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钳制住尹漾若,将她强行拖出了房间。
车内一片漆黑,只有前排有几盏灯光照亮。
“放开我,放开我……”尹漾若挣扎着,但她的反抗根本就没用,她被绑在了座椅上动弹不得。
怎么办?我该如何逃出生天?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让人窒息。
十年前,真正的尹漾若来过这里,但是没有人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一定也曾像我现在这样,被困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无助地寻找着出路。
而最终,尹漾若可能也没能逃脱这个命运的束缚,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真正的尹漾若一定也是被困在这里,在绝望中死去。
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尹漾若的脑海里,仿佛在不断地提醒着她,自己也有可能面临着同样的命运。
但是,她绝不会让她就这样白白地死去,她一定要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
“老爷,不好了老爷,小姐不见了!”秀兰慌慌张张地拿着一把伞从门外跑进来,脸色苍白。
坐在太师椅上的尹衍茗闻言,霍然站起身来,一双精锐的眼睛迸射出两道寒光:“什么叫不见了?”
秀兰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颤抖着说:“刚刚还好端端地坐在宅门口同我聊天,说什么想要出去走走,我想小姐兴许是心情不好,便也没阻拦,就答应了。”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小姐还没回来,我担心出事便出去找她,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尹衍茗的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秀兰将手中的油纸伞交给老爷,继续说道:“我沿着宅门外的那条小路一直找,还去了附近小姐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可是就是不见小姐的影子,只有这把伞,掉在了巷子里。”
尹衍茗接过油纸伞,目光落在伞上,思绪万千。
这把伞是若若常用的,每次下雨、下雪她都会带着它出门,如今它孤独地躺在巷子里,仿佛在诉说着尹漾若的离奇失踪。
尹衍茗心中焦躁,此刻的他仿佛一团烈火,急需要找到一个出口来发泄。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准备亲自出去寻找孙女。
然而,在他即将迈出大门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父亲,出什么事了?”尹珍缓缓地走了进来,目光疑惑地望着他。
尹衍茗转头看了她一眼,沉声说道:“漾若不见了。”
听到这句话,女人的神色一凛,随即淡定地说道:“漾若是个聪明人,她一定知道怎么自救的,您别担心,我这就派人去找。”
尹衍茗微微颔首,他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的大雪,心中忧虑不已。
屋内灯光昏暗,他的身影在墙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的手紧握成拳,关节处泛出苍白的颜色,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和焦虑都压制下去。
窗外的大雪纷飞,寒风呼啸,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掉。
这样的夜晚,若若会在哪里呢?
沈确根据信上的地址找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他推开锈迹斑斑的门,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鼻而来。
仓库里面充满了尘土和蜘蛛网,但是当他穿过杂物堆,却发现里面有一间密室。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密室的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你还是来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一道低沉的声音突兀响起。
沈确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张巨大的铁桌前坐着一个身材高瘦的男子,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毒的光芒。
他警惕地打量着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危险的东西。
“尹漾若呢?”沈确冷声问道。
“可惜啊,你来晚了,她刚刚还在这里。”男子阴沉地笑了起来,“要是你早来一步就能见着她了。”
沈确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男子,冷声说道:“你最好快点告诉我她在哪儿!”
周向聿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才缓缓说道:“我说过,等我玩够了再告诉你,不着急……你想救她?”
“我答应你,加入组织还是怎样,我都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不再伤害她。”沈确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哈哈。”周向聿放下酒杯,轻蔑地笑了笑,说道:“沈确,人一旦有了软内,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但是,我更喜欢把强者变成弱者,那样的话,才会让我感觉更有意思。”
沈确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怒火,沉声说道:“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看看你的决心了。”周向聿走到沈确面前,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嗜血般的幽蓝色光芒。
在忽地亮起的灯光下,密室里突然出现了好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他们眼神凶狠,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仿佛是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鬼,满身都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
“如果你还有命从这里活着出去,那么,我就告诉你,她的下落。”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愉悦,仿佛在讲述一个令人兴奋的游戏。
“你可能会觉得我残忍,但这是游戏的规则,在这个世界里,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能生存。”
沈确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他看着周向聿,一字一句地说:“只希望你不要食言。”
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些壮汉的对手,但他也知道,他不能放弃,他不能让自己成为这个恶魔的游戏中的牺牲品。
周向聿微笑着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他的痛苦和愤怒。
他挥了挥手,那些壮汉就向他靠近。
“如果你想逃,那就尽管试试看吧。”
沈确看着那些壮汉,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知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只能向前冲。
他必须想办法逃脱这个恶魔的控制,才能保护自己和他所爱的人。
在这个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的世界里,沈确必须找到自己的道路。
他知道这将会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但他也知道,这是他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