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毓峂躺在床上躺着躺着眼皮就开始打起架来,不知不觉她便睡了过去,她久违的开始做起梦,梦到了好多人,都是一些她曾经遇到的人。
突然人群中出现了那个骑摩托的男人,她开始陷入无尽的追逐那人的旅途中,他停下来了,那个男人不跑了,毓峂也停下来,正生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那个男人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无限接近,没戴头盔,这是那个通缉犯,毓峂被吓得六魂丢了七魄,全身都抖了一下。
而那个人却张口说:“醒醒!”
喘着粗气的毓峂从梦中惊醒,在床上猛的坐了起来,睁开眼睛发现那个男人正坐在自己床边。
男人拿着刀用刀锋抵着毓峂的脖子说:“你猜猜下一个死在我手里的人会是谁?”
毓峂不想理这个疯子的话,手中暗暗蓄力,虽然自己只是一个愈系异能者,攻击性可能不及祁雨他们,但绝不是没有攻击性,毕竟能救人就可以伤人。
她将异能量从男人的背后输送进他的身体里,不久男人拿着刀的手开始无力,渐渐软了下去,趁此机会毓峂从床上跳了下去,手中拿着鹰菱鞭。
可在男人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就消失了。
毓峂狠狠的将鞭子甩向地面,这一次她竟然眼睁睁看着男人从他眼前消失。
再多一点的情绪就是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就算是异能者也不能完全做到这种情况!
更多一点的就是奇怪……
奇怪于异塔里面都是关于β病毒感染者的事情,那么这个能突然消失的人与β病毒感染有何关系。
第二天她下楼的时候惊奇的发现那个男人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个家里,而且她的伯伯正与他相谈甚欢,她走过去拦在他们俩之间,鹰菱鞭甩向地面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
而那个男人只是向他挑了挑眉,随后任凭毓峂将他用鞭子绑了起来。
不仅如此,毓峂的伯伯还在阻止她,“哎呦,峂峂啊,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租客呀,快放开他。”
毓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说道:“不是啊,伯伯,你好好看着他,外面到处都是他的通缉令啊,你跟我说他是你的租客!”
“傻丫头,通缉令上哪里是这个人啊?”伯伯还在自顾自的想要帮男人解绑。
毓峂一把将鞭手朝她的方向扯了一下,“伯伯,你等等啊。”说完便带着男人出去了。
毓峂将他连拉带扯的带到了最近的一个电线柱前,上面依旧贴着一张通缉告示。
可当毓峂真正凑上去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看清告示上的内容,那一张纸上的所有内容都是模糊的。
男人在后面不吭声,就静静的等着毓峂看着告示。
毓峂不愿意相信,继续拉着男人走到下一个电线柱边,可不管是一个还是两个,她都看不清。
所有的告示内容在她眼里都是模糊的,清晰的喘息声就在毓峂耳边响起,她清楚的知道这是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撕下告示,扯近了男人,让他被迫去看她手中的告示,“说啊,这是你干的吧!”
毓峂语气中带着气愤以及微弱的无可奈何。
男人也没有去挣扎,而是顺着毓峂的力气去看一下那张通缉令,仔仔细细的看了两三秒,凑近到毓峂的耳边说:“看不清脸,你就永远也抓不住我。”
面对这直白的挑衅,毓峂暗暗将鹰菱鞭收紧了三分,而那个男人却好似感觉不到。
他重新站直了身子,当着毓峂的面毫不费力的从鞭子中逃脱,转身走向了伯伯家中。
通缉令在毓峂手中被捏的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我迟早杀了你!”
毓峂走到伯伯家时,伯伯连忙拉着她给男人道歉,而毓峂倔得很,“我不要!”说完更是双手抱插,斜眼看着男人。
“哎呦,峂峂啊,你就给人家云理赔个不是。”
“云理,是那个通缉犯的名字,名字不错,人倒是烂得要死。”毓峂心里想着。
伯伯见她态度硬的很,也不好再说,而是自己替她赔了礼。毓峂还说了句这是干什么呀?
云理也回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毓峂还是执着早上的那个问题,“伯伯,现在是什么时候,通缉犯啊!再说现在有人来租房子,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而伯伯却反驳她说:“你不也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吗。”
毓峂被说的无话可理,只得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云理房间对面的沙发上。
看不清通缉令,便永远都抓不住他。毓峂之前通过的几层都是很简单的,打败守护者便会出现去往下一层的楼梯。
而这一次她仿佛陷入了一个迷宫,找不到出口。
难道说与其他层一样打败守护者?可是很显然这里没有是其他层一样的怪物,这里都是人,况且还有她熟悉的人;
或许是抓住那个通缉犯拯救这个村子,可她不是警察,更不是救世主。
之前毓峂一直以为只要帮他们抓住他就好了,可现在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她猜测这里这里的所有人都与她一样无法看清通缉令的内容,而意识中出现的那张脸……
毓峂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意识里的那张脸不见了,无论她怎么回想,都记不起那张脸的模样。
“第二十八层究竟应该怎样通过啊!”毓峂无声的呐喊着,又拿着沙发上的抱枕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云理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自己的毓峂,不禁笑了一声。
云理主动走到毓峂面前,伸出自己的双手,手上还拿着一副银手铐,“嗯,你抓下试试。”
毓峂将刚才的情绪一股脑都发泄在云理身上,下手不管轻重,一把夺过手铐铐在了云理的双手上。
而云理却后退了几步,那个手铐就掉在了地上,毓峂瞪大了双眼,对发生的事情表示不敢相信。
“我说了看不清就永远都抓不住。”云理换了一套黑绿相间的摩托车骑行服,戴着他的头盔便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了。
毓峂捡起了手铐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人就像是一条狡猾的鱼,抓不住。
晚上伯伯说要帮云理打扫一下房间,还特地问了一下毓峂要不要一起,就当是为今早的事情间接性的赔礼了。
一开始毓峂拒绝了他,而就在准备踏上楼梯的时候改变了主意,想去云理的房间一探个究竟。
“伯伯,你干嘛要给他打扫房间?”毓峂还是有些不解。
“婷婷之前走的着急,房间都没好好收拾一番,刚好这个时间去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