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残破的灯光，克拉克的脸色很难看，爱丽丝也很快察言观色到了，她谨慎的望向对方。

“有人抢夺了这个城市……”

看到残破蝙蝠灯出现的那一刻，克拉克甚至快遗忘了身体上的不适，他只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愤怒，平心而论，蝙蝠侠为这座城市贡献了那么多，他是一个英雄，一个不折不扣的英雄，所以他不应该接受任何层次上的侮辱，他是一个战士。

将残破的灯照耀在天空之上，将英雄的品德高挂彰显成自己的战利品，这无疑显示出了另一种可能性，这座城市目前的主人非善人也。

克拉克捏了捏拳头，尽可能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爱丽丝也仅仅握着对方的手臂，希望对方保持冷静，超人和蝙蝠侠组团搭档了这么多年，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哪怕发生了多么让人愤怒的事情，也要保持冷静来处理的这一切。

然而一双脚突然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看到莉索尔韦恩出现的时候，克拉克先吃了一惊，对方的眼睛确实和布鲁斯简直是一模一样，更重要的事情是，对方胸口上的蝙蝠标志以及一系列设备，成功的让克拉克意识到面前的少女不仅仅与蝙蝠有着血脉之缘，她有接受过正统的蝙蝠训练。

一个蝙蝠的女儿，也许可以为他们解开更多的谜底，还有这座城市到底发生了什么，克拉克没有忘记这个故事的标题，被海水淹没的哥谭，那么现在沦陷的哥谭已经出现了，海水又何时何地将灌溉于此？

莉索尔韦恩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那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红发少女，她根本不在乎，她的目光紧紧盯向克拉克，这又算什么？隔壁废墟城市里光头卢瑟的最后挣扎？还是说那个疯子给予的片刻希望？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杰森死了，迪克失踪了，这一切的一切，必须要得到一个终结，哥谭永远属于蝙蝠侠……

“克隆体？还是蠢货？”

莉索尔韦恩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能不说是蠢货吗？哥谭这座城市是为了防止城市的主人，骑士的最佳搭档前来援助，安装了最好的氪石屏蔽，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氪星人可以踏入这个城市，这座城市成为了所谓正义的狂欢乐园。

听到了莉索尔的提问，克拉克意识到了情况比他想的更糟糕，至少从对方的眼神上来看这个世界的超人八成已经完蛋了……

“情况可能有些出乎你的意料，我是另一个世界的超人，我可以为你提供帮助，但我想知道这个城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切的一切始于小丑之死。”

莉索尔韦恩平淡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的回忆似乎飘到了那个冬天，她还记得那一天是圣诞节，所有人都欢聚一堂，过着团圆的日子，虽然幸福也许是短暂的，很快阿卡姆暴乱，大家四外分散，开始处理这座城市出现的各种危险。

“小心你身后！”

迪克一个空中翻转踹倒了莉索尔身后的一个罪犯，莉索尔报以微笑。

“谢了，哥哥。”

“你们真是够了。”

杰森手持双枪，橡胶子弹的大量倾泻，击倒了很多小丑帮派的成员，看着明显陷入疯狂的众人，杰森眉头紧皱。

“又是笑气，这个疯子，这些年就不能换一个新花样？”

“小翅膀，话不能这么说，俗套归俗套，至少有解药。”

迪克一边俏皮回应着杰森，一边给自己的体内注射解毒素。

“接着！”

杰森在头罩里翻了一个白眼，紧接着他们前往下一个暴乱的地点，哥谭警局很快派出除了人手进行支援，虽然按照以往的传统。他们的帮助微不足道，只能算是扫尾，清理个垃圾，随着不断的向前推进，莉索尔感觉到了有些不对。

“这实在是太安静了，按照那个疯子的逻辑，他不应该绑架电视台，搞什么死亡直播吗？”

莉索尔韦恩踢倒面前的人之后无情的吐槽着，迪克听到了也只能长叹一口气。

“bat强化了哥谭电视台的网络安全，恐怕这回小丑想要入侵，要费一段时间了。”

“呵呵，怕是很难拦住那个疯子。”

几人一边进行闲谈着，一边清理着这些被笑气控制陷入疯狂的人，而通讯器这边，提姆传来了新消息小丑又双叒叕入侵了哥谭电视台进行直播，杰森耸了耸肩，可以说是老生常谈了，小丑就喜欢玩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所谓人性二选一，善良大比拼。

然而等到大家查看屏幕，看见里面出现的人时。都陷入了沉默。

那个被绑在椅子上进行所谓二选一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阿尔弗雷德。

那个会在韦恩庄园里照顾所有人的老管家，布鲁斯的“父亲”，蝙蝠大家族里每一个人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个家人，他们的阿福……

“亲爱的小鸟们，我们来玩一场新的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