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公子,太子殿下在找你,本侯来陪二公子吧。”阮寒言虽被北辰川月禁止进入瑞安王府,但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是赶来了。
“这……”
“放心,本侯不会乱来的。”
“那你劝劝二公子,他衣衫单薄,不肯披衣服,也不肯回屋。”
“本侯会看着办。”
裘夜殇劝说不动,无奈只能离开。
阮寒言蹲下身握住了北辰玉轩的手,北辰玉轩挣脱开,阮寒言再次握住,两人你来我往僵持不下。
“齐侯想干什么?”
“你的手太冰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
阮寒言把头埋在北辰玉轩腿上,“怎么会跟本侯无关,你为何总是说这些话来伤本侯。”
“齐侯也会伤心吗?你明明根本不在意。”
阮寒言解下自己的斗篷披在北辰玉轩身上,北辰玉轩扯下来就扔在地上,阮寒言捡起来又给北辰玉轩裹上,拉紧了绳子,“二公子若再敢扔掉衣服,本侯就亲你了。”
“你敢!”
“二公子不听话,你看本侯敢不敢!”
泪水在北辰玉轩眼眶里打转,“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我们之间早已两清,是我让你入了歧途,我也付出了该有的代价,齐侯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你以为谁都能入本侯的眼吗?要不是本侯许你缠着我,你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近本侯。”
“骗子!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任谁都能和你欢好。”
“那只是为了行事方便,本侯帮圣上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然要出入些不一般的场所,二公子夺走了本侯的第一次,就要对本侯负责。”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北辰玉轩话到嘴边,难以说出口。
“现在本侯没了命根子的消息都传遍了京邑,圣上也不会再给本侯赐婚,本侯日后谁也不娶了。”
阮寒言遭受刺杀一事北辰玉轩也略有耳闻,那门婚事就此作罢,他竟不由得松了口气,但又有些心疼,“你…你真的没了吗?”
见北辰玉轩担心自己,阮寒言得逞一笑,拉过北辰玉轩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下,“怎么可能没有,那只是为了逃避赐婚的法子,还是裘公子为本侯出的主意。”
手上沉甸甸的触感让北辰玉轩一惊,他急忙缩回手,“齐侯是流氓吗!”
“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本侯就犯了欺君之罪,要掉脑袋的。”
“是齐侯自己要把你的把柄告诉我的,你要是再敢对我无礼,我就去告发你。”
“你舍不得。”
北辰玉轩别过脸,不想看阮寒言那犯贱的笑。
“暖和些了吧。”阮寒言温柔地为北辰玉轩擦着眼角的泪,“本侯知道你很伤心,但王爷在天之灵必定不愿见你这副模样,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要是染了风寒,就更难受了。”
“可是爹爹走了,我没有爹爹了。”北辰玉轩想着,又哭了出来。
阮寒言将北辰玉轩抱了起来,“哭吧,本侯陪着你,风雪变大了,我们先回屋。”
将北辰玉轩放在床上,阮寒言又为他脱掉了鞋袜,北辰玉轩冷声道,“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让兄长把你赶出去。”
“本侯还没有那么不知廉耻,你才失去至亲,本侯只想留下来是陪陪你。”阮寒言为北辰玉轩揉着脚踝,“还疼吗?”
北辰玉轩摇了摇头。
“为何不肯乖乖听话把腿治好呢?”
“不想治。”
“本侯帮你找了个医术了得的郎中,已经举荐给川月世子了,让郎中帮你看看,或许你的腿还能好起来。”
“我不要,齐侯不用白费力气。”
“为什么?”
“废了就废了,没了腿还能省去不少麻烦。”
“北辰玉轩,你想后半辈子都这么活着吗?谁愿意一辈子拖着一个残废!”
“阮寒言!我有让你负责吗?我残不残废又不需要你过问,觉得麻烦就滚出去!”
阮寒言搂住北辰玉轩的腰,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北辰玉轩惊得瞳孔放大,他试图推开阮寒言,无果之后他又一口咬下,阮寒言的嘴皮吃疼,这才松开了北辰玉轩。
“阮寒言,你想干什么!”
“本侯说了,二公子不乖本侯就会亲你,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好好休息,过几日本侯再来看你。”
“别来了!”
“本侯就要!”阮寒言为北辰玉轩盖好被子,合上门走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北辰玉轩回味着那个吻,明明都忘记了,再次感受到又让人无法舍弃,如此残忍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