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远又随意翻了几页,最后合上书本对赵瑢道:“我让你查的显安侯府事情怎么样了。”
关于自家殿下查看显安侯事情赵瑢自然是心知肚明,关系都公布了,差双方家长见上一面举行个婚礼走个仪式,“显安侯大人只是在下朝时候跟太子说几句关于皇帝的话,不知被哪个小子渲染一番穿到皇帝耳朵里头变了味道,成了密谋造反。”
“是谁?”
“……是谁,这个好像是个新人。”
“尽快查出来,露萍身世查到多少。”
“时间太久远,早没法查了,殿下,露萍真是富贵人家的女儿。”
萧靖远抬眼看了他这个一脸八卦的属下道:“这跟你无关。三皇子刺杀本殿下事情你派人到上京里好好搅合一番。顺便把他要染指兵权事情大事宣扬一番,最好是禁足了他。不信父皇无动于衷。”动他萧靖远可以,动锦云不行。萧靖远眼中并无阴狠,只有维护爱人的坚定。
赵瑢惋惜道:“以殿下的聪明才智当上储君那是轻而易举,好,卑职说错了。”见殿下脸上一变,赵瑢赶紧改口。
赵瑢那边是隔三差五找着借口来找露萍聊天,徐锦云正为她的业务受阻而感到烦恼,她刚从系统那儿出来,系统那儿除了能给个显安侯府获罪的答案,证据什么还是要徐锦云自己找。
徐锦云托着腮帮子沉吟着。一旁在自在无事的萧靖远倒了杯谁给自己走到徐锦云身边,安慰道:“总会有法子,显安侯勾结太子谋逆一事本来就牵强,据我查到是有人在皇帝耳边嚼耳根。
徐锦云转头仰头望着她,眼睫毛想蝴蝶翅膀一样,长长弯弯的,眼睛明亮透彻,问道:“我爹爹在朝廷上应该没有得罪人吧。”根据原主的记忆他的在朝廷上向来安分,从不站派。
萧靖远眼睛转了转耸耸肩膀道:“这谁知道呢,皇帝本来喜怒无常,加上太子谋逆一事他本就火大,送上去都是炮灰。锦云,你要为你爹爹申冤可以,但千万别牵扯到太子事情去,只要把你爹从太子那一党派摘除出来,皇帝应该不会有太大介怀。”君心难测,萧靖远这个做儿子也摸不透父皇心思,但显安侯明显是受到牵连的,父皇应该不会无聊到揪着不妨。
徐锦云想了想,也是那么回事,否关太子冤不冤枉,现在爹爹的案情严重影响到她生意的发展,而且绣雨寒秋他们无时不刻不想要回上京。说到寒秋,徐锦云心里美滋滋的,寒秋最近是愈来愈有老板的模样,处事有理有条,自个又是精明,加上有醉翁亭翼两个忠心耿耿的辅佐着,交给他的事情办得很出色。她转头跟寒秋夸起自己那个懂事的弟弟,脸上就像写上‘好满意’三字。
萧靖远笑了笑,摸着徐锦云的脑袋,“那以后生意交给寒秋打理,你交给我好吗。”
徐锦云笑道:“等钱赚够了我和两个人寻个没人的地方过闲云野鹤的逍遥日子。”系统里有室外桃园呢。
萧靖远俯下身子双手搭在她窄小单薄的肩膀上蜻蜓点水一般亲吻下道:“那你钱什么时候才算是赚够。我看你已经赚得够多了,在这儿可以买上好几套大房子呢。”
徐锦云那个操心啊,“等寒秋能独当一面时候吧,他现在再厉害也是个孩子,我多少约束着他。”
萧靖远一下子焉了下来,拉着脸道:“那我们岂不是要等很久。”
徐锦云见他像个孩子似跟自己撒娇宠溺亲吻他脸颊啵一声道:“我们出去走走吧,昨儿我去师傅,就是赵老郎中哪儿他说我身子不大健壮多多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有力身心建康,走吗,小黑,小黑。别黑着个脸。”不住的搂住萧靖远的脖子不住的摇晃,差点没给他摇断了。
面对心上人的撒娇,萧靖远心里头甜丝丝,特受用,他和徐锦云手牵手十指相扣走在乡间田野上,现在徐家桐油坊小事上基本是寒秋在忙活,她这个当家人乐得偷清闲,真好历练一番寒秋。
听着山野间虫鸣鸟叫,望着一眼无边的油绿色的田野,还有远出的开着百花的桐油树,真是人间仙境。
徐锦云和萧靖远十指相扣牵着,时不时把脑袋靠子啊他肩膀上,嘴里跳出一脸句调皮的玩话调戏萧靖远,萧靖远乐在其中。若锦云是个男儿,以她的手段口才可以撩拨多少少女的芳心。
萧靖远转头对她道:“得亏上天把你生做女儿生,要不然多造孽。”
徐锦云仰头笑嘻嘻道:“我……你听那时什么声音。好像野狗交合。”
萧靖远听她这么一说安静下来,两人心有灵犀放轻脚步走进那呻吟娇媚的声音处,两人一起蹲下来听听是那个不要脸在这儿打野战。
徐锦云一开始还听得听开心,免费现场的AV呀!萧锦远的脸色可没有徐锦云那么好,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居然做得出来,而且其中一个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你黑着个脸干什么?”徐锦云不明所以,萧靖远示意她噤声,她只好闭嘴不说话,萧靖远憋着气等到那对野鸳鸯亲热完毕,在草垛后面高声喝了一声,“赵瑢,你给我滚出来。”
没一会儿,徐锦云看到萧靖远身边的那个跟班赵瑢衣裳不整,手不停的扣着纽扣踉踉跄跄出来,头发上有草叶碎屑。见到自家殿下赶忙跪下来,衣冠不整,甚是狼狈。偷情心虚的低头唤了声大人。火要烧到耳朵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