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再一次奇怪了起来,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膜笼罩,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闷而压抑。灯光昏黄,投下斑驳的影子,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阴郁。
话题似乎都绕过了某些敏感的点,避免触及那无形的沉默。
克鲁姆却小声的笑出了声,“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保加利亚队确实不如爱尔兰。”克鲁姆实事求是的说到。
语毕,外面的歌声骤停,在门的另一侧,外界的声音如潮水般汹涌而入,赫敏有些不寒而栗。
人们的惊叫声尖锐而刺耳,仿佛是被突然惊扰的鸟群,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惊恐的轨迹。这些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让人为之心颤。与此同时,慌乱的奔跑声如同风暴中的狂潮,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门缝中透出的光线也随着这些声音的起伏而摇曳不定,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在赫敏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立刻跑到门口,外面的天空是绿色的,笼罩了一切。
“失陪!”赫敏抓着魔杖往外冲去。
“你的名字是?”克鲁姆这句话孤零零的留在了原地,赫敏早就跑走了,她的步伐急促而慌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背后崩塌。
她棕色的发随风飘动,在绿色的光亮中显得格外醒目。
克鲁姆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并不是什么好事。面部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他并不在乎这些,刚才那个女孩突然打开的大门,更像是突然打开了他内心的窗,克鲁姆意识到有些东西一旦打开似乎难以关上了。
当有人再一次出现在门口时,克鲁姆注意到是自己在德姆斯特朗的好室友——波利阿科——一个也喜欢魁地奇的男孩,奈何并没有克鲁姆那么高的天赋,此番前来也是为了看这场爱尔兰与保加利亚的魁地奇大战。
空无一人的房间和长廊,克鲁姆脸上却有着一抹笑意。
波利阿科有些不解,奇怪的看着克鲁姆,“我的脸上是有东西吗?”
“回去再告诉你。”
“喂!我脸上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