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陌扶轻不解:“怎么了?是不太想吃吗?”
裴寒忱摇摇头:“餐前不能吃太多,对吗?”
陌扶轻不明所以点点头。
“那好……”
裴寒忱说完直接掐着陌扶轻腰身将他按在自己膝盖上。
“王爷!”
身体一晃,陌扶轻急忙抓住他的肩膀稳住身子,下一刻,嘴唇便被人衔住,犹如狂风过境,搅的陌扶轻嘴角发麻。
这还是在外面,十五还在,若是他冷不丁打开车门……
陌扶轻猛地攥紧裴寒忱的肩膀。
眼见陌扶轻呼吸急促,裴寒忱才松开他,然后顺着他侧脸一点点轻吻到他耳后。
裴寒忱知道陌扶轻一贯能忍,他知道陌扶轻的极限,除非他现在狠狠进去,否则,在这种环境下,陌扶轻是不会发出一点声音的。
“寒忱……”陌扶轻拽着他衣衫,脖颈后仰,露出白嫩的脖颈。
裴寒忱眼神幽暗,看了好一会,突然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嘶……你别咬……要留印子了!”这里衣服不好遮掩,若真留下了印子,待会出马车十五定然能瞧见……陌扶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只觉那股刺痛消失,改为被什么小兽细细舔舐一样。
“快放开……这还在外面……”
陌扶轻脸颊烧的通红,可环在他腰身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有向下的趋势。
“你再闹晚上就饿着肚子。”
“不成……”裴寒忱咬着他衣衫往外扯了扯:“本王现在就饿了,想吃扶轻……”
陌扶轻:“……”
十七说得对,他真的是太宠裴寒忱,才让他如此蹬鼻子上脸!
到王府十五放下脚凳敲门时,裴寒忱率先钻出来的,脸上隐隐带着笑,只是隐约看到他衣领下好似有圈浅浅的牙印。
十五挠了挠后脑勺,没有多想。
此番他是避开林枞悄悄带着陌扶轻出门的,为了以防万一,他将马车停到巷子里,这才敲了敲门 。
“王妃,我们到了。”
没有声音。
“王妃?”
陌扶轻清清嗓子应了一声,快速整理好被裴寒忱拽开的衣衫,收拾了好一会,才起身钻出马车,而后被十五带着翻进了王府,马车则晃悠悠去了侧门。
裴寒忱回到房间时,陌扶轻已经被十五带着抄小路先一步回到了房间。
院子外,林枞拎着水桶,漫不经心擦拭着拱门。
陌扶轻先一步推开门,沉默的迎回了裴寒忱。
两人疏离的不像是夫妻,更像是陌生人,看的林枞一阵着急,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急切希望他们感情越来越好。
情之一字如漩涡,逃不开,避不开,更何况像他这种早已深陷其中的人呢?自私的想要更多,也许是如今阚文出事,裴玉身边只有他一人,让他短暂体会了一把占有的滋味,所以,他自私的想要这种时光再多一些,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他太想要裴玉了。
可就在他怔愣的空,屋子里的两人不知为何又吵了起来,最后的结果依然是裴寒忱甩袖气势汹汹出了峰临院,独留陌扶轻一人安静用膳。
想他一个玲珑剔透的人,竟连自己丈夫都留不住,林枞有些轻蔑地盯着他,随后敷衍地擦了擦拱门,拎着水桶离开了。
林枞前脚刚离开,后脚裴寒忱就翻过墙头重新回到了峰临院。
今下午陌扶轻没有现身,怕林枞怀疑,陌扶轻这才决定要跟裴寒忱在林枞面前演场戏。
裴寒忱利落地关上门,拉着凳子往陌扶轻身边凑:“扶轻,扶轻,你好像被林枞鄙视了。”
裴寒忱离开峰临院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跃上了屋顶,因此,林枞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轻蔑他看的清清楚楚。
陌扶轻没有想太多,他将裴寒忱爱吃的往他那边挪了挪问道:“阚文有没有交代什么?”
“有。”裴寒忱重新拾起竹筷:“阚文跟裴玉搞在了一起,现在几乎可以确认,当日裴永一事便是裴玉的手笔。”
陌扶轻思索一会又问道:“太子一事他也参与了。”
“估摸着是,当日小七说了,往边境寄信的人中,有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