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的。”
说到这个,李望延突然想起了下午看到的,便再一次开口询问道“曲兄,你写的那些生辰八字,还有阴阳时之类的是什么意思?我到现在都没有悟过来呢。”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这个可知?”
“嗯,知道,《道德经》上的,主要是说,世间千万之物演化源始于一,而单一不生,则有阴阳之分,阴阳调和才……”解释到后来,李望延就开始莫名的想入非非了,脸上逐渐染上了红晕,便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刚刚被李望延的话的带的,有一瞬间,他也竟然莫名地想歪了,赶紧咳嗽了两声正色,便继续说道,“万物分阴阳,故生辰八字的阴阳之分,想必李兄也是知道的吧。”
“嗯!知道,只是这与那些被害女子的生辰有什么关系吗?”
本以为曲望尘会给他比较令他激动的答案,但是对方只是淡然地开了口,“没有关系,只是赶紧那些女子的生辰有些眼熟,所以就写下来比比,想用朱墨圈一下的时候……”
说到这,曲望尘的眸子垂了下来,眼中是满满的愧疚,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导致的现在他和李望延被困在这里,“不过我还没写完,也还没找出她们的相同之处,唉……”
“哦……原来是这样啊。”李望延恍然大悟,随即有想到了什么,“曲兄你知道壬寅年冬月廿六是什么日子吗?阴日还是阳日?”
“嗯?这个怎么了?”对于突然询问的日子,曲望尘一时间也算不出来。
“是我的生辰日。”
万分不好意思的摸上了自己的脑袋,李望延笑得极为尴尬,“我那时对着你罗列的表格演算了一下自己的阴阳时,发现我是阳年阳月阳时的,至于是什么日,我没算出来。这个也不大紧的,我就是想知道……想看看我是什么样的阴阳时生辰……”
“壬寅年冬月二十六吗?”
“嗯,是的,尘兄。”
“我算算看。”
随即,曲望尘在周围找了一块小石头,开始在沙地上书写了起来。约莫一炷香后,他抬起了头,道,“壬午日,阳日。”
“那么我就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的喽。”李望延激动的接道。
“是啊,很巧呢,李兄刚好是……”
霎时,曲望尘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下子瞪大了,嘴也微微开合着,似乎是陷入了某个猜想之中。过了不多时,他豁然开朗,“李兄你可还记得那几个女子生辰?”
“啊?”这个让他怎么记得,李望延再一次懵了,挠了挠头,万分抱歉地开口看,“曲兄,这个,我不记得呢……”
“唉……”想不起来生辰,曲望尘只得将他的猜想暂时放到一边,而李望延却问了过来,“怎么了?那些女子的生辰很重要?”
“嗯,可能是的。”
曲望尘点了点地上他书写的文字,将“壬午”二字圈了起来,“我可能找到这些女子的共同之处了。”
“是什么?”
对于找到的线索,李望延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因为这个案子,他一定要尽快破出来,因为感觉时间拖得越长,受害的女子就会越多,在这里也会耽搁越久,这对如今的他来说是极其不利的。
“目前只是猜想,没有证据,说出来怕是会扰乱李兄你的思维,到时候我们几人具一块了,在讨论吧,若是能尽快离开这里的话,我还要去找些证据,来证明我的猜想。”
虽然曲望尘很想将他得出的可能性告诉李望延,但是没有证据,这样的猜想也是无用的,反而会误了正线。
“好!”
脑袋此刻生疼,就好像有锤子从里面开始一锤一锤地敲着,被这种巨大的痛楚所影响。
朔的脸扭曲着,双目紧闭,嘴唇要的死死的,双手抱着脑袋,几乎是想要将这头给按下去,最后两者僵持了半柱香左右,朔终于熬不住这阵痛,从那沉重的睡梦之中走了出来。
刚一睁开眼,疼痛感就莫名地散去了。
眼前就是漆黑的一片,吓的朔差点以为自己又瞎了,不过幸运的是,这一回,他的眼前慢慢地出现了光线,最后在那微弱的投进来的光中,他看到乐君就睡在他的身边。
“醒醒。快醒醒。”
朔下意识的呼喊道,话音刚一落下,那边的乐君就睁开了眼,欣喜万分,“师父,你终于是醒了!都快一天了。”
“这是哪啊?”
朔有些迷茫,冥冥之中他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但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了。
“这里是凌山寺。”
说完后顿了一下,乐君眼中闪过一丝伤感,朔看着有些奇怪,这里是他们认识的地方,应该不会有危险的那刻,乐君则是一脸忧愁地吐出了后半句话,“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