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我们是入侵者。”
小哥淡淡道完收起刀,包包人也全部学过去收起空气刀,因为是无实物表演,她脸上又没什么大的变化,板板正正的,所以显得有一丝滑稽。
我猜测石台上的人应该对她很重要,她才会一直跟我们周旋,想要保护这座石台,而她的同伴确实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要不是小哥很笃定的说有两只包包人,换成别人我可能都要怀疑是不是他看错了。
包包人见我们不再有新的举动,开始重新打起刚刚从我这学到的手势,并伴随着喉管里断断续续的单音节,我和小哥见状,都不约而同的离石台远出几步,她的状态也逐渐放松下来,不像之前袭击我们时那么焦躁,而是在原地不断复习起从我们这学来的东西。
我看她比划来比划去还挺自得其乐的,默默向小哥身边靠去。
这个包包人有学习能力,也可以一定程度上被,我想起来她应对我和小哥围攻时的游刃有余,是有条理有逻辑的,不像是在野外毫无章法的野兽,只知横冲直闯。
我把这些观点告诉小哥,他颔首道:“她被训练过。”
我补充道:“而且还是被张家人训练过。”
现在这局面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味道,按理来说她成为包包人之后就算当时没死,经过这么多年的岁月,本体也应当已经寿终正寝,所谓的移植虫子后可以永生,在我们看来更像人死后被虫子占据了身体,作为人的意志实际上早就随着□□的逝去而消亡了。
而她表现出一种全然不属于虫子的状态,但也不完全是人,仿佛是个初生的婴儿,对外界的信息需要靠学习来获取,这就很难解释她这会到底算个什么。
通过语言沟通是行不通的,用手势很有限,况且我感觉没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生物,即使她知道,也不懂怎么表达。
我们俩暂时按兵不动,权当欣赏古人的行为艺术在看她手舞足蹈,胖子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有点拿不准要不要让他们进来,出路得从神殿里面找,但这位上古友人看到陌生人也有概率会再次应激。
思索半天没得出结果,我决定问小哥:“要让胖哥他们上来吗?”
小哥沉凝的眼神明显也在考虑这问题,我就预备跳下去先跟他们打个招呼不要冒失进来。
“妹儿!你们两口子把那俩臭虫解决没有!”
最后一次喊声已然近在咫尺,我刚要往下跳,身后趋于平静的包包人却在此时瞬间暴起,她扣起拳头,血管爆出蜷曲的纹路,有液体汩汩流动,只在一刹那就越过我跟小哥,跳下三楼直冲入口而去。
我心道要命,想跟着包包人的背影想跳到一楼,小哥拽住我的胳膊,指一指二楼,自己转身一跃三层楼落到包包人身后,提刀紧追上去。
“没解决!追你们去了!”
我火急火燎的用二楼当跳板,再跳上一楼,而包包人好似被人开启狂暴模式,小哥一刀过去她翻身就躲开,不跟小哥纠缠,目标明确。
胖子一看吓得屁滚尿流:“我操!这女的什么意思!小哥在后面撵都撵不上,他妈的就好老子这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