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的事情在发生几次,他可就要成毁尸灭迹的高手了。
“朔,你问出些什么了吗?”文泽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身边,语气中多了几分焦急。
“问倒是问出些来,只不过……”
还没说完,有一点碧色的人影闯入了他们的视线之中,“主人!主人!不好了!我!我不小心说漏了!怎么办啊?主人?我不是有意的啊!”
“啊哈?”出口的哈欠因为玉碧妆的言辞给换成了疑问的语气,朔随即悟了过来,“没事,他人呢?”
玉碧妆跺了跺脚,焦急地不得了,翠绿色的眸子好似随时都会掉出眼泪来,“在后面,应该马上就追上来了,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解释啊,所以只能这样跑过来了……”
朔摆摆手,“你放心,没事的,瞒他只是怕他演技不精,坏了事情罢了。”
“你、你说谁演技不精?”
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带着喘音,想必声音的主人就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追上来的乐君。
朔掩饰地咳了几声,开始装傻充楞,“徒弟啊,你来了啊?怎么一大早就跑的那么欢啊?有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乐君喘着息,看着周围一圈人给予他的眼神,他算是明白了,他被朔给戏弄了,“有!马上就会有一个人因为妨碍公务而被抓进大牢了!”
“哟,谁这大胆啊?妨碍公务。”朔继续装傻。
“当然是你啊!”乐君不客气地说道。
“噢?原来是我啊。”
这时,文泽轩再一次急了起来,恳求道“乐大人,这是你先等等在计较,能不能让朔将昨夜审出来的结果先说啊?”
乐君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文泽轩,哀求地语气听着他感觉自己好像自己是十恶不赦的恶霸一般,连忙点着头应道,“嗯!好!好!好!”
“咳咳……那我就先说了。”
朔清了清嗓子,“昨夜那边行刺的黑衣人是‘墨阁’的人,墨阁具体的情况我还没问出来,他就是毒发身亡了。他们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除掉李望延,至于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既然敢动他的望,那么,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会把这个墨阁给灭了的!
“没有其他的了吗?”文泽轩再一次焦虑的问道,眸子闪过一抹希冀。
“其他的?”
这么一问,朔皱起了眉头,努力回忆起来,不多时,又摇了摇头,“没有,其他的情况有点杂,对方的消息透露的很乱,我也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得知了这些的。”
闻言,文泽轩的眼神黯淡了几分,好似是心中的希望再一次被掐灭了,“那好吧。”随后连连早膳都不吃了,直接回了房间。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都在奇怪文泽轩的举动,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不多时,回过神来的乐君再一次开了口,“师父!能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还、有、我、的、演、技、怎、么、就、不、精、湛、了?”
“师父”两字咬的极为用力,后面的那句是一字一字的强调着,声音好似地狱来的恶鬼一般,巴不得将面前的少年剥皮抽筋了一样。
“咳咳……尘兄!我发现我几味药材用完了,我们去街上买一些吧。”
乐君此刻的状态,朔感觉他有点招架不住,随即找了个理由,拉着曲望尘就直接逃出了大堂。
“主人!等等我!”玉碧妆看了看乐君,又看了看朔,也飞速地闪了出去。
乐君见此正要追上去,而这时武云堂从楼上下来了,拦住了他,“乐大人,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武云堂的表情极为淡然,仿佛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一样,他只是个事外人一般。
看着这样的武云堂,乐君平息了心情,身上的怒火也被他安抚了下来,他点点头。
“那先用膳吧!”
两人点了一些酒菜,对坐着,吃得差不多时,武云堂吃得差不多时,慢慢悠悠地开了口:
“其实事情很简单,我们虽然救回了浮荼老者,但是朔要的观心蕊早在一个月前就被一伙黑衣人抢走了,而这伙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追杀你们的其中之一。所以几人设了一个局,想要引出并且活捉他们问出了观心蕊的下落。”
就在乐君疑问想要插嘴的时候,武云堂又接着开了口,“至于不告诉你原因有二:一、朔小兄弟想回报你的‘恩情’;二、你也是其中一伙黑衣人的目标,怕告诉你,你怕死误了计划。”
“观心蕊是什么?黑衣人为什么要抢走它?这伙?其中之一?我?我会怕死?等等!为什么我会是一伙黑衣人的目标?”
乐君有些迷糊,怎么回事?这些事情为什么他听着都那么模糊啊?
“难道这些你都不知道吗?”武云堂反问?
“我……”
乐君有点语塞。这些他怎么可能知道?朔他们竟然瞒了他这么多。难道他们从来就没有把他当做朋友?这……顿时他眉头紧皱,陷入了苦思的状况。
“大卿!大卿!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玉碧妆焦急地从门口跑了进来,见乐君一脸茫然的表情,稍稍一愣,但随即想起了主人的命令,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扛起了乐君就向着跑出了大门。
还坐在原地的武云堂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