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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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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生气吗?”

“您说的也是事实。”我说,“戈培尔是那样的人,阿尔伯特也确实对我太好,导致我在这些事情上有点天真。接受事实,这没什么可生气的。人总是在现实不满足自己期待的时候生气。”

这话大概不是雷娜惯于听到的回答,她张了半天嘴。

“真见鬼,我怎么有点接不上话?阿尔伯特你们这样聊天吗?这可累死我了。”

说完,她尴尬地瞧着我,我们都知道对方的思维和自己不一样,如果没有希尔德的事,大概是根本不会凑在一起聊天的。最后,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兰肯好了以后,去探望过希尔德,可是这期间我经常去威维尔斯堡,没有赶上。

5月初,飞行器开发的第一阶段的实验成功了。这一阶段的目标是飞行器放在固定架上,但里面的设备能运转起来。

当时我们都正在图灵根山区中的实验基地,希拇莱不顾安保人员的劝阻,兴奋地走近那个钟形飞行器,听着里面嗡嗡转运的设备。

“正常运转,正常运转!到第二阶段实验成功,我就要向元首汇报,扩大这个项目,追加更多资金!我会赶在施佩尔那些人前面开发出新的强大武器!”他一只手握着拳头,在自己面前挥舞着,用一种熟悉的铿锵语调说着这些话。第三帝国的领导层的所有人,似乎都在不自觉的模仿他们元首的行为举止。

沃里斯的眼睛转向我,我们交换了眼神。第一阶段的成功,也是我们计划的第一部分。

我曾经在灵界“预览”过整个计划的行进轨迹,可以说,这个行飞器的开发是注定不会成功的。

“为什么呢?可我获得的知识,原本是不会有问题的。”沃里斯曾问我。

我向他解释从灵界获取知识的弊端。灵界的时间太灵活,意识很容易延伸得很远,获取到在长远时间线看来极有价值,但就当时而言却异想天开的技术。

“你可能不知道,古希腊的哲学家,甚至设计出过蒸汽机的原型。他们从哪里获取的灵感?当然是像你一样。可是,以当时的技术条件,蒸汽机根本无法实现,即使造出一个,也只是一个巨型玩具,没有配套的社会应用,无法改变时代的命运。”我对沃里斯说。

“如果我们把这些解释给希拇莱听,他会不会理解?”沃里斯还抱着一丝指望。

“我把这个意思向他转述过,这也是为将来的结局打预防针,”我说,“希拇莱听了以后不置可否,但是加大了对实验室的投入,据说从各集|中|营选调了一些优秀的技术工人进来。这说明他是绝不可能放弃的。”

沃里斯叹息。

“所以第二阶段,就会出现问题。”

“是的,届时飞行器将无法起飞。”我说,“到时候我就会向他声称,由于这项技术过于强大,我们获取信息的来源受到干扰,有一股灵界势力在攻击我们。这些攻击包括扭曲我们得到的信息,并导致你生病。比起老老实实向他解释真相,他肯定更愿意相信这种神鬼奇幻的原因。”

“那么,我要生病?”

“是的,你会生一种病,目前医院里都还没有好的治疗方法,但我们有特效药。你会病上一段时间,然后我们把你送到疗养院。接下来,我把药给你带过去,再封闭你的顶轮,那时你冥想和通|灵都不会再连接到任何灵体。你就说是因为灵界某些势力把你的功能关闭了。明白了吗?”

“那你怎么办?实验失败陷入困境,海因里希不会放过我们,他会想出更加极端的办法。”

“我考虑给他催眠。”

“你想改变他的想法?不可能!”沃里斯说,“他是我见过最顽固的人。你看,我们进|入放置能量源的屋子,都会不由自主意志状态发生转变,除非强烈地专注控制,可是他根本不受影响,就像一块铜锭。”

“在你病了之后,我会向希拇莱解释,说我们几个项目核心人员都受到了灵界敌对能量的攻击,必须做能量清理。那时我他引到放置能源的那间石室,在那里他多少会受到一些影响,再加上|我的引导,他肯定能看到一些幻相。如果顺利的话,他会发现整个神秘学项目都是灵界敌对势力针对德意志的阴谋,是用来消耗第三帝国的资金和资源的。这样他们就会放弃项目。”

沃里斯张大了嘴:“这个解释真的很有迷惑性,他们多半会信的。——这是你自己想出的计划吗?”

“也许,有一点灵界的帮助?”我说,“当我想要做计划时,总感觉有一些力量在支持我,让我头脑更清醒。你看,灵界很大,只要你真诚企求,会有相应的力量来帮你。”

沃里斯笑了,显得很安心。他和希拇莱到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当你用理性的方式向他们解释时,他们会怀疑,反到是奇幻的说法,他们更愿意相信。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舍伦堡手中的细菌。我和他谈了好几次。

一开始他是同意的,说这种细菌有时效性,时间长了会失效,所以他必须在使用前再交给我。

可是后来,第一阶段的实验成功了,他改变了主意。

“我现在考虑到,必须把沃里斯留在项目中,有他在,您才能脱身。”他说。

“我记得您说过,不支持希拇莱的神秘项目,希望它不要再浪费我们的资源和时间。”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说,“您的计划涉及太多,危险性大。您在希拇莱先生项目里,目前还只是一个不重要的角色,生病离开,长期疗养,不会有人太过注意。沃里斯离开,整个项目停滞,那谁也说不好希拇莱先生会生气到什么程度,会做出什么。”

我向他解释,沃里斯是引导我进|入神秘学大门的人,是教我冥想的第一个老师。后来在金字中的经历,也让我们的经历有了更多交集。

我近乎激动地提到在幻境中,如何曾经被沃里斯憎恨,后来放弃生命把他带出了梦境。

“当你和一些人经历过许多悲欢离合,就很难不管他,就像战友一样。士兵会为了自己的战友而冒险,您明白的,是吗?”

“我没有战友,我的周围都是需要防备的人。”他冷淡地说。

我知道不可能说服他,于是没有再找他。转而去找沙医生,让他帮我找一种感染上能治好但不太好治的细菌即可。

后续对策我也想好了,只要沃里斯病了,希拇莱肯定会各种药物往上招乎,即使治好了,我们也可以说这些药物影响了他的通|灵能力。

6月初,我答辩完成,只准备离校。有一天接到了希尔德的电话。

“施陶芬伯格是不是在你们医院做康复?”她第一句就问。

施陶芬是4月底来到仁慈医院的,伴随他来到的,还有德国从北非撤退的消息。他伤得很重,失去了左眼和右手。在接受了最好的治疗以后,他顽强地活了下来,而且同样很早就开始康复锻炼。

“你已经出来了?怎么没告诉我?”我惊问希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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