒。
“好——”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赫敏的声音软软的,少了之前的坚毅。
克鲁姆蹲在了赫敏的面前,他的身影在暗沉的天色中中显得尤为高大而坚定。赫敏看着他,轻轻地迈前一步,双手环住了克鲁姆的脖子。
克鲁姆感受到了赫敏的体温和贴近的呼吸,他稳稳地托住了赫敏的腿弯,将她背起。赫敏伏在克鲁姆宽阔的背上,感受着他背部肌肉的起伏和紧绷。
赫敏紧紧地抱住克鲁姆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他的呼吸平稳而深沉,伴随着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和温度。
“威基……几天后我是不是见不到你了。”埋首在克鲁姆脖颈间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我们……可能有段时间没办法见面了。等我从德姆斯特朗毕业,我打算留在保加利亚队,经过选拔会机会加入欧洲队,他们的基地就在英国,就离你近很多了。”克鲁姆和赫敏承诺着。
“那这几年呢?”赫敏因父母职业而时常独处,早已习惯独自面对空荡的房间。她学会了懂事和早熟,学会了一个人在卧室通过学习麻痹自己。然而,在克鲁姆面前,她总是不自觉地展现出自己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那些在父母面前不敢提问的疑惑,在罗恩和哈利面前难以启齿的心事,却总能自然而然地在克鲁姆面前流露出来。
克鲁姆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自己还需一年才能毕业,而想要通过选拔加入欧洲魁地奇球队,至少需要再花上一两年的时间。届时,赫敏早已毕业,两人的时间早已经自由。
面对赫敏的疑问,克鲁姆感到无从回答。他不敢轻易许下承诺,担心自己未来无法兑现,他不愿让赫敏承受不必要的期待与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