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你跟他什么关系?”
萧靖远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下,“朋友,合作关系,之前我带着那对人马穿南走北的,无意间救下他,他就认识,算是朋友吧。你知道的,护隐府里的人员都是父皇给我安排的,虽然都听我的话,但总归不是我个人建立,在解散护隐府后我托袁六成立一个情报收集处,就是红袖七星坊。这样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有些耳目嘛。”
徐锦云听到这儿皱了皱秀眉,不是很能理解问道,“你不是说对朝廷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为什么要成立这个。”
萧靖远拉过她纤薄的手掌捏在手里头握着,“事情没法像你想象那么简单,我身在皇家,就算将来不是帝王,也要留一手防人。尤其在三皇兄事情发生后,我更加防范了。总之为了我们安然的将来,我必须提早做些防护。锦云,我一直在为我们的未来做准备,你也一样。”
徐锦云跟他说得一愣一愣,好像他们面前不是一条平坦的路,而是一条波折充满曲折暗藏刀剑的惊险路途,听得心里剧烈一跳一跳的,心中略有些悸,要问为什么,她说不准,没由来的心慌,她忽然害怕起来,好像前面是条无尽黑暗的死路,她下意思放握紧萧靖远的宽厚的手掌,有些呆愣愣道,“靖远,你说得我,我没由来心慌。”
萧靖远从未见过徐锦云如此慌乱,他伸出手臂把人搂在怀里,让她脑袋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时候他才发现徐锦云在颤抖,身子微微的颤抖,难道自己刚才真得吓着锦云,转过头望着锦云,见她呆呆,神色确是有些不安,他认识的锦云从来都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主儿,今儿怎么会这样,她搂紧她尽量安抚她道,“没事,没事,有我在,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我会用生命保护你,锦云,不要这样,相信我。”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像在安抚受惊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
锦云好一会儿不再颤抖,她也说不出她为什么那一瞬间那么害怕,真是可笑,她一个历经千帆风浪的成年人怎么会像个无助孩童一样,她推开萧靖远,恢复了往昔的自信模样,“你保护好你自己就好,以后别说那些话唬我。对了,听说你们明天要去受降,带我去吧,我还没看过怎么受降呢。”说道这个徐锦云眼里冒出了亮光。拉着萧靖远的手臂笑道。
萧靖远看她忽而风忽而雨的,见她脸上有欢颜,心中自然是欢喜,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你想要看受降是假的,去探察商机开拓市场是真的吧。”
被说中心事的徐锦云嘻嘻一笑,松开萧靖远的手站起来在床前渡步来回道,“果然还是你知道我,双目国(倭寇)邻边有高丽,局和等小国家相邻而居,我想着看看他们哪儿缺少什么,我这边卖过去,对了,我可以在那边成立一个国际交易市场,建在几国家的交界处,你看怎么样?”说道兴奋处徐锦云猛地一转身望着坐在床上萧靖远。
萧靖远摩挲下下巴“国际交易市场,这个词语新鲜,你从哪儿听来的,你别想得太美,你要跟其他国家经行商议买卖也得是户部批准,你好像…”说着看想沉浸在金钱飞来的美梦中的徐锦云。
“还不是你父皇给害的,原本我是公侯小姐,现在得自个挣钱养家,你那父皇连我去开拓内地市场百般阻挠,我都已经是退而求其次,连徐家桐油名字要更改,他还是不让,怎么,我就是想赚点钱而已吗,都成庶民他还这么针对我,你父皇有多坏,别辩解,我说得是实话。”说到这儿徐锦云愈说愈激动,愈说愈委屈,她前阵子改徐家桐油名字打算曲线打入内陆,结果快要成功时候,皇帝又是不许,前期投入白花花真金白银真是打水漂,徐锦云那一个心疼啊,她本来是个精明得要成精怪的商人,亏了这么多银钱,她能不心疼吗。
萧靖远见她越说越来劲儿,他知道徐锦云虽然不是爱钱如命的商人,但白白损失一堆银钱她不心疼难受才怪呢。
他站起来走到徐锦云身边搂住她肩膀,歪着头偏着对她说,“行了行了,我明儿带你一起上船去吧,现在我累一起到床上休息下吧,”
徐锦云偏过头仰着头看着他,单挑眉道,“真得?”
萧靖远见她情绪稳定一些,推着她上床休息温柔劝说道,“真的,比珍珠还真。你先上床歇息睡会儿吧。”
徐锦云做到床上后发现萧靖远并没有跟着上来,而是待她躺好后给她掖好被褥,自个走到办公桌案前坐着单手撑着桌子闭目养神安歇下了。
徐锦云转过头看看他,知道他是真人君子,不愿意占自己便宜。有些事情关系不到真得不能做,即使他们现在关系再亲密也不能。徐锦云也困乏了,自然而然的晕晕睡过去。
第二天,萧靖远遵照诺言果然带着徐锦云一同去,徐锦云在大船上很活泼感受着大海自由的气息。
到了双目国后,萧靖远带领军队前去受伤,徐锦云跟着去,其实也不是什么好看的,对方的残兵败将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的。
事后徐锦云对萧靖远道,“他们很顽固的,你这一打未必把他们打怕了,又或者现在怕以后还是会卷土重来。”
萧靖远胸有成竹道,“原来你也想到这点儿上。是啊,他们很顽强,打却是是一时之策。我想……”说着转过头看着徐锦云,徐锦云从他眼睛中明白,“你要是想法认为正确可行就去做。”
“这其中少不了你的帮忙。”
“什么意思?”
“他们之所以学海盗侵犯我国沿海掠夺物资,说明他们那儿物资匮乏,你可以在这儿组建一个交易市场,各国的人在这儿通过买卖交易,由我们来管理。”萧靖远信任的望着徐锦云,他知道锦云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