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过来一想,只要能把匕首讨回来,管他怎么编排,到时候随便哭一哭,二哥肯定还是更信自己。
江沐川高兴的转身,没看到匕首,只见温予宁的手指向桌上的两个包裹。
温予宁:“江公子好意,我实在受不起。还请拿回去吧。”
“什么东西?”良睦已经将药放在桌上,他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包裹。
江沐川抢先一步将包裹提溜到自己手中。
良睦见他反应这般大,便转头看向温予宁。
温予宁:“江公子送的补品。”
“我当是什么好东西。”良睦嘁了一声,“将军府什么名贵补品没有,还稀罕你那点玩意?”
良睦根本不管江沐川那煞白的面色,又对温予宁提醒道:“公子,补品也算药,可乱吃不得。”
温予宁点头:“怎么说也是江公子好意,别乱说。”
江沐川气急败坏地走了。
良睦得意的哼笑一声,将药端到温予宁面前,又递上一杯蜂蜜水,问道:“他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肯定不可能好心送补品。
“讨要匕首。”温予宁闻着冲鼻的草药气,眉头皱了皱。
良睦笑道:“是怕二公子知道他心机不纯吧!”
温予宁憋着气将半碗药尽数咽下,又赶紧端起蜂蜜水喝几口压下恶心。
擦了擦嘴之后,温予宁才问:“匕首呢?”
“我已经送人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嗯。”温予宁捡起桌上的书,刚翻开两页,又合上了,抬眼看向收拾的良睦,“那把木剑是你拿来的?”
良睦嗯了一声:“桃木剑有辟邪的说法,且没有戾气,挂在室内,可护佑公子。”
温予宁开始要剑是为了刺杀云沼,但是经过几次的刺杀失败后,他也意识到,刺杀是报不了仇的。
“多谢!”温予宁低头去翻阅桌上的书籍,眼底挂着丝丝寒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会有其他机会!
等到晚上,云沼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看到室内的灯还亮着,便推开房门。
温予宁正坐在灯下看书,听见动静,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烛火跳动,昏黄的光散在温予宁的身上,整个人显得愈发朦胧。
天上的仙,大抵就是这般!
云沼的目光呆住,他合上房门,走过去从后抱住温予宁。
突然的凉风侵袭,温予宁经受不得,咳嗽好几声才停下。
云沼抽出他手中的书,将人拦腰抱起,便往床前走。
温予宁一惊,腿脚不受控的蹬了起来。
云沼将人扔进被子里,欺身压上去,制住他的手脚:“不想受伤,就别乱动。”
温予宁并不会轻易妥协,挣的面红脖子粗,气息局促道:“二公子是禽兽吗?禽兽求偶好歹也会哄一哄吧?!”
云沼抬起头,看着温予宁倔强的一双眼,觉得可笑:“哄你?你是什么东西?二公子要你是看得起你。你不好好讨好我,等我哪天厌烦你了,你就是街边的垃圾。”
温予宁被他口中的酒气熏的不行,别开头才勉强呼吸顺畅:“那二公子可快些厌烦我,我真是求之不得呢!”
云沼盯着温予宁微动的薄唇,喉结微微滑动,目光中擒着一团火,小腹越发燥热起来:“可我偏偏不如你的意!”
他不管不顾的朝着温予宁的唇狠狠啃了上去。
温予宁厌恶他,身上一个用力,猛然偏头吐出一口血来。
云沼松开他,立刻从他身上起来。
温予宁从床上翻身下来,扶着栏杆干呕起来。
云沼沉着脸:“我就这般让你恶心?”
温予宁没有功夫理会他,回应他的是更加厉害的干呕。
云沼见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心头的欲|火也冷却下来,他一甩衣袖,怒道:“别以为有两分姿色就了不得,本公子还没到非你不可的地步。”
温予宁怒瞪着他:“有本事你就放我离开。”
云沼:“等我找到更好用的床|伴,你来求我,我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言罢,云沼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