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不让你抽烟。”
夏明彰叼着刚点上的烟,气得叉起腰,瞪着那个臭小子。可惜那个臭小子半点不怵。夏明彰看着自己儿子,儿子一张脸像极了他娘亲,只有眼眸和自己眼眸一样。夏明彰叹了口气,揉了揉夏鸣星的头发,点评:“没有你娘亲的头发好看。”
(夏鸣星继承了夏明彰的碧绿眼眸和丁美聿的橙色头发和五官面部轮廓)
夜晚,夏明彰在楼下拿着扳手给自行车换链条。
丁美聿和夏鸣星在阳台看着楼下的夏明彰。
“儿子。今天你……”
“妈妈。如果你被流氓骚扰,你也想打他们吧?”
丁美聿看了看孩子,“那你怎么不跟爸爸说?只跟我说?”
“我不喜欢爸爸。爸爸不懂我。”
这爷俩又来了。丁美聿沉默了一下,揉揉夏鸣星的头发,说:“还说你爸爸不懂你,这不是给你修车了吗?”
夏鸣星嘴硬,跑离阳台躲起来,甩下一句话:“他懂修车,也不代表他懂什么叫喜欢。”
丁美聿想说夏明彰就是懂喜欢,没有喜欢哪有他们结婚?但是夏明彰这个人确实吧,咳,内秀。
自行车修好了,咕噜噜地上路了,载着两个人。
一个人橙色头发。
另一个还是橙色头发。
(鲁迅!《秋夜》“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写出单调、悲凉、孤单的气氛。)
(我:啊啊啊啊啊姐姐和夏鸣星在一起真的好单调、好悲凉、好孤单哦!磕糖语气)
十八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
“姐姐,我考上了和你一样的大学。”
夏鸣星捧着红色的录取通知书,脸蛋红彤彤地跟我说话。
“嗯。”
“我、我还有一个礼物想送给你。”
他手指间垂下来一条漂亮的项链。
我并不想要。
“我想。我帮你戴着吧。”
他靠近我,解开项链扣子,温热的手指将我脖颈上的头发丝轻轻拨开,为我戴上项链。
脸颊被亲了一口。
……
“我,我还有两个耳钉要送给你!”
“不需要了。我好害怕啊。”
“不需要吗?那我现在给你项链解下来。”
脸颊又被亲了一口。
……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像那猫瘾犯了的感觉,常常把我当猫一样ruarua、黏黏糊糊的。
“为什么你要这样?我不习惯。”
“但是我控制不住。我就是想玩你的头发。我脑子就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