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川断并没有让司机把车开回家,而是停在一个中医馆门口
川断把崧蓝带下车道“王叔是权威的国医大使也是爷爷的好友,或许能帮你改善身体问题”
崧蓝没想到他会因为自己的身体带他求医,心里有一股暖流涌动
他启唇轻声道谢“哥你也太好了吧,我都惹你生气了,你还不计前嫌地帮助我”
川断淡笑一声,侧首看他“不用客气,作为你的合法伴侣,总要为你的安全做些什么不是?”
崧蓝闻言脚步一顿,一脸狐疑的盯着川断“你又在打什么算盘呢?”
加上管家那次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提到安全了
每一次提到都会让自己想起安安
等等,安安?
自己做完说梦话被他听到了。
崧蓝恍然大悟
他就说这话听起来怎么满满的净是狐狸的骚味呢~
川断对上他的眼,模样一改平日的懒散,认真得过分“你是我的伴侣,照顾你是应该的,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很深的利益纠葛”
当然,这只是川断在一本正经的瞎胡扯
他就是觉得现在的崧蓝很合他的胃口,他对他产生了不可控的欲望
但崧蓝心里有人真的是气到他了!
他还没有变态到,在明知别人有喜欢的人的情况强拐人上床
目前呢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也很简单:那就是挖墙脚,让崧蓝喜欢上自己就行了
但不能让崧蓝察觉到自己的意图
最好的计划就是温水煮青蛙,用暖暖的流水慢慢地滋养他,让他一步步走向自己
现在就是他计划的第一步,养蛙!
没办法崧蓝毕竟是在自己面前“死”过三次的娇弱小蝌蚪,他必须要把他给养活了,再下手
任重而道远啊!
而崧蓝就静静地听着他胡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既然这样,那我们进去吧”
两人走进馆内
一个胡须发白,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等在那里。
见他们过来起身给他们倒了杯茶,招呼他们坐下
川断语气娴熟的和他打了声招呼后道“王叔,这是我的伴侣,今天来是想让您给他看看”
王叔转头看向崧蓝,笑着道“是叫崧蓝对吧?长得可真水灵,跟气若游丝的林黛玉似的,有20了吧?”
崧蓝:“……”
崧蓝喘着粗气回道“我今年刚20岁”
王叔被戳中笑点,直直的笑道:“你这孩子可真有意思,川断这个闷葫芦娶到你算是走了大运了,来把手递给我”
崧蓝把手递给他
王叔把三指搭在他手腕上开始把脉,最后瞧瞧崧蓝的舌苔
整个过程眉头越耸越高,直至能夹死苍蝇时,一针见血地感慨一句“很少见到有这么乐观的孤儿了”
崧蓝“……”
他向王叔解释“我有父母,只是他们小时候不在我身边”
王叔了然地点点头“那还不如死了呢,你这是小时候被殴打才留下的病根”
川断“???”
崧蓝“……”
他无话可说,无可辩驳
王叔见他不说话了,以为他不乐意自己话说的太直“我说话不中听,但你本就先天禀赋不足,这又后天失养,以致机体阳气受损,出现虚寒内生的病机,你经常会不自觉哭泣吧,那是心血虚弱,血不能养心引起的”
崧蓝摇摇头“确实是这样的”
他理解并心疼原主孤苦伶仃的童年,并和同样感受着这切肤之痛
川断在一旁听得面无表情,自己并不知道崧蓝的童年是什么样的情况
他垂首快速打下几段文字发送,抬头询问王叔“那他现在这样还能补回来吗?”
王叔一脸自豪“那当然,我开个方子,让小家伙照着吃,调理到健康水平的六七分没有问题”
崧蓝开心道谢“这次可真是太感谢王叔了”
王叔摆摆手“客气什么,我和这小子爷爷老朋友了”,说完他目光一转,别有深意的望向川断“我也来给你把个脉吧”
川断直接拒绝道“我就不用了”
王叔眉毛扬起,阴阳怪气道“脾气这么还是这么差,怪不得小孩不让你碰”
川断“???”
王叔见他没有立刻反驳,心中猜测肯定几分,隐晦的暗示道“现在的年轻人爱面子,忌讳行医,可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你说是吧川小子”
川断“……”
他这样说,川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对,但我没什么问题,哪方面都好!”
王叔不信,两个人还是新婚的小两口,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况且从川小子把蓝蓝带到他这里让他来瞧,就说明是在意的
但他一点也看不出蓝蓝有纵欲的迹象
崧蓝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突然进入成人频道,并且内容还是关于自己,尴尬地兀自把头埋入臂弯
是他的思想太保守了吗?讨论关于他的这种事能不能背着点他说!能不能!
川断余光扫到鹌鹑一样缩在位置上的崧蓝,眼睛微微眯起,凑到他身边,轻佻地拖着长长的尾音“蓝蓝,你告诉王叔,我行还是不行”
崧蓝简直要被川断打败了,当着长辈的面也能发骚
他重重地推开川断,礼貌地向王叔告了别,仓惶转身回到了车上
川断见他离开也慢条斯理的向王叔道了再见后拿上药方离开了医馆
王叔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
川断把崧蓝送到家就直接去了公司
崧蓝则带着赵管家跟着新加入的太极拳老师开启了新技能的学习
就这样崧蓝与时间携手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两周后的一个下午
天空上艳阳高照,将空气蒸腾成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像人们翻滚而来,直直烫的人皮肤生疼,叫嚷着缩回厚厚的壳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