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官家您宠的。”张茂则小小的顶了句,给他端了杯茶放在桌前。
“茂则,你也来调侃朕。”赵祯笑着点点张茂则,气氛一时很是轻松。
淮寂便是梁怀吉,这件事,除了许念和他本人,时间再无人知晓。那些零星知晓一些的,也都被许念催眠过了。
因此,在赵祯询问淮寂时,他立时应允了,跪下诚恳道:“公主班师回朝那日,臣在街上见过她一次,那一眼,臣便觉得已是万年。臣心悦公主,官家能为臣与公主赐婚,是臣此生最大的幸事。臣万分惶恐,恐不能一生照顾好公主,又无比欣喜,欣喜自己能有这份福分。”
赵祯看着跪在下首,一脸诚恳,万分欣喜的淮寂,于心不忍,幽幽扶额道:“你那张脸,可要好好保养。公主是个始于颜值,终于才华之人。朕相信,你们定能相处好的。”
也的确如此,大婚之后,两人进宫请安,从皇后那里出来,正往仪凤阁而去。
“哟,我当是谁呢?这么大排场,原来是兖国公主啊!这便难怪了。”张妼晗这些年,是愈发的尖酸刻薄了,她死了两个女儿,说到底,都是她自己作死的。
张妼晗区区一个舞女,得宠后恃宠而骄,处处要与皇后争个高低,僭越皇后,来显示赵祯对她的宠爱。又没脑子,想事情天马行空、随心所欲的,女儿本就患有咳疾,她为了陷害许念,抱着她四处招摇,结果,女儿死了,她当时又怀有身孕,打击之下,那一胎也没保住。
如今膝下只有一个九公主,取名幼梧,小民瑶瑶,三四岁的样子,面皮雪白,毫无血色,看上去瘦瘦弱弱的,躲在张妼晗身后,像只孱弱胆怯的小猫崽。
“张娘子。”许念不欲和她起冲突,这人已经有些疯魔了。这几年,不知为何,赵祯和皇后曹丹姝忽的亲近起来,被冷落的张妼晗转不过弯来,人有些魔怔。
“臣见过张娘子!”淮寂上前两步行礼请安。
“你!你……你别过来!”张妼晗看到淮寂的那张脸,吓得连连后退,面无血色的指着两人,“滚开,快滚开!”
“哇…哇…”瑶瑶被张妼晗这样子吓得放声大哭,抱住嬷嬷的腿,身体微颤着不撒手。
两人走远了,还能听到张妼晗疯癫的怒吼声,“我是你的生母,你的亲姐姐,你怎么能怕我?你……”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用来形容张娘子,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许念低低说道。
梁怀吉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悦耳清朗,笑着在她耳边说道:“官家每每看到我,眼里都隐有一股愧疚之情,我越是对你好,他便越是愧疚,弄得我真是哭笑不得。”
“你就庆幸吧!”许念笑着斜睨了他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收着点儿,别被爹爹发现了。”
“这一生,得遇公主,是臣之大幸!”梁怀吉揽着许念,低头在她额间留下虔诚的一吻。
两人缓步朝前走去,腰间系着情侣的压角玉佩,轻轻的一致晃动,走动间,裙摆互相交叠,远远看来,无不让人感叹,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
写着写着就没灵感了,照着大纲写,也有种无处落笔的无力感。
这个故事结束了,很抱歉,我们下个故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