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酸的不行的人还讽刺成才道“出息了哈~怪不得不愿意跟我们坐在一起,合着人家这是搭上大领导了~”
除了许三多为成才辩解了几句外,其他人全都没有说话,心里想的确是:成才的三包烟在七连里吃不开,但在这些领导们的面前反倒是吃的挺开的。
再瞧不起成才又怎样,人家能去各种星星杠杠们面前露个脸,而他们只配老老实实的坐在酒席的最末端。
要不是因为连长是高城,这么多大领导同时出席的酒席,他们连进都进不来。
酒席开场时成才虽然喝的晕晕乎乎的,但依旧记得自己的身份,他得回许三多身边坐着去,这帮领导可给成才喝怕了。
明明铁大也喝了不少,怎么铁大的脸色就没有什么变化呢,他得赶紧走,在喝几杯自己就要出洋相了,到时候就真的要丢死人了。
铁路见成才起身,问了一嘴成才的意图,然后完全不顾成才的反抗,把他按在了自己身边的空位上。
回去干嘛?继续遭人白眼吗?刚刚成才跟在自己身后时,那些眼刀子自己要是感觉不到就真的是白混这么些年了。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成才靠在椅背上,眼前只有高城领子上的一抹红色蝴蝶结在自己眼前晃呀晃的,就跟真蝴蝶似得,一直在飞,看的成才直想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成才感觉有人扶着自己往外走了,酒精上头了的成才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站定后,成才迷迷瞪瞪的被铁路脱了裤子帮着掏出小成才来撒尿。
成才被铁路拥在怀里,耳边只有滚烫的鼻息,铁路轻声细语的对着成才哄道“乖~尿吧~”
膀胱微微一松,成才憋了半天的尿终于释放了出来。
铁路举着小成才帮它抖了抖后,迟迟不肯把小成才放回原处。
看着怀里已经完全没了意识的成才,铁路心里想:难得可以和成才这么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于是铁路帮成才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他尽量毫无缝隙的贴着自己的。
铁路把自己的头埋在了成才的脖颈间,极竟痴迷的深吸了一口气,他刚刚没喝多,现在闻着成才身上的味道反倒是有些醉了。
刚刚一进卫生间,铁路就把成才扶进了厕所的隔间里,既然都已经喝多了,那他总要为自己谋取点小福利吧。
其实成才有很多酒都没必要喝,但铁路实在是摸不准成才酒量的深浅程度,反正多灌点准醉的。
铁路一开始只是轻轻的用自己的唇厮磨成才的唇,后来渐渐的收不住,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了起来。
浅吻变成了舌吻,铁路按着成才的脑袋扣着他的下颚,吮吸着成才的舌头,成才的嘴巴合不上,口水只能顺着细长的脖颈往下流淌着。
手慢慢探进成才的裤腰,伸手摸了摸成才紧实的腰腹,铁路这下实打实的硬了,还好他理智尚存,才没有在这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对成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当然!前提是借着成才的手帮自己打飞机这事儿如果不算是出格的事儿的话,那他确实也没干什么,毕竟成才喝多了,硬都硬不起来。
帮成才扣好腰带后,铁路刚扶着成才走出卫生间,就撞见了来卫生间找人的高城,要不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呢。
铁路现在怎么看高城怎么不顺眼,高城也是,就跟感觉不到铁路的视线似的,连姑父都不喊一声了。
伸手就要跟铁路抢成才,两人瞬间针尖对麦芒,都想抢早已喝的不省人事了的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