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负责的有些复杂,不算还没有出生步美他们,至少有20来人存在轮回记忆。”
萩原研二含糊不清的说:“这么说红方的人员还是要比黑方的人员要多。”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不管黑方还是红方,目前我们都受困于这个游戏当中,是患难与共的同伴。”降谷零说。
工藤新一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扯着降谷零的衣袖。
“怎么了?柯南。”
“工藤新一。”
“你不是也叫我安室先生吗?”降谷零笑眯眯的回道。
工藤新一半月眼盯着降谷零。
安室先生还真是一个小孩子。
目光扫向伊达航几人,内心泛起一些波澜。
是因为有他们几人在吗?安室先生比之前要开朗的多。
诸伏景光察觉到工藤新一的视线,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后转头继续和松田阵平说话。
“有人让我给你带话。”
降谷零疑惑歪头。
谁?
工藤新一笑嘻嘻的扭头:“某位公安卧底先生输了可不要哭鼻子。”
“柯南,帮我告诉他,彼此彼此。”降谷零皮笑肉不笑的扬起嘴角。
混蛋FBI!
几人交换完情报后,已经是傍晚。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离开了警察学校。
离开前,毛利兰还眼巴巴的望着警察学院,试图找到拉斐尔的身影,可惜在离开前都没有看到拉斐尔的身影。
回去的路上,毛利兰肩膀垂了下来,步伐沉重,时不时的叹气,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工藤新一手里拿着大家送的慰问品,问:“你和那个拉斐尔以前见过吗?”
毛利兰摇摇头,同时失落的叹着气。
“那你为什么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我喜欢他啊!”
“哦,嗯?诶!”工藤新一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
毛利兰嗔怪的看着工藤新一:“真是的,有这么震惊吗?”
工藤新一指指自己,指指毛利兰,双手无处安放。
毛利兰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东西,抱在怀里。
看着工藤新一的动作,鄙夷的说:“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纯友谊吗?”
工藤新一看向一边,咧嘴装傻:男女之间怎么可能有纯友谊,一见钟情就是典型的见色起意。
“难道你不觉得拉斐尔很温柔体贴吗?”
温柔体贴?
工藤新一回想今天看到的拉斐尔。
墨蓝色的长发,澄澈的眼神,懒散的站姿以及把兰交给自己时粗暴的动作。
他是半点也没有看出那个叫拉斐尔的人到底有什么温柔的。
而且现在还是他们的对立面。
“安室先生他们说拉斐尔是玩家,是对立面。可我总觉得拉斐尔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工藤新一问:“为什么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毛利兰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塞到工藤新一的怀里,利落转身,双手背在身后。
“不知道,没有证据。”
“再说了,又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推理解决的。比如新一你自己说的,就算是福尔摩斯也猜不准喜欢的女孩的心理。”
太阳渐渐没入地平线,天空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云层被染成橘红色,缓缓的移动着。
毛利兰的手伸向没入地平线的太阳,浅金色的光辉透过她的手洒在她的脸上。
下一秒,拳头握紧,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而且,我有一种预感,这次我们一定可以摆脱这个永生的诅咒,和大家一起回到原来的世界。”
工藤新一的脸上有些动容。
打破永生的诅咒吗?
希望这真的会是最后一次。
拉斐尔坐在墙头上,看着地下的五人,居高临下的问:“几位,有何贵干。”
松田阵平站在最前面,挠着头。
“之前的事,是我不好,对不起,我道歉。”
“欸……你真的是诚心道歉的吗?”拉斐尔怀疑的看着松田阵平,似乎不相信他是诚心道歉的。
“你这家伙!”松田阵平想冲上去把拉斐尔打一顿被萩原研二架着胳膊拦住。
“阵平冷静点。”
伊达航挡在两人面前,面对拉斐尔。
“虽说之前的事情是阵平先动的手,可每次的事多少是由拉斐尔引起的。”
拉斐尔愤愤的看着伊达航。
这个人类真是太狡猾了,早知道之前就不给他史莱姆的祝福了!
“我知道了,我原谅他了。”
从墙头纵身一跃,轻巧的落在樱花树的树荫处。
落日的余晖映照在五人的身上,制服上的徽章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拉斐尔半扭回头,墨色的头发随风飘扬,伸手将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眼中的光芒一闪,随即爽朗的笑起来,富有感染力。
“我叫拉斐尔,还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