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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修罗场升级(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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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福告诉晏青云前因后果。

宁知远参军前,曾趁着晏青云去镇安侯府找谢予臻的时候,叫来阎罗王,拜托阎罗王一件事。

宁知远说,他此去龙门关生死难料,唯独放心不下晏青云。

他把晏青云交给谢予臻照顾,若谢予臻好好对待晏青云,那么晏青云跟了谢予臻也无妨。

可若是谢予臻对晏青云不好怎么办,需得留一个后手,防着点谢予臻。

后手就是阎罗王。

宁知远故意以阎罗王背叛地狱门为借口,将阎罗王逐出地狱门,从此后阎罗王失踪,消失在江湖中,其实是恢复本名邱福,进侯府做了暗子。

这一做就是两年。

当初宁知远跟邱福说得明白,让邱福监视谢予臻,暗中照顾晏青云,非必要不得暴露身份。

哪怕再见到宁知远,都不能主动相认,除非看见宁知远发布行动解除的暗号,也就是说只要邱福看见宁知远拿出转轮令,那么便意味着时机已到可以暴露身份。

邱福向晏青云一五一十讲述明白,晏青云震惊不已,想不到宁知远昏迷前竟然还安排了人在自己身边,若不是邱福今天看见转轮令,他是不是准备一直隐藏下去?

宁知远主动唤醒暗子,是想要做什么?

“他想要我怎么做?”晏青云冷静下来问。

“静待时机,千万不可绝望,不可冲动,”邱福回答说,“时机到了,门主会叫我联系你,按他的计划行事。”

晏青云点点头:“好,我记下了,我听他安排。”

邱福道:“你有没有什么话叫我带给他的?”

晏青云从腰间解下鸳鸯玉佩,塞进邱福手中。

“把这个送给他,告诉他,玉有合体时,人有团圆日。我会静心等待,不管经历什么都不会自暴自弃,也请他好好照顾自己。”

邱福应允,接过那枚雕琢精美的鸳鸯玉佩,转身离去,步伐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晏青云独坐在鸟笼里,这回心情完全不一样,有了希望,看什么都觉得顺眼多了。

打破他好心情的是谢予臻。

谢予臻悠然走进花园,穿着一袭华丽繁复的衣裳,其上绣着精致图案,头戴一顶玉冠,手拿画着水墨画的折扇,像个贵公子,闲庭信步地走了过来。阳光在他身后倾洒而下,许是背着光的缘故,他面目显得有些深邃难以捉摸,生出一种神秘的感觉。

他叫仆人拿来一幅画卷,展开后铺在鸟笼地上。

画是当初晏青云和宁知远在千秋城书画坊里买的,准备用来装饰新房的那一幅《喜上眉梢》。

看来谢予臻叫人搜过晏青云的家,从家里搜出了这幅画。

不知道爹爹怎么样,有没有平安到达事先说好的目的地风华县,谢予臻必派人追踪,不知道会不会追上,爹爹年老体衰不懂武功,这一路会不会遇到危险?……

谢予臻用折扇轻轻抬起晏青云下巴,审视了他一会,满意地在晏青云脸上看见隐忍的不甘和愤怒,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晏青云的脸蛋。

晏青云敢怒不敢言,躲开目光,看向地面。

地面的画上,点点红梅刺目,仿佛迸溅到纸上的鲜血。

一只手向下,顺着领口伸进去,同时扇子一直挑着下巴。晏青云没法低头或者躲避,只能像个木偶一般承受对方的侵略。

谢予臻把晏青云的云绮锦剥下,一层层扒开他的衣服,他故意延长脱衣时间,就像一个孩童得到喜欢的糖果后不舍得一口吃掉而要细细品尝。

这是独属于谢予臻的用食时光。

终于,晏青云被无情剥夺所有衣物,赤裸裸地暴露于空气中,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幼兽,在刺骨的寒风中无助颤抖。每一丝风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的心灵。他垂下眼帘,不愿再看向谢予臻,卷曲的睫毛如同沉重的羽扇,黑鸦鸦的一片。

谢予臻更加满意,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逡巡,眼神化作一把刀子,一刀一刀慢慢凌迟晏青云的皮肉,把他削得鲜血淋漓,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只剩一副骨架。

这时候的晏青云才会显露出真正的魅力来——这副骨架仍旧不肯倒下。

晏青云选择像一条死鱼一样,任其折腾。

谢予臻抓住他的腰,把他牢牢压在画上面,铁链在他的动作中哗啦啦响,伴随着风吹动曼珠沙华植株的声音,混在一起听起来有些刺耳。

晏青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被锁链锁住的双手掌心冲上,虚虚抓了抓,弯曲手指再伸直,最终什么都没有抓住,徒劳无功地张开了手。

“听说这幅画是你亲自挑的。”

结束了一次之后,在休战的间歇,谢予臻趴在他耳边,耳鬓厮磨。

“你怎么挑了一幅这么难看的?我送你的哪一幅不比它强?难道你不识货吗?”

晏青云根本不理他。

歇了一会,谢予臻起兵再战。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晏青云的耳垂,对着耳朵吹气,看见他忍不住缩起脖颈,带着笑意低低说:“你是不是很难受?你是不是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很简单,等这幅画……”谢予臻的手向下摸去,暗示着,“……被流满、浸透,我就放过你。”

晏青云当然不可能做到谢予臻的要求,所以谢予臻理所当然地进行下去。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给晏青云喂药,或者使用手段挑起他的热情,他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凶猛而暴戾,像一头横冲直撞的狮子。他有很多暴虐的情绪,多到快要把自己逼疯,如果不能对晏青云发泄出来,他一定会像弓弦一样崩断。

又或许,此时他已经崩断了,他早已坏掉,没有任何人能把他修补好。

“大夫说我身体有问题,怀疑我中了毒。”

谢予臻咬了一口晏青云锁骨上的胎记,尝到口中的血腥味,伸出舌头舔了舔,把鲜红的颜色铺满上下唇。

“你说是谁给我下的毒呢?”

谢予臻面无表情地说,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晏青云也同样神色不动,对谢予臻咬自己没有太大反应,对谢予臻质询的话也没有反应。在宁知远昏迷期间他对谢予臻虚与委蛇,百般讨好,自然要竭力辩解,如今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好说呢?

谢予臻并不需要他的回答,继续享用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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