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偷偷溜出了殿,一脸歉意地看向胤禛。胤禛示意他过来,胤祥见屏风挡得严实,也便大大方方蹭了过去,只是像个小动物弯着腰,最后坐在胤禛的榻上。胤禛抱住胤祥,搂在自己怀里,指给胤祥看,可以从哪看百福在哪。胤祥这才放心了。监察御史说完话,胤禛从容对到,仿佛丝毫未受百福与胤祥打扰的影响:“能秉公无私如舅舅隆科多,何患条例之繁。假若,孙查齐、勒什布、赫成格等办事,虽条例尽,一弊终难免。”胤禛还是记得几个不靠谱的官员,随时要点名批两下,其中一个就是当初善于把事留给胤祥的孙渣齐。胤祥想要走,因为跟胤禛这样坐在一起,实在不成体统,看到狗自己就放心了。可是胤禛将他牵得紧紧的,丝毫不能动弹,倘若动弹大了,胤祥也害怕自己可能会把屏风掀翻。于是只能不安地陪坐等着。
终于,一刻钟左右,胤禛放过胤祥了,听大学士说得差不多了,也就不让他们再进来,对大学士马齐等道,“此折尔同总理事务王大臣及刑部、都察院详酌密奏。”屏风外终于开始退场了,胤祥才缓下了自己的紧张。一会儿,感受到大家退到一半了,百福开始往回走,胤祥喘了口气,大方地两腿一伸。无奈低估了自己的腿长,胤祥一下子踹到了胤禛榻前的屏风,屏风摇摇欲坠,胤祥想要大声一呼去拯救,无法,还是眼看着屏风砰地一声倒了下去。
胤祥从胤禛腿上连忙跳开,无辜地站到一边,已经退到一半的官员,集体回头,只见皇帝波澜不惊地坐在屏风里,一只白色细犬和怡亲王一起无辜地站在屏风边看着。众人连忙回身跪下,安慰皇帝御驾受惊。只胤禛很习惯这样的事故,轻描淡写道:“无事,养心殿养了只小狗,以后用笼子关起来就好。大臣们不必惊慌。退下吧。”官员们纷纷听话退下,心里还是微微不安,总觉的这事没那么简单,怡亲王一定是保护了皇上吧,难道这狗是廉亲王派的吗。不对,方才那狗好像在隆科多脚下,想起来的同僚们默契地看向隆科多。出了养心殿,隆科多忍不住众人怀疑眼光地大声了一句:“那狗不是我的。”所有大臣都安分回头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上朝有这么多人此地无银。隆科多恶狠狠瞪了一眼允禩,他知道大家都不相信自己了,一定是允禩要离间皇帝和他的功臣。廉亲王感受到隆科多的不善眼光,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扬袖离开。
养心殿里,胤祥低着头,看着狗,十分无奈:“兄长,我错了。”胤禛无奈往榻上一靠:“我习惯了。”胤祥受不了胤禛这么严格的人对自己如此随便,跑到胤禛榻边,看了看养心殿前也没别人了,不知道胤禛何时驱散的,貌似是要执行家法一般。也不管如何,胤祥砰地坐到御榻上,整个人趴在胤禛身上,咬住了他的下巴:“我不是故意的。”一边蹭着胤禛。胤禛抱住自己的傻瓜:“我知道,我原谅你了。”胤祥还是不满意:“不行。”压得胤禛差点没喘过气,又赶紧起来了一点。胤禛只好又道:“那好吧,你说你要什么惩罚。”胤祥死死抱住胤禛:“今晚不要。”胤禛低头看向没脸没皮笑着的胤祥:“这仿佛是在罚朕。”胤祥惋惜道:“不,就是罚我。”
……车站
胤祥脸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