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被大姐当作劳工忙碌一个多月的寒秋总算是难得放假休息,他直抱怨大姐没良心,凭什么二姐那么清闲,他就要忙前忙后的,徐锦云笑吟吟道:“能者多劳嘛,何况你不老说你是家里男人,应该承当起养家的活计。”挤兑的寒秋哑口无言。灰溜溜家去。
大姐太欺负人了。
徐锦云将跟随马帮主到内地的伙计调回来,省得在外头多花钱,萧靖远又是从护隐府偷闲出来,坐在徐锦云的办工作上调笑道:“怎么,心疼啊。”
徐锦云白了他一眼,“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爹爹案件一定要洗刷冤屈,要不然我一辈子都是罪臣子女,做事情多有不便。走走,我们回去吧,姨娘一定做好饭菜等着我们呢。”
“嗯,我肚子饿了。”萧靖远跳下桌子同徐锦云出去,在栏杆过道上遇到章小慧,章小慧瞪着他,好似萧靖远辜负了她一般。
“他们小两口怎么样。”坐上驴板车后徐锦云想到露萍他们,三天前他们回门一次,看上去挺和谐,不过赵瑢家里比较特殊,她还是比较怕露萍过去吃亏。
萧靖远赶着驴板车道:“别担心,我的大小姐,赵瑢缺点是不少,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当有一点他绝对是做得到,他用情专一,家里要实在不同意他们大不了出来单过。”
徐锦云给她整笑,搡了他一下,“有这么说你下属,不怕他听了跳脚呀。”
萧靖远耸耸肩轻松道:“我所说是事实嘛。他小子有什么好抱怨的。哎呦,你捶我呀。”
“赶车吧你。堂堂护隐府的统领大人给我赶车,别人想也想不到吧。”徐锦云沾沾自喜。
萧靖远想到自己真实身份,心里多少有点没底,试探道:“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徐锦云眨巴眨巴眼睛,“好端端骗我做什么?你做亏心事?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锦云,你的想象力在下佩服,你怎么不去出书呀,我打个比方而已啦。”
“你要真是欺骗我,我掐死你的。”说着徐云挪上前抱住萧靖远劲廋的腰肢,把头埋在他脖颈里,感受他动脉跳动的力道。
“如果有一天你欺骗了我,我剁了你。”徐锦云喃喃在萧靖远脖颈里道,萧靖远听得吞咽下口水。
解开身份事情还是能拖就拖吧。
天不随人愿,徐锦云和萧靖远回到家里时候,寒秋蹦跳着出来欢喜跳到他们跟前仰头道:“二姐领回来个男人,看二姐和他那模样,十有八九错不了是未来的二姐夫。”
徐锦云将他拉过啦,“你个小精灵鬼,别乱说。事关女儿家清明。”
寒秋扁扁嘴巴探头对萧靖远道:“你也不信我吗。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站在大姐这边,万恶的家伙。”
对雨寒秋着责骂他微微一笑不可置否,他确实无条件站在锦云这一边。
两个人同寒秋进去,果然见到客厅里有个身着红衣裳头戴乌纱帽的俊雅男子,他身后跟着七八个护卫。绣雨正坐在一边同他闲聊呢。
“二姐,大姐小黑哥他们回来啦,他们不信,你给他们解释解释。”蹦跳着到绣雨哪儿去。
萧靖远一进门见到来人竟然是应该远在上京的司徒隐,心中略有些恼,面上不显。徐锦云本想开口说几句可靠话,看这人有几分人才绣雨看上他可能性很大,只是他身后带着那么多人干什么。
未等徐锦云开口寒暄客套一番,司徒隐在见到萧靖远同时和起身同身后的手下齐刷刷的整齐跪下。“参见六殿下。”
这下子徐锦云和绣雨寒秋他们都呆在了。
徐锦云不可置信望着自己的身边的人居然是游走四方的六皇子,萧靖远,萧靖远,靖,是这辈皇子排字,寻常百姓家哪里敢有人起,‘靖,’拆开不是立青二字嘛。
萧靖远此时亦是感概得不行,他看了眼眼睛挣得来打的徐锦云道:“起身吧。锦云,你不会真剁了我吧。”后面那句悄声对徐锦云道。
司徒隐似笑非笑领着后面一众手下起身,拍拍膝盖上的不存在的尘土,挺直了腰板,郑重其事地拿出了皇上的圣旨,公正严肃道:“六殿下接旨吧。”
这会儿轮到萧靖远跪下,徐锦云和绣雨寒秋他们都得跪下,那可是圣旨呀。
“六殿下居心裹测,谋害二皇子萧靖辽,即刻拿下押解回上京。”司徒隐公事公办的念完圣旨后面的便衣侍卫已经上前将萧靖远压制住,捆绑好,动作只利索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