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离开了哥谭？”

爱丽丝沉默了，说实话，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果是这种情况，换作是她的话，她又会如何去做？自己一生所追求的东西轻而易举的破灭。

克拉克听到这些只是摇了摇头，没有人比他更相信布鲁斯，他知道的，他的这位至交好友，永远都不可能放弃自己的，无论前面等待他的是什么样的风霜与磨难，蝙蝠从来不会退后。

就像是曾经年轻的布鲁斯，立志要翻越那座山。即使双手被磨的血肉翻开，却依旧执着的翻越了那个被众口相传无法消磨的传说。

他曾点燃内心深处最耀眼的火，于是走向了这世界上最黑暗的禁地，成为了那个奇迹，所以他怎么能放弃？

蝙蝠永不放弃。

“他不会走的，他永远都不可能放弃这片土地……”

听到了超人口中的话，莉索尔韦恩只是低下了头。

从那之后，蝙蝠侠消失了，有人说他不能接受这一切，所以永远离开了哥谭，红罗宾不相信这一切，于是背上了行囊远走他乡，去寻找着蝙蝠最后的身影。

红头罩也永远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据说他前往了一个未知名的小镇准备度过余生，最后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只留下了莉索尔韦恩一个人，她成为了韦恩最后的火种。

克拉克的眼光紧紧注视着对方。

“你辛苦了。”

听到这话，莉索尔韦恩笑了笑，她似乎是很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但最终只是捂住了脸。

“他离我越来越近了……”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爱丽丝竖起了耳朵。

“什么，谁？”

“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听到他的笑声，他无处不在……”

看着对方奇怪的神态，克拉克顿时感到不妙，他连忙将爱丽丝挡在身后，小丑病毒的恐怖性比他想象中的更要严重一点。

“莉索尔保持冷静，不要忘了b曾教导你的一切，不要忘记了你为什么成为一个英雄。”

超人的话就像是3d循环一样，一直环绕在莉索尔韦恩的耳旁，她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画面，阿尔弗雷德的死，迪克曾相约的下一个圣诞节，背井离乡，从此音信全无的提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捂住了头，跪倒在地上发疯的尖叫，对方尖锐的声音并没有让爱丽丝恐惧，她只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悲凉，这世界真的存在所谓的命运吗？如果有神明的话，为什么要让英雄走向这样的结局，也许面前的这一切，只是一些玄幻的，无法解释的什么游戏系统。

但此刻，爱丽丝感觉到无比的悲凉，也许在她的世界里，超级英雄们继续守护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幸福的生活，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一切都如同大雨落下倾盆而覆，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又将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爱丽丝的内心突然升起了一点点光亮，如果把这一切都当成所谓的游戏，或者是任务的话，那么他们能否帮助这些人完成一个最好的结局。

就像是她曾玩的那些游戏一样，无论多么难的游戏，终究有一个he结局的，只不过可能非常困难，但如果可以的话，她是否可以这么做，给每一个人一个好的结局？　　克拉克一把拉起莉索尔韦恩，对方的状态十分不好，他要想办法先将对方稳住。

“我们要去韦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