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靖远说定了后,徐锦云不用乔装成男儿徐公子了,她恢复成了女儿身在萧靖远派送地亲兵中护送回到了巴山。
一路上徐锦云欢喜不由嘴角上扬,憧憬起她和萧靖远的美好生活,他们会不会也像别的夫妻一样为了琐碎事拌嘴吵闹,应该会吧,但靖远一定要先认错,否关事情对错,他都要认错的。
靖远娶了自己,那么自己便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他父皇那个皇帝应该没那么阴损再阻拦自己,到时候她可以光明正大发展内陆的桐油事业,她简直是爱情事业双丰收。想想就美得不行了。
远在上京的那个萧靖远父皇那个皇帝此时正在上书房站在桌案前提笔书写呢,听着下面来人的报道六皇子的进来的事宜。
听到他战胜,战败到翻转胜利深入敌窝,一举剿灭大获全胜,皇帝手中的笔画写得很力度,不缓不慢,不受外界影响。神色自若。
下面汇报人说话后,他的字画也写好,他举起来看着,‘恭顺肃清’四个大字。“怎么说六殿下很能干,在沿海地区办了个买卖交易市。”
下面人跪下地上低垂着头道,“听说交易市场不是六殿下一人主意,他军中来了一个甚是年轻的小公子,姓徐。约莫十三四年岁。是他提出并且沿海交易市场也是他一手操办的,他引进内地沿海等商人还联系周围等国家商户。”
皇帝听到这儿将举着‘恭顺肃清’的四个大字放回桌案上,不咸不淡道,“哪里是什么小公子,分明是个女子,是叫锦云。”
“是”
皇帝拿起毛笔蘸了黑墨在那刚写好的四个大字人一横涂过去。气势携带戾气仿佛要把这纸张和桌案一并涂成两半。看着糊成不成字样的四个字,拿起将其揉捏成团丢到那下面汇报人面前,挺直腰板,“到巴山宣锦云即可进宫觐见。”语气虽然很平淡,但下面人能感受到皇上这是震怒了。当即立刻应下去办。
徐锦云回到家里还不到半天功夫,寒秋和周柳姨娘围着她是问个不停,总之各样的问题都有,好不容易应付完他们可以坐下歇息喝口茶水解解渴,忽然家里闯进一群官兵,指名点姓要徐锦云。徐锦云不明就里出去。
她看见那些官兵簇拥着一个年轻的公公,徐锦云偕同和她一样不明所以的寒秋周柳姨娘一同跪拜,公公人是年轻话不多直接当场宣起圣旨要徐锦云即可随他们入宫。
“锦云姑娘,请吧,外头的车子侯着呢。”公公的声音又尖又锐隐隐带了鼓看不起人的傲气。
“大姐,怎么回事,皇上干嘛突然招你进宫?”寒秋扶着姨娘起来后问拿着圣旨的徐锦云,徐锦云心里头也忐忑啊。难道萧靖远的办事效率怎么快,已经跟上京皇帝那边汇报了?
不可能,来回往返得有一个来月,徐锦云摇摇头不知道此去是凶还是吉,她对寒秋道,“你们好好在家里带着,寒秋我不在这段时间家里桐油坊那边都由你打理,还有别忘了海外的客单。我去去就回,应该是论功行赏吧。寒秋,你那什么表情?”
寒秋一眼看穿了徐锦云的谎言,戳破道,“大姐,我不是小孩子,我是男人可以支撑这个家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呀。不要瞒着我。”
周柳姨娘道,“是啊,锦云,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商量着解决。”
锦云见他们都不行,道,“你们只要相信我能平安归来就好了,其余事情以后我回来再跟你们解释。”
“锦云姑娘,请吧。”外头的公公可不惯着徐锦云,徐锦云给了寒秋和姨娘一个安心的眼神跟着那些人去了。
寒秋跟着跑出去,见大姐上了马车,喊道,“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徐锦云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有自信的,对着弟弟信心十足嗯了一声。
其实她不知道皇帝突然召她所谓何事,她不过是淡定惯了,不想寒秋和姨娘忧心才表现自己很有信心,实际上她心里一点地都没有。
皇帝到底因为何事召她入宫,还这般急。百思不解。
徐锦云在上书房见到皇帝,她行过礼后,皇帝并没有让她起身,徐锦云只好跪好,她感受到头上人威压气息,压得她心头有些沉重。
“你自己看看。”这时一本周折丢到她面前,徐锦云捡起来看到看是萧靖远的奏折,里面有他的大大小小的功过苦劳,其余将领的功劳也记在其中,唯独没有徐锦云的,好像她这个人就不曾出现在这儿。徐锦云不大相信,再次翻到封面赫然萧靖远三个大字。
靖远怎么回事?不是说替她讨要功劳,怎么上面没有她的一点痕迹,她不解抬头望着端坐在桌案后面的皇帝,一个年纪很高,却保养得很好,英姿勃发威风凛凛的老皇帝。“皇上,您为这事招民女来?不知皇上是什么意思?”
皇帝看着跪在地毯上不解其意茫茫然的徐锦云,沉声道,“你私自跑到沿海地区见远儿事情朕已经知晓了,朕告诉过你,不许你在接近远儿,不管你出于什么目地。你抗旨不遵。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