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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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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无猜的时候:

我是夏鸣星的大小姐。

夏鸣星是我的小跟班。

谈恋爱的时候:

夏鸣星是我的。

我是夏鸣星的。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大概是形容我和夏鸣星的。

但是我们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感情很好的。起初,我不喜欢夏鸣星。夏鸣星像一只小老鼠一样羞羞怯怯,不爱说话,性格又软又老实,穿衣服灰扑扑的。没有人喜欢和夏鸣星接触。我也不想和夏鸣星接触。

为什么我们还能成为形影不离的青梅竹马呢?因为夏鸣星很可怜,常常被其他男生欺负,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维护他保护他。夏鸣星是受我保护的小跟班,是我养的小老鼠,所以我不能让夏鸣星受欺负。

懂得感恩的夏鸣星每天都像小老鼠一样给我进贡东西。我们吃完午饭会一起在学校的沙池坐着晒太阳。

“姐姐,这是橘子汽水!你喝!”夏鸣星捧着汽水给我,还细心地把吸管抵在我嘴边。

我意思意思地喝了一口,然后摇摇头说:“不喝了,刚刚吃完饭好饱。”

“好叭~”于是夏鸣星捡着另一只吸管喝剩下的汽水。

放学路上夏鸣星也会买一颗大大的烤地瓜和我一起分着吃。有时候夏鸣星也会买一杯奶茶和我一起分着喝。

我指着新品“宝宝杯珍珠奶茶”说:“为什么一定要一起喝一杯奶茶?我们明明可以喝宝宝杯。”

夏鸣星贴过来,用圆圆的脸蛋贴着我的脸颊,奶声奶气地说:“我喜欢和姐姐一起喝。喜欢用脸蛋贴着姐姐脸蛋喝奶茶(夏鸣星《盛夏变奏》二段卡面)”

夏鸣星确实是可爱中带着谄媚讨好,黏人又黏得很可爱。我一看见夏鸣星那个撒娇劲,心就变得软乎乎的,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夏鸣星让步。

有时候我也会嫌夏鸣星很烦,想甩开他独自去玩。

夏鸣星就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娇气地求我:“姐姐,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和我交朋友的人。求求你,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别人和姐姐玩,夏鸣星也要跟姐姐玩。夏鸣星会乖乖的。姐姐去哪里,玩什么,夏鸣星都乖乖的。夏鸣星保证不会打扰姐姐。”

我没办法,我见不得夏鸣星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只能带着夏鸣星去玩。

所以,我们两个人逐渐成为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成为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最近姐姐喜欢一个歌手。

起初夏鸣星觉得没有什么,还买了演唱会门票给姐姐,哄姐姐开心

“姐姐。我给你买了两张演唱会门票。”

“周末?你也去吗?”

“嗯。”

夏鸣星害羞地垂下眼眸,一双祖母绿眼眸柔和得像一汪湖泊。

夏鸣星想:我想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坐在一起听演唱会。

周末,我和夏鸣星一起装扮一下就去看演唱会了。

夏鸣星看着姐姐,心里闷闷的。夏鸣星难受地看着姐姐脸上贴着那个男明星的名字,衣服上贴着男明星的头像,手上拽着男明星的应援海报……

忽然,夏鸣星无比迫切地想当一个明星,想让姐姐在脸上贴着“夏鸣星”的名字,看着姐姐身上穿着印着夏鸣星头像的衣服,想姐姐举着夏鸣星的海报。

夏鸣星希望有一天,姐姐只听到夏鸣星的歌声,只看见夏鸣星,脸上是夏鸣星的名字,衣服是夏鸣星的身影,手上举着夏鸣星的海报。姐姐的身心、姐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属于夏鸣星。

想让姐姐穿上印着夏鸣星头像衣服的这个远大志向搁浅了,当明星的远大志向也搁浅了。

因为夏鸣星十三岁了,声音进入变声期。(夏鸣星初一)

“我的声音,像喑哑难听的破水壶烧开的哨声。”

夏鸣星在日记本上写着日记,一边写一边掉着眼泪。

夏鸣星坚强地用手背抹去眼泪,继续写:“以后,以后我还能当歌手吗?”

夏鸣星一个人背地里哭了好几天,眼睛都哭肿了。夏鸣星眼睛肿胀的模样让我感觉到不对劲。我就问他:“你怎么啦?小汤圆?小老鼠?你不会是又被人欺负了吧?被人欺负就告诉我!我帮你打回去!”

夏鸣星眼泪汪汪地摇摇头,咬着嘴巴不愿意说话。

我只能跟夏鸣星的妈妈打小报告:“丁阿姨!夏鸣星被欺负了!眼睛都哭肿了!我问夏鸣星,夏鸣星不愿意说是谁欺负他。阿姨我背地里跟你说的,你别告诉夏鸣星是我打小报告。”

丁美聿笑眯眯地听着,最后揉揉小朋友的脑袋,说:“谢谢你哦。园园。”

丁美聿跟夏鸣星的爸爸夏明彰说了这件事。两个新手家长愁眉苦脸地想着:“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最后丁美聿只能哄着孩子说话,再尝试打开话题问夏鸣星为什么眼睛肿肿的,都变丑了。

“啊?妈妈?我真的变丑了吗?”夏鸣星连忙掰开肿肿的眼皮去看镜子。

丁美聿点点头,毫无感情地说:“真的。你好不了了。以后你眼睛就这样了,你一辈子挂着两个肿眼泡和大眼袋吧。”

小朋友惊慌失措地发出变声期的爆鸣。

丁美聿闭闭眼,忍住这难听的声音,耐心地问:“说吧。你怎么哭成这样。”

夏鸣星一提起伤心事,眼泪不要钱地掉,抽抽噎噎地说。

最后丁美聿ruarua儿子的小橙子头发,说:“很好办啊。我给你炖一点海底椰汤。我们光启剧院都是喝海底椰养嗓子的。”

虽然海底椰汤功效缓慢,但是夏鸣星还是很努力地喝。夏鸣星一边喝一边畅想:“妈妈?我今天喝了那么多汤,我的变声期过去之后,声音真的会很好听吗?”

丁美聿一边打扫卫生收拾碗筷一边点点头,说:“没错。儿啊!你以后声音会像海妖的声音一样魅惑众生!会引得航船的船员掉入海中。”

夏鸣星想了想那种场景,想到姐姐会迷恋地听着他的歌声,脸红着谦虚几句:“那也不用魅惑众生的。”

丁美聿:=_=#夏明彰,你是真的不管管这娃娃是吗?

在高一那一年,父母离婚了。母亲是历史学家,常常在深山野林里挖土。父亲是企业家。(主控高一,夏鸣星初二)

父亲爱母亲只是一时兴起。爱意随风消散之后,父亲提出离婚。

我曾经问过妈妈和爸爸为什么不爱了。

爸爸说:“我可以喜欢她,但是不能被她拿捏,被她玩弄感情。她根本不需要我。她不管我的身份是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她都不要我。”

妈妈说:“因为我长期居住在外地,你爸爸发癫了。”

我好像也懂了什么叫爱情。

也许爱情就是两个人喜欢着对方,感情刚刚好,距离不远也不近,感情不会太疯狂太癫,感情也不会太疏远冷淡。

因为我父母离婚了,夏鸣星常常担忧地看着我。

我拍拍他的手,让他不要人小鬼大地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夏鸣星还小,比我小两岁呢,懂什么呢?

我只能语重心长地跟夏鸣星说:“我父母确实是没有感情了,就离婚了。”

“可是你爸爸怎么会抛下你不管啊。以前你妈妈出差的时候,都是你爸爸管你的。你父母很恩爱的。”

我只能尽可能还原真实情况地解释:“我妈妈确实是常常出差。在她心里考古比家更重要。爸爸确实是喜欢妈妈,但是妈妈心里没有爸爸。所以爸爸觉得妈妈抛夫弃女,久居外地。我爸爸一个人受够了这种爱情就离婚了。”

夏鸣星在我耳边悄悄地说爸爸坏话:“那肯定是你爸爸不够喜欢。如果是我,我要是能和喜欢的人结婚,我要一辈子守住她,占据法律认可的丈夫身份,不给其他男人找借口靠近她。”

我特别不理解地说:“我觉得我父母离婚很正常啊。我爸爸的付出得不到回报。我妈妈结婚生娃就把我抛给外婆和爸爸。妈妈都没有照顾我几天。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妈妈。”

夏鸣星吃惊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揪着衣服下摆说:“你觉得这样子离婚很正常吗?我还以为,只要有一方努力到百分百了,就好了。原来、原来你喜欢双方都互相喜欢互相付出的那种喜欢。”

说着说着,夏鸣星耳朵红彤彤的,脸蛋也红扑扑的,像漂亮的小苹果。

我看了看夏鸣星红彤彤的脸颊,说:“汤圆,你好像中暑了。脸蛋红彤彤的。”

夏鸣星一惊,去洗手台将冷水扑到脸上降降温,给红彤彤的脸蛋降温。我给夏鸣星递过一张纸巾让他擦擦水。夏鸣星红着脸不接,像小狗一样甩甩脸上的水。

橙色的头发沾了水,湿成一缕一缕。没办法,我只能耐心地给夏鸣星擦擦湿湿的头发。

夏鸣星讨好地用脸蛋贴贴我的手,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

父母离婚的事情过去了,一切尘埃落定。父亲远走他国离开伤心地,母亲去深山老林继续考古工作。外婆在光启市一边经营着裁缝铺,一边养大我。

我看着外婆描绘的设计图,我也忍不住拿起画笔做起服装设计。

因为我设计的服装好看,在同学间颇得口碑。话剧社团邀请我加入话剧团。我的小跟班——夏鸣星也想进入话剧团。

“夏鸣星,你会演话剧吗?”我摸了摸夏鸣星的喉咙。“你不是不爱说话吗?”

夏鸣星变声期那声音哦,确实不好听。夏鸣星也常常臭着脸小小声地说话。

变声期逐渐过去,夏鸣星也敢说话了。夏鸣星轻轻地说:“我现在恢复了很多。我也能演话剧了。”

夏鸣星声音很小,我也听不清他是不是真的恢复了。

儿童节,光启中学话剧团为光启小学准备了一场话剧表演。

团长是旁白。范绮扮演胡萝卜。(人名来源:群聊《光启中学话剧团》)

夏鸣星领了一个台词不多的角色登上话剧舞台。我特别高兴,专门花了心思给夏鸣星设计戏服。夏鸣星在演一颗小橙子,所以我专门给他设计了一个橙色的羊毛毡小圆帽。圆圆的帽顶站着一颗又圆又闪亮的立体橙子。小橙子以亮丝绒布作为布面,填充了许多棉花制作,看起来圆润饱满,十分漂亮。我还为戏服做了很多小橙子图案的羊毛毡。我下了好大功夫去塑形,把小橙子羊毛毡做得圆嘟嘟的,然后把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圆乎乎的小橙子羊毛毡缝到戏服上。

夏鸣星爱不释手地摸着身上的戏服,扶正了小橙子帽子。

我看着夏鸣星喜不自胜的模样,说:“你喜欢吗?以后我给你做衣服?”

夏鸣星抬起头,笑得很可爱很开心,“嗯!谢谢姐姐。”

这一场演出大获成功,夏鸣星开心地请我喝一瓶橘子汽水。

我一边喝一边畅想着未来:“汤圆,那就来定点小目标吧?下学期出演男主角,高中加入职业剧团,大学的时候走向国际……(夏鸣星《缱绻心绪》)”

夏鸣星也喝了一口橘子汽水,说:“姐姐,你想的太多……”

后来,夏鸣星一家搬去遥远的欧洲。夏鸣星也如我小时候展望未来的话一样,成为一个国际知名音乐剧演员。

那我呢?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话剧社团。我感觉到不舒服,是那种太安静的不舒服。夏鸣星变声期不爱说话,很安静,但是我总能看到夏鸣星,常常和夏鸣星一起手牵手回家。现在我身边依旧安静。这是另一种安静了,是我回头我再也看不到小跟班夏鸣星的那种安静了。

不对不对,我加入话剧团只是因为我喜欢设计衣服,绝对不是为了夏鸣星。我讨厌夏鸣星,我才没有夏鸣星这样不辞而别的朋友。

过了很久,我还是会陷入那一天的记忆里——载着夏鸣星离开的车,载着夏鸣星飞去法国的飞机。

夏鸣星离开的那一天很匆忙,我看不见夏鸣星,我只看到他们搬家大卡车的背影。

那一天,外婆也在门口看着我,也看着那辆卡车离开的方向。

外婆劝导我:“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囡囡,朝前看,朝前走。”

因为夏鸣星,我一直有做衣服设计衣服的习惯。夏鸣星出国后,我也会想着夏鸣星然后做衣服,做多了衣服又会送给左邻右舍的孩子们。我一边做衣服,一边想着:我不会被夏鸣星拿捏感情的。夏鸣星离我那么远,我不会喜欢他的。以前我们距离太近了,感情太疯狂太癫。现在我们距离远了,感情疏远冷淡。我们还是不要太热烈太喜欢比较好。

我在外婆家裁缝铺做衣服。我偶尔看到情侣找外婆定制情侣装。有的情侣每年都来裁缝铺定制情侣装。有人失魂落魄地找外婆倾诉:当年一起来裁缝铺的人已经分手了。外婆会恭喜那些喜悦的人,会安抚那些哭泣的人。外婆用看透人生的语气对我说:“囡囡啊,这就是捉摸不透的感情,捉摸不透的人心。爱情像风,看不见,摸不着。爱情像沙,用力抓,抓不住,只会从指缝溜走。最好的选择就是爱自己。”

在我选择遗忘和不再喜欢夏鸣星的时候,夏鸣星回国了。

夏鸣星二十一岁的时候回国了,回国之后我和夏鸣星的第一面是在光启电视台。

出国前的夏鸣星还是一个小不点,一个变声期的小老鼠,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小汤圆。

七年之后,夏鸣星变成一个戴着草莓头套的在暗处躲躲藏藏的人。

Warson派我、姜莱和高橙争取一个项目。这是一个选秀节目服装设计的项目。竞争对手是另一个公司的工作经验丰富的设计师吴优。我经验不足,还是第一次制作音乐剧选秀节目的表演服,于是我在节目组的档案室查阅资料,做做功课。偶尔我需要爬上梯子去取书架最顶上的资料。当时我站在梯子上。夏鸣星蹑手蹑脚打开档案室的门,躲在书架后面。夏鸣星看中了一个书架上的一个服装道具,于是拿起道具草莓头套,戴上草莓头套,藏在书架后面。而我站在梯子上把一切看的一清二楚。七年前的夏鸣星不会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走路。霎时,我不确定这个一头橙色头发行踪诡异的人是不是夏鸣星。也许他不是夏鸣星。

我闻着那若有似无的橙花香气,一时走神,爬下梯子的时候撞落了什么东西,书架上的资料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忽然夏鸣星从旁边站出来帮我扶住书架和资料。

我抬头看了看他,看到了夏鸣星头上的草莓头套画着一双清澈懵懂的大眼睛。

我看着这个草莓头套,恍惚中想起年幼的自己目送夏鸣星离开,想起那架载着夏鸣星的飞机从天空飞过,想起我父母因为聚少离多而离婚,想起我外婆劝我:“朝前看,朝前走。”

夏鸣星回来了,我还能朝前看吗?

“好漂亮的大眼睛。”我抬手摸了摸这个草莓头套,手指沿着眼睛的刺绣描绘着。“浓眉大眼,眼睛圆滚滚的,你真可爱。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不然我要被砸伤了。这样吧,我请你喝橘子汽水?”

夏鸣星戴着草莓头套呆头呆脑地点点头。

“怎么办?这个饮料柜只能用纸币和硬币,我不能扫码付款了。怎么办?你还想喝橘子汽水吗?要不要我们换一个,去隔壁奶茶店买点杨枝甘露?”

夏鸣星用力摇摇头,晃动草莓头套,从鼓鼓囊囊装满硬币的钱包里掏出十枚硬币,塞进饮料柜里。

饮料柜掉下来两支橘子汽水。

我看着夏鸣星殷勤地把橘子汽水打开,递给我。

我接过汽水,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说:“你也是光启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吗?我是最近参加音乐剧选秀节目的服装设计师,以后我们有空一起吃饭喝橘子汽水?”

“好啊。”

“你怎么戴着草莓头套啊?你是这里的演员吗?好像六一儿童节快到了,你们是儿童频道的主持人吗?”

“不是。我是,我是脸上有裂缝。脸要裂开了。很吓人的,不能给人看到。”夏鸣星镇定自若地回答。夏鸣星手里却一下一下地捏着钱包。钱包里的硬币发出一声一声急促的被挤压的声音。

我看着夏鸣星撒谎装不熟的样子就很想揭穿夏鸣星。于是我说:“你长得有一点像我小时候的一个人。”

“嗯。是谁?”

“一个小汤圆。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一个小不点。我们成为好朋友之后,他是我用心养大的,是我养得白白胖胖的小不点。他变声期不爱说话,像害羞的小老鼠,为人老实又脾气好性格软,老是被欺负,玻璃心,别人说一点他就哭。我看他可怜,我对他挺不错的。但是我看错他了。他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他可以一声不吭就抛下认识了九年的老朋友去欧洲移民留学七年。”

夏鸣星用力捏住钱包久久无法放开,最终钱包里的硬币发出难听刺耳的吱呀声。夏鸣星问:“嗯。要是他再一次站在你面前,你会怎么样?”

“看他表现。如果他是诚心诚意地回国和我修复友谊,我相信没有人会拒绝他。”我喝完最后一口橘子汽水,说。

夏鸣星放开手,不捏硬币了,心情轻松得不得了。夏鸣星把钱包颠来倒去,抛掷着。钱包里的硬币就像小溪一样轻快地哗啦啦响着,夏鸣星的心也像山上奔下来的小溪一样欢快地跳着奔跑着。

我故意靠近夏鸣星,说:“我不介意你脸上的裂缝。我想和你交朋友。”

我抬起手,摸向他头套的松紧带,把他的头套解下来。

夏鸣星的手搭在我手上,像是想阻止我。

我不想他阻止我,我又温和地劝说一句:“你放心。我不怕你脸上有裂缝。”

夏鸣星迟疑了一瞬,我就把草莓头套摘下来。

我凉凉地说:“哇哦。是你,夏鸣星。”

夏鸣星大眼睛轱辘轱辘转转,最后盯着我的眼睛,执拗地说:“姐姐,姐姐刚刚不是说不会生汤圆的气?”

“看你表现。如果你是诚心诚意地回国和我修复友谊,我相信没有人会拒绝你。”

“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夏鸣星垂下眼眸,害羞地说。

像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眼睫毛搭在粉白色的小脸上,嘴巴是浅色的,看起来很像洋娃娃。

我才不会被这个坏东西迷惑,我捏住他的脸,想把他乖巧可爱的那一面揪下来,说:“你害羞什么?不要给我装可爱。”

“我长大了,不可爱了。”夏鸣星一下子执拗起来,不高兴地把脸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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