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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我推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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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工大赛结束后,众人又在化龙谷中住了几天。班瑟身上划得浅的伤口大多结了痂,划得深的伤口需要专门医治,赖着说要休养俨然行不通,是时候离开化龙谷回到辅州了。

那天在传送门前师娘对丘玄生说了好一番古怪的话,丘玄生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不肯重视,仍是我行我素,这几天都忙着和岑既白一起高高兴兴出门摘果子。费尽心思没得到外置内存,苍秾没力气再动,比伤患班瑟还不肯挪窝。

在屋里没干劲地睡了两三天,苍秾依旧没找到说服自己站起来勇敢面对人生的理由。她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跑进房来的丘玄生推她几下:“苍秾小姐,我们今天要回家了。”

“今天吗?”苍秾没管她,闭眼道,“还以为要在化龙谷里等下次矿工大赛举行,然后一举赢下外置内存呢。”

“那得等到明年,苍姁前辈等不了那么久的。”丘玄生攥住苍秾一边胳膊,一边使劲拖她一边连哄带骗地说,“苍秾小姐快起来,我们去看看小庄主的行李收拾得怎么样。”

“不行啊,这几天为了比赛我已经把下辈子的力气都拿出来用了。”苍秾跟丘玄生较劲一番,往后一仰瘫回床板上,“不光是跑跑跳跳打打杀杀,一直给你们加油鼓劲也很累的,吐槽小庄主的弱智行为也很累的,”她望着窗外的阳光明媚绿树成荫,忽然感慨道,“可能我已经在比赛的某个环节死了也说不定,现在的我只是一具没用的尸体罢了。”

她的态度把丘玄生震撼得说不出漂亮话,苍秾没心情管太多,侧过身继续睡觉。丘玄生坐在她身边犹疑许久,挪到苍秾对面问:“有什么办法能让苍秾小姐恢复正常吗?”

苍秾随口说:“给我捏捏猫耳吧。”

丘玄生二话不说把脑袋凑过来。本来是随便说的话,没想到她会当真。苍秾还是没干劲,伸手敷衍地捏她几下,丘玄生没察觉到苍秾的懒怠,躺到苍秾身边更靠近些。

两人对视一阵,苍秾拉着丘玄生坐起来大声说:“如果玄生这样做的话我也不得不认真起来了!”

说完就对丘玄生的新耳朵一通乱捏。两个人笑个不停,等苍秾坐倒休息,丘玄生问:“苍秾小姐要挠下巴吗?”

反正什么矿工比赛都已经是过去式,赛后正是休息放松的时候,况且做猫比做人舒服很多。懒得做人的苍秾决定放下身段彻底变成猫,刚想靠到丘玄生身边的瞬间岑既白猛然踹开房门:“大新闻!霸天和战天在楼下——”

苍秾立即坐正来,岑既白沉思道:“我在这间房子的空气里闻到一丝羞愧的气息,我过来之前你们在做什么?”

决不能让岑既白知道……苍秾打算就此瞒过去,丘玄生却答道:“苍秾小姐长出耳朵以后就很喜欢被人摸下巴。”

“不是啊,这种事能不要到处说吗?”苍秾连忙捂住丘玄生的嘴,带着僵硬的笑容转向脸色铁青的岑既白准备扯开话题,“哈哈哈,你刚说霸天和战天在楼下怎么了?”

“霸天和战天在挠下巴。”岑既白关上房门,“为什么是下巴,下巴有什么特别的吗?为什么你会喜欢摸下巴?”

苍秾慌忙道:“不是准备说你的大新闻嘛,快说呀。”

岑既白煞有其事地在两人面前端端正正地坐下来,潜心问:“我的新闻没有你的大,摸下巴是什么感觉?”

苍秾感觉自己的人生在此刻走到了尽头,正当苍秾准备从树屋的窗口一跃而下的时候丘玄生坦然出手,凑近岑既白挠几下她的下巴:“就是这样。小庄主感觉如何?”

还好这两人的智商走的是同一种风格,岑既白用心感受片刻,耸肩说:“没什么感觉,”她撸起袖子逼近苍秾,学着丘玄生的样子抓几下苍秾,“苍秾你感觉怎么样?”

苍秾仰头看了她几秒,诚实地说:“感觉好恶心。”

“什么!”无端被骂的岑既白暴跳如雷,“我摸你的下巴是给你面子,你居然反过来说我恶心?朕是皇帝!”

苍秾抓起床上的木头枕头就往岑既白身上砸:“都说了别再纠结你那个身份牌,你根本不是皇帝!”

“可恶,每次你都不承认我的身份,”岑既白气得打滚,“你对皇帝不敬,朕不会告诉你楼下的大新闻的。”

铺好的床被她滚乱,苍秾嫌弃地丢掉枕头拉起丘玄生:“我还要你告诉?玄生走,我们到楼下自己看。”

托岑既白的福,消沉了三天的苍秾终于肯走出房门。丘玄生回头招手叫上岑既白,三人借着树藤溜到地面,只见班瑟家的大树下架着一口巨型陶瓮,里头滚水沸腾,满头大汗的战天浸在水里,陶瓮外的霸天不断往火堆上添柴。

苍秾急忙松开树藤跳到地面,高声叫停道:“这是在干什么啊!快住手,战天也是有伤在身的!”

“我身上也有伤,”霸天放下背来的一捆柴火,将其尽数堆在火焰旁,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说,“每次站得急了头就好痛,可能是班瑟敲的那下太重了,这几天没调理好。”

“先别管调理不调理了,战天还在锅里!”苍秾试图抓住陶瓮边缘爬进去把战天拉出来,烧红的陶瓮烫得惊人,苍秾摸着被烧痛的手惨叫一声。傲天蹲在火堆边烧烤,岑既白将她身上的外衣扯下来递给苍秾,苍秾勉强爬到锅边向战天伸出手。

昏头昏脑的战天含糊不清道:“别碰我,我在调理。”

傲天立即爬到锅边,朝战天身上洒下丛林中寻来的香草调料。丘玄生疑惑地问:“这样是料理吧?”

战天甩几下脑袋,振振有词道:“哼,是你们抱怨我不熟的,如今我要变熟,你们究竟哪里看不惯了?”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总之你别泡着。”眼见她不肯配合,苍秾只好把喜气洋洋往锅里加调料的傲天扯下来,“怎么你每次都在配合战天?就不能跟她好好解释吗?”

“战天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作为朋友就该在背后无条件支持她。”傲天得过且过蹲回火堆边,“而且我的烤翅很快就做好了,到时叫班瑟下来一起吃。”

这两人都听不懂人话,苍秾无可奈何,最终看向最不想打交道的霸天:“怎么霸天你也跟着她们胡闹?”

“之前做了很偏激的事,我希望能以此表达对班瑟的歉意。”霸天一本正经道,“这就是你们外人传为佳话的负荆请罪,恰好战天和傲天需要木柴,就跟她们一起来了。”

岑既白叹气道:“来化龙谷之后简直没有一天安生。班瑟没有告诉你们吗,我们准备在今天中午回外界去。”

“当然说了,班瑟和我们无话不谈。我们就是听说了才来送行的,这是霸天最后向班瑟道歉,”傲天往锅里瞟一眼,说,“战天最后和你们混熟的机会了。”

“你就是故意捉弄她们吧?”苍秾戳破她的心思,只听头顶传来树藤的摩擦声,一道身影轻快地掠过陶瓮捞出战天,苍秾认命道,“得,班瑟被你们吵下来了。”

“正好,我的烤翅熟了!这是最符合班瑟气质的街头辣卤风味薄皮脆汁鸡。”傲天完全不看气氛,将串在树枝上的鸡翅分发给众人,“这是霸天的麦麦脆汁琵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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