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鎮漢抬起了頭來,一雙的眼睛直視著眼前的花絮輪,開口對花絮輪他说:“陳府的書信,家書都有一定的格式的,而且必須落款代表是自己,包括自己的特有的編號,畢竟陳府家大業大,人手當然也很多。為了知道出自誰之手,所以一定會有這些東西的,這封書信並沒有這些東西,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夠待在陳妍大人身邊,服侍陳妍大人的人是有特定人選的。那些人他們的信息都會被傳送到各個的府邸那邊,告訴那裡的人必須要協助他們來幫助陳妍大人的。陳妍大人身邊隨從也好,侍衛也好,這些貼身的侍衛隨從馬夫,各式各樣的人,他們的訊息都會傳送到各個的分府那邊去的。”
“是啊,所以即便人沒到,我們也都知道應該要幫誰的,要找誰的。陳妍大人從小身體就很不好,所以這是一定要知道的呀,尤其有些地方陳妍大人是不能夠去的,有些東西陳妍大人也不能吃的,會過敏,會死的。”
“是啊,關於陳妍大人身體的情況我們都得瞭如指掌,尤其沿路上準備的吃食都要經過挑選的,這些東西我們都要事先知道的,更何況陳妍大人他身邊的人,我們一定要知道的呀!”
“是啊,是啊,這封信肯定有問題的,寫這封信的人肯定不是陳府裡面的大夫了。”
幾名隨從你一口,我一口的,芬芬的也一樣,伏在的地面上開口說著。
花絮輪和在車中的花絮輪的貼身侍從黃帆、文官也是謀士莫蔚、謀士紹酒幾個人一瞬之間聽到了什麼似的,疑問的看向了說話的侍從。
“……等等,你說這封書信是一個大夫寫的?你怎麼知道寫這封書信的人是個大夫呢??”文官也是謀士莫蔚。積極的開口說,剛才他看了老半天,可是沒辦法看出來,這哪裡是誰寫的呢,只知道裡面詳細的描述了,陳妍各種的情況罷了,從使用的藥材到陳妍整個身體的情況,這裡面可沒有寫他是個大夫啊。
這些人是怎麼看出來這封信是由一名大夫寫的呢?
花絮輪疑問著那一張豔麗的臉,伸手擺了擺,這封書信馬上就要回了他手上,花絮輪他仔細的看了看,確實花絮輪他也不明白,眼前的這一些陳府的下人們他們怎麼能夠斷定,這封書信寫的人是一名大夫呢?它上面也沒說自己是大夫啊。
“你說說,你怎麼知道這是一名大夫寫的?”花絮輪疑問的開口說,一張臉顯得平靜,一雙眼睛顯得無疑,那張漂亮的豔麗容顏掛在了臉孔上,顯得如此的滿腹的疑問。
“回花絮輪大人,這上面寫的格式的樣子就是一般大夫他們常寫的格式啊,看它裡面所寫的那一些藥材還有情況等等,這基本上都是大夫他們專用的格式,因為陳妍大人他常年的生病受傷,所以會請很多大夫來為他看病,療傷,自然而然的,那些大夫他們所使用的薬方子和陳妍大人當時的情況也都會謄抄出來,給各府的下人們來看著來學的,因為都要幫陳妍大人準備這些藥材,包括幫用多少的水?使用多少的藥材熬成多少碗的藥汁之類的,所以我們看久了自然就知道這就是一個大夫寫的。”
“啊,有聽說在路途上有去請了沿路上在地方上有名的幾位大夫來為陳妍大人看病的?!”具鎮漢思考一番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說道,然後緊接著又開口说:“但是顯然的,這裡面的內容太過奇怪了。他並沒有囑咐這些藥材用到什麼時間為止,這不像我們平時接觸到的藥方子,和陳妍大人需要藥材補藥補湯的情況。”
“……你們說陳妍他從小就生病受傷,所以需要很多大夫來為陳妍他看病療傷,剛剛是這樣說的吧?”花絮輪沉默的好一會兒,思考著底下這些陳府下人們所說的話,然後看著他們開口問道。
“是,陳妍大人從小身體就不好,而且也經常受傷生病,所以各個府邸都會準備很多的藥材,很多的補湯補藥,隨時都會用來支援他幫助他的。”具鎮漢老實的開口說道,具鎮漢他下意識的覺得,交給他看的那方子,那張紙條的內容肯定有問題,而現在能夠幫助陳妍大人的似乎是眼前這一位,在朝堂上聽說和陳妍大人針鋒相對的花絮輪大人了。
從當時具鎮漢他拒絕從車子裡面出來,在那山下與其他人甚至眼前的這一位花絮輪大人互相對峙的情況,雖然後來都被抓了,但是的四周圍的人後來告訴了具鎮漢他,眼前這位花絮輪大人並不硬闖,其實帶來的兵將非常多,如果硬闖的話,基本上真的可以把人從車中拉出來的,畢竟他們府裡的人,侍衛再怎麼厲害,又怎麼抵得過這些訓練有素的將兵呢?但是眼前的花絮輪大人卻並沒有這樣的做,而最後是拿出聖旨逼著具鎮漢他不得不從車子裡面出來接聖旨。
當時眼前的這一位花絮輪他是以為在車中的是真正的陳妍大人,如此禮遇陳妍大人,那應該是不錯的人吧?雖然聽說花絮輪他和陳妍大人在朝堂上經常針鋒相對的吵架,吵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