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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宗霁大方承认,梁贯南瞬间收敛了笑意,那顿晚餐草草收场。
黑夜里房间里未亮灯,从餐厅回来后梁贯南就坐在阳台上偷听他哥和男朋友做/爱的声音,对梁晏清有了占有欲此刻疯长。
婚礼梁晏清未出席,只是备了一份新婚礼物派人送去,一幢慕尼黑的老洋房,足够他们一家共同居住了。
结束后梁贯南来酒店找了一次梁晏清,顾宗霁早上被他送回国,屋内只剩他一道孤寂的身影。
“遇上什么事了?”梁晏清正在埋头处理工作,梁贯南只是站在他书桌前盯着他不吱声。
“我.......”妄图侵占一个人的私欲暗流涌动,他想将打破这场关系,却在视线交锋时私欲得到抑制,顾宗霁的警告反复重现在他脑海中。
“别毁了他的治疗。”
“我马上毕业了,想回西界帮你。”话锋临了还是转了口,梁贯南从未想过伤害梁晏清。
梁晏清抿了抿唇角,少年不知何时同他比肩,隔了十几岁的年龄终在这一天追赶上。
掌权者交接是场不见硝烟的战争,梁晏清体验过那些虎视眈眈的恶狼如何吞咽小狼崽,在梁贯南上台前便去了大患,两年间梁贯南成为西界新掌权者,梁晏清长居柏林开始了漫长治疗。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顾宗霁守着他在倒计时中迎来新年。
“第十年了。”
请别让我的爱人与死者为伍,我们的爱为天下最年轻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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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