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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第二百一十八章 重大决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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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活动?波特当老师的那个?我才不去。”

蹭不了威廉的约会时间,又考虑到对话需要的私密性,泰勒只好悄悄把德拉科“偷渡”进了霍格沃茨。暑假的霍格沃茨空空荡荡,不用费力爬楼梯去有求必应室,两人一人端着一杯冰镇汽水,靠着休息室巨大的玻璃墙并排坐着。泰勒心不在焉地讲了会儿废话,然后终于鼓足勇气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可刚一开口就吃了个闭门羹。

“可你的魁地奇比赛我每场都去看了,决斗俱乐部对我也很重要,你就从来没有来给我捧过场。”

德拉科丝毫不觉得他的逻辑有问题,想也没想就反驳道:“潘西·帕金森又不会在球场上出现。假如她是魁地奇队长的话,不管我在不在,你都绝对不会来看球赛的。”

泰勒一时哑口无言,这倒是真的,“……那我们俱乐部也不止一个活动,另外两个也从来没见你来过。”

德拉科定定地看了她两秒,然后毫不掩饰地白了她一眼,“首先,你主持的决斗比赛从来没有邀请过我,我连你哪一次自己下场决斗了都没听你说过。斯莱特林参加的魁地奇比赛一年也就三场,你们决斗活动一周两次,你都不告诉我哪一天你有比赛,其他人的决斗又没什么可看到,你希望我怎么做?次次活动去蹲守直到看到你出场吗?其次,那个娱乐活动是韦斯莱在负责,这和跑去波特手底下听课有什么区别?别告诉我你想让我去给他俩当学生。”

在泰勒的设想中,面对她的质问,德拉科会沉默,会勉为其难地答应,但绝对不可能这样理直气壮地反驳乃至指责她。可现在他摆出这样的态度,她反而既不忐忑也不紧张了,一个念头在心里冒出头来:啊,原来是这样小的一件事。

心里放松了,泰勒更有兴致和他争辩了,“你也没问过我什么时候有决斗比赛,你的比赛你即使不邀请我我也会去看的。”

德拉科露出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来,“拜托,霍格沃茨每个人都知道魁地奇比赛什么时候举办,会有哪些学院参加,我不说你也当然知道我什么时候有比赛,更别提平时我们的训练安排我和你说的也不少。可你呢?你们那个决斗一周两次,一学年办了多少次?至少有50次,你下场几次?除了刚开学第一周,五十次中你出场的次数不到五次。而你基本上没和我提过你们决斗俱乐部的“内部机密”。你自己不说,难道还得我每周两次地问你吗?”

泰勒气势弱了下来,她理亏,“我真没和你提过吗?”

“没有。”德拉科回答地斩钉截铁,“我还没问你呢,我总感觉你很不乐意我参与你的……”他顿了一下,抬起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你的那一筐子事。你和那群女生办报社,出版的报纸从来没有说给我,你的男朋友,留一份,我想看还得自己去找卖报纸的人抢购……”

泰勒出声打断他,“你也没让我给你留一份啊。”

“你就没有自发地,主动地想给我留一份的念头吗?我是说,它相当于你的作品不是吗?你从来都没有主动和我分享一下你的作品,给我介绍一下这里面哪部分是你负责的,哪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哪张照片是你拍的。”

泰勒沉默片刻,“我记得我在构思文章的时候和你讲过我写的东西。”

“但你没给我看过最终版。”

泰勒眨眨眼睛,“你想看吗?我以为你不感兴趣。”

“重点不是我感不感兴趣,是你想不想和我分享你的成就和喜悦。”

“其实……算不上成就,也没啥喜悦,因为每次我写那些文章的时候都只觉得前路漫漫,简直望不到头。”

德拉科叹口气,靠回玻璃墙上,拿起放在地上的汽水,“从你的角度看好像也没啥问题,但我总觉得我们在说两回事……我们刚刚怎么说起这个的?”

泰勒坐直了些,“你说我不愿意……”她顿了下改口,“你觉得我不愿意你参与我的‘那筐子’事。”

“哦,”德拉科侧头看她,神情有些无奈,语调变得懒懒的,“其他事也差不多,你和威廉在研究的炼金术,你们决斗俱乐部的事,还有你和韦斯莱家那俩双胞胎一起搞的笑话店……这些你都很少主动和我说。总给我一种‘这和你无关,你不需要知道。’的感觉。但是说你不愿意和我分享你的事也不准确,除了这些,其他的事你似乎挺乐意说给我听的。

“而且你也不总是这样,我们在伦敦——伦敦的麻瓜界的时候你就很大方,连你们打算把笑话店开在哪里都能告诉我,但是一离开麻瓜界,好像这些事情在你那里就成了坚决不能告诉男朋友的机密内容。”

她是这样吗?泰勒听着有些迷茫,至少她从未察觉到德拉科所说的这些。她转身看他,研究着他的表情,从中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于是想了想,试探地开口,“我没有刻意不告诉你,也没有不想让你参与,如果真像你描述的那样……也许我是下意识的,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没事,”他冲她笑笑,揽着她的肩膀让她放松靠向凉爽的玻璃墙,“我也没指责你的意思。今天叫我过来只是想说决斗俱乐部的事情吗?”

“不全是……”她踌躇片刻,还是打算说出来,“是关于帕金森,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我是说,在她对我做了那样卑鄙的事之后,你还和她看起来关系不错的样子,这让我很不舒服。”

他猛地转头,盯着她反驳,“那不是关系不错,我只和她保持了最低限度的社交关系。”

“既然是最低限度的,为什么还要维持呢?”她也侧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之前一直在说服自己,你们做了许多年的朋友,有积累了多年的情谊,不会这样因为一件事就轻易消失。我能说服自己不去干涉,但是骗不了自己的感受。事实就是我理解不了,在感情上也接受不了,我不要求你对她态度有多恶劣,但是起码,你能不能不要维持这所谓的最低限度了?在她和你道早上好的时候无视她很难吗?”

德拉科收回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垂眸避开了她的视线,“很难。”

“为什么?”泰勒转身瞪着他,感到难以置信。

他继续回避着她的视线,“因为她会去告状。”

“告状?”泰勒重复着这个对她来说快要陌生的字眼,“向谁告状?斯内普教授?”

“我父母。”

“哈?”

他突然抬起眼睛看她,加重了咬字,“是的,我父母,也许还有她父母。”

泰勒困惑到快要忘记愤怒了,“你们,十六岁的人了,闹掰了告父母?还有用?”

他微微侧头,再次避开了她的视线,“这个情况比较特殊。”

“怎么特殊?不是,你们都快成年了,他们为什么还要管你们之间的关系?别告诉我你们之间还有什么订婚或者联姻的复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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