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姐出马,一个顶俩。
本来还担心角丽谯事后反应过来,闹出什么幺蛾子的黑瞎子也心安理得开始偷懒。
废话,给他一百万,别说凿个洞,把整面墙挖了都行,有钱的都是老板。
很快薄薄的墙体被凿开一口,露出后面石砖铺路的通道。
不进去一探怎有出路,三人并未迟疑,各自举着手电,保持谨慎往里探寻。
尽头是一间不大的耳室,没有棺木,仅有一张石桌,上面摆着一些精致小巧的刀具和四个方方正正的透明盒子,里面有些不知名液体以及……蛇和虫子的残躯。
如果长生必须依靠这些恶心吧啦的的东西,角丽谯无法接受。
“怎么这副表情,听说你养蛊,蛊虫跟这些也没啥区别吧?”都是虫子,谁比谁高贵呢,瞎子如是想。
“那可不一样。”角丽谯冷眼瞥向暗处似有异动的盔甲玉俑,“不许说我的宝贝们坏话。”
瞎子哼笑一声,拾起桌上一把小刀凑过去:“知道这是什么吗,解剖刀,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是解剖刀吗?想知道黑爷可以告诉你……”见女孩冷漠地别开脸,干脆凑到她眼前,“黑爷以前在德国留学,学的解剖,还得过学位呢!”
他沾沾自喜等着女孩投来崇拜目光,下一秒,快翻出天去的白眼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在他心上炸开,该死,这样扭曲的表情在她脸上也是别样的俏皮灵动。瞎子都要分不清心口酥麻的感觉源于什么了,是被嫌弃冷落的缘故吧,是吧?
角丽谯脱离队伍去一旁查看壁画和玉俑去了,不想搭理他们。
“瞎子,你不会也对她有意思吧?”解雨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些人,都被下蛊了吧!
“那倒没有。”瞎子旋即否认,“就是有些心里不平衡而已。花儿爷,平心而论,你觉得瞎子我这个人怎么样?”
花儿爷不太想说话,但看着对方愁云惨淡的样子,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好了,这人虽说吊儿啷当不着调了些,但很讲义气,是个值得结交的兄弟。
没等解雨臣开口,瞎子突然开始在自己身上比划起来:“你看看我这身高,这胸肌、腹肌、臀肌、大腿肌……”
解雨臣有一瞬间很想骂人,但他是解家当家,他的仪态涵养不允许他做这种粗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