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著性子,耐著溫柔的語氣,輕輕的為他解釋著。這男人一雙的眼睛都充滿了愛蓮充滿了熱情,也充滿了那深沉的佔有欲。
“所以啦,為什麼方才那一些小官員全部都不想講他的話題是有原因的。哎呀,那些傢夥精明的很呢!”
嘲笑著說著。這男人又是搖搖頭,很不在乎的說著。
“他們可以大大方方討論陳大人家的一切,但是他們不敢招惹花絮輪他呀,因為都知道他背後可是有一個皇子在這皇子背後可是陛下呀!”
眨眨眼這男人對著看著他那驚訝的雙眼,又是紮了扎眼調皮的笑了笑。抓著他的頭,這額頭一青額頭貼上了對方的額頭了,輕輕的壯著呢。扣著扣著,好像要把他給扣醒一半,他笑了起來,笑聲從喉嚨裡傳來了,滴滴的隱身著好像是那輕輕敲打的木魚聲。
“痛了!”
玉面的男人淚腳累花跑出來了,不滿的,從紅色紅豔的嘴唇爆出了兩個字了,一雙眼紅紅的怒瞪著把他敲的額頭痛的這男人了。
“就是要讓你痛。”
男人笑了反而不以為意,又是輕輕的用額頭摳碰著對方的額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哪一雙漂亮的眼睛開口說道。
“你真無聊!”
玉面的男人沒好氣的想要拉開彼此的距離,但他的後腦袋被大手給撐著硬是拖著他不讓他退離,這會兒他也衹能放棄,因為他沒力氣了,方才的撕扯拉扯,耗盡了他的武術體力,他也沒有下眼前的男人那樣子吃吃喝喝補充體力,以至於現在身體的力氣都沒了軟趴趴的就衹能夠任人擺佈,一顆腦袋被強硬的固定在了一處,衹能夠任由對方玩弄了起來,整個身子軟綿綿的,衹能夠探討在對方的身上。
“不無聊,無聊的是你。”
這男人又是無聊的,用額頭磕碰著對方的額頭,仿佛是一種震撼,這樣子敲著木魚好像就能夠練出一段經文,超度重生,讓一切都昇華,讓一切都乾淨。
“痛痛痛,別再敲了當我木魚罵你,你這一個唸經的!”
玉面的男人很是生氣,硬是嘴巴罵著鮮紅嘴唇,跑出了那暴躁的話語。
“是啊,我就是在敲木魚,看能不能把你這個榆木腦袋給敲醒,不過看來是不行,寧夏想要融入這些小官員裡面,就順著他們的話題走就是了呀!他們啊,一個比一個來的精明瞭,哪像你,傻瓜一個,硬是要做對他們自然是不肯惹禍上身的,就像方才一樣,你看不是全部走光光了嗎?你還生氣呢,還不明白呢,講的話都讓他們討厭了,他們不跑掉才奇怪。”
一雙眼睛滿滿的愛意映著對方的身影,那一張錯愕的表情已然無疑。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終於有了頓悟,終於開心,終於昇華,也終於昇天了,看著那一雙眼睛翻了白眼,顯然的,好似這才是終於能夠解開他心中的疑惑了。
“……我想往上爬。我以為他們也是一樣的。不然為什麼老是盯著那上面的位置?我以為算了……那說說看吧,陳妍那個什麼毛病的真有那麼厲害嗎?有找大夫看過嗎?會死嗎?怎麼會得那種病的,太奇怪了。”
白玉的面孔皺起了眉頭,生氣的開口說著,這手都被緊緊的握住,摸索摸索拇指摩擦的他的手臂,白嫩的手臂,被摩擦出的紅紅色的痕跡,但他也不以為意。
“陳妍那個病啊,從小就有了。治不好的,聽說吧!”
男人平靜的開口說,閉上了眼睛,又是用臉頰摩擦著眼前這一個男人,從額頭到高挺的鼻樑,還有臉頰,仿佛是一種安慰一般,一隻手托著他的後腦袋,不肯讓他離開,任由他魔。怔魔怔莫說莫說摩擦摩擦。來來回回總是繞了好幾遍,仿佛如此才得以滿足,願足才得以願意離開。
“你好,你回家刮一刮,可惡,看著挺乾淨的,可這湖人紮的我好疼啊!”
玉面的男人做起了川字眉頭,粉絲不高興,兒童的叫了起來,這頭就算被固定的,他還是下意識的轉動著躲避著拿胡人鬍子的,短短的如同利刃一般的攻擊。
對面男人這一話讓用著臉用著臉龐摩擦著的,下一塊抹布正在擦拭著眼前這一張漂亮的臉孔的男人這回兒倒是停止了,仿佛佛像安靜的,你在了高臺上著的一般。定定的就停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