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远招做了,他的亲吻很动情,顺着徐锦云的脖颈一路向下,徐锦云被触碰过肌肤叫嚣着欢腾着,徐锦云没有忘记她来此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寻欢的,她是来决解问题的,她睁开氤氲充满水汽的亮眸,好似一潭清澈的湖水,波光粼粼,“靖远,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我不能总当一个活死人,这次我能来是你父皇叫我来,他要你娶章小慧公主,你娶吧。”说出这句话时候徐锦云什么情啊,爱啊都没有,唯有糟心的钻疼。
萧靖远明显身体一僵,他站直了身子,目光直白明亮盯着徐锦云,“你要我娶别人?”如果徐锦云敢说是她愿意,他真想撕了她,看看她心里到底装什么,他的真情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徐锦云不大敢直视萧靖远的眼睛,不是愧疚,是难受,看着心上人和别的女人成婚,自己还得还说和,有她这么惨的人吗,“是你父皇的意思。”
萧靖远捏着徐锦云两者胳膊,掰正道,“我要你的意思。你说句话呀。”眼睛挣得老大,跟铜铃一般,简直要把眼珠子钉在徐锦云身上。
徐锦云淡然道,“我的意思你不是早知道,眼下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你不娶她,你父皇会杀我,我不想死。”她这是实话。
萧靖远送了口气将人抱住,徐锦云挣扎几下由着他抱着反正她挺喜欢这种感觉,与喜欢之人肌肤相亲,萧靖远呼出气息温热而温柔,他摸着徐锦云后脑勺道, “锦云,我就知道你心里头只有我一个,真是太好了。”
徐锦云翻白眼,心道你第一天知道。
“锦云,我们走吧。”
这话有点懵圈,徐锦云灵动的脑袋不大明白嗯了声?萧靖远抱着他欢喜描绘这他们的未来的美好生活,“像你以前说的那样,我们去个没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院子前种上几颗桃树,养伤几只好看的飞禽,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担心,我一切安排妥当。”
徐锦云是愈听愈不对味,她推开萧靖远,指指自己,再指指他,“我,就这样,不明不白跟你走。”
“怎么,不好吗。”萧靖远好天真的问道。
徐锦云大失所望,“我现在是个活死人,锦云被赐死了,活在你面前不过是你父皇用来控制你的一根线,你,我,我怎么走,我走了,我的家人,我的事业,这些幸苦打拼下来都要丢掉,萧靖远,你这么做太自私,太残忍了。”她气很了,说道后面情绪有些激动。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萧靖远试图安抚抱着他安抚她情绪,但被她拍开,他道,“就算没有这些,我们以后可以再有的……”
萧靖远这话简直如同寒冬腊月一盆冷水兜头浇在满怀烈火般热情的心上,她推开萧靖远,小声低吼,“靖远,你说这话过不过良心,你摸摸自己良心,你遇难我怎么对你,我的东西是身外之物,我的亲人也是吗?要我偷偷摸摸跟你过一辈子吗,像蝙蝠老鼠一样见不得天日吗?成日里偷偷摸摸的过活苟且偷生?你太自私了,你根本没有考虑过我。”徐锦云几乎要跟气哭了,可惜她眼睛只是干涩,酸疼,眼前人明明那么熟悉,可怎么也看不清楚,模糊。
萧靖远决定不跟她计较道,“那些都是俗物,不必…”
“寒秋他们是我的亲人,不是俗物,桐油坊是我一手呕心沥血日夜不停打造出来,你一句‘我们走吧’轻描淡写要我放下,我放不下,我是俗世中人,我放不下,这就是你十几天想出来的法子,靖远,我不是你。因为你,我现在变成了活死人,每一天都在期盼你能救我,让我活过来,现在你居然要我走,一辈子当个活死人,我办不到,办不到。”徐锦云几乎是吼出来的,双目赤红。
徐锦云的情绪有些激动得过分了,萧靖远知道他这么做很委屈她,可是还那要他怎么办?眼睁睁让她看着他去娶其他女人,明知道他心里头只有一个她,锦云,难道不为他考虑,他柔和语气尽量安抚说道,“我待你怎么样你心里头没数吗?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我去娶那个什么公主或者别的女人,你明知道我心里容不下其他人了,你居然说我残忍?我怎么没有为你着想了,难道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
徐锦云缓和下粗重的呼吸梗着脖子不让步道,“有,你有其他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
徐锦云不缓不慢绕着萧靖远身边走,边走边道,“你父皇是强者,所以我们争不过他,但我们可以比他更强。”说着她目光灼灼仰望着萧靖远,萧靖远心中有不大好的想法。听得徐锦云那张诱人樱桃红的小嘴唇里一张一合说道,“你要成为太子,成为储君,成为皇帝,比你父皇更有能耐的皇帝,到时候你自然有能力救我出来。”
萧靖远看着平静说着别的办法的徐锦云,这个办法他之前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浮现在脑海中,就被他掐灭,发生的种种不都是他父皇设计好的,父皇给他设了个坑,他既然知道是坑,他断然不会跳,“锦云,你想得太天真,我父皇可能是想要我做太子做储君做皇帝,但他比不会把他的权利给我,你不知道他对权利有多么痴迷,所以便是当上了皇帝也不过是父皇的一个傀儡而已,你别想了。”
“什么叫我别想了,事在人为,他不给你权利,你不会去争去夺呀,任由他摆布。”锦云上前一步靠近萧靖远,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大小,“靖远,以你的聪明才智要做到这些可以的。去做好嘛,靖远,当是为了救我好了,你看你父皇把我害得多惨啊,活得不能见人,困在一个地方。以后生死未卜呢。”徐锦云循循诱导,她最擅长这个,虽然她对于至尊之位没有什么兴趣,可是关系到她眼下和未来能不能活路,她的事业能否顺利发展,她就顾不得那么多,尽管他知道靖远十分排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