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友客守在妻平寒膝侧,嘴唇濡喏,不希望这次会面这么快结束,想要说点什么延续相处的时间。
“影前辈……”煞友客斟酌开口,“您……平时都在做什么?”
妻平寒眉头一皱,这小子,打探什么?
“这与你何干?”
妻平寒冷冷回应。
煞友客心头一紧,又补充道:“影前辈,您之前叫我白日不许…过度锻炼,我这几日也咂出味儿来。”突然感受到影又逐渐恼怒的心情,煞友客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
“就是……要是方便,能否给友客一些提点,何时该干什么………毕竟友客还是修炼之人,每日不去锻体,肉|体跟不上修为,是有些危险………”
妻平寒的火熄了一点,这小子要是不精进修行,整日要自己来保护,确实多有不便。他随即开口:
“……月曜卯时,水曜末时,这两段时间不许胡乱行动。”
煞友客点点头,默默记在心中,还想说些什么,影却已经透出乏意,恹恹道:“今日便这样,改日再谈。”挥手欲解开幻境。
煞友客满是不舍,但又听对方说“改日再谈”,似是日后还有机会相见之意,内心还是有些窃喜,点头看向对方,凝视着影慢慢消失。
煞友客也慢慢睡去。
第二日,煞友客想起自己还有工事在身,他翻身起来整理洗漱,推开客房门要去找柳飞絮。
刚走到柳飞絮房门前,就迎面撞上带着风尘而归的柳飞絮。
煞友客疑惑:“前辈这是去了哪儿?”
只见柳飞絮魂不守舍,嘴中念念有词:“…是也不是、是也不是………”
煞友客略微提高嗓音:“前辈?”
柳飞絮突然回过神来。煞友客向她交代了昨日的土拨鼠乌龙事,柳飞絮听后松了一口气,尔后又对煞友客郑重道:“煞小弟,我这几天有点要事,你就先行上工,我处理好后就随你跟上,日后请你喝茶,多担待。”说完一溜烟就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