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数量之多,即使是他们也被缠斗的焦头烂额。
好在小哥和千军万马业务出色。
一时我们交流的交流,擦药的擦药。
小张哥则瘫软在软梯上,脸肿的像头猪,由千军万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他上药。
我见他从兜里掏出新的刀片,边数边往舌头底下塞,好像还在碎碎念着什么。
胖子拉着我,都要心痛落泪了:“妹儿,你才离开我们多久,走之前还活蹦乱跳的,怎么一转眼就被海燕搞成这样了。”
我现下这副尊容确实是有点吓人,胳膊上身上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得有十几道口子。
衣服是破的,被血浸湿一圈,齐整的刀口皮肉翻卷,像烤肠上划的花刀。
有一说一,虽然伤的都不深,但光视觉冲击带来的震撼也够够的了。
小哥全程阴沉着张脸——其实他面色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只是我感觉他心情好似不太美妙,身旁气压低的像个冷冻库。
不过正常,我要是他,看见女朋友被人当片皮鸭给片了,也会想杀人的。
小张哥的俩脸蛋子上,给小哥掐出来的指印都青紫了。
他只有杀猪才会用这牛劲。
胖子给木安包扎的间隙,看小哥用消毒水擦拭我脖子上的口子,气的小脸涨红:“他娘个蛋的,海燕就不是个玩意儿,给你折腾的都没人样了,西医治标中医治本,老子真想给他治成标本。”
天真在另一根枝干上,喊声远远传来:“胖子你别急赤白脸的,都把唾沫喷人小哥头上了。”
胖子回头怒视:“你丫的不气?”
“我当然气,但你用口水喷小哥也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被小哥当成问题给解决了。”
俩人一来一回的,口气还挺逗,我忍不出噗嗤一笑。
小哥看了看我,见我嬉皮笑脸的,估计还称得上神采飞扬,紧绷的表情也松动了一些。
胖子在身旁起码骂了小张哥十分钟,还掰了好几块石头丢他,把小张哥和千军万马砸的抱头鼠窜。
处理完伤口,我们待过枝干都已然摇摇欲坠,每个人都换了个地方,小张哥刚好就换到我们隔壁,他看都不敢看小哥,然而小哥却一直凝视着他。
片刻后,小张哥才怂怂地望过来,连连作揖道歉,还把脸伸向我们说不行再打几下,他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赔罪。
天真一巴掌就往他头上呼,像抽战斗陀螺一样,左右开弓,胖子冷嘲热讽:“洗衣服撒大海,给你浪起沫了,胖爷我长这么胖,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傻b。”
小张哥满头大汗,身边也全是大汉,他除了继续对不起,还能说什么。
等到天真把小张哥当皮球拍完,到目前为止,我们老的少的,被小张哥祸害过骂过的,算得上的号的,基本都把气出了一遍。
很难说有没有把仇都报回来,但时间紧迫,如今我们也没时间再计较下去。
天真就问小张哥接下来要怎么走,小张哥说这猪笼草需要用特殊的钥匙才能打开,没钥匙的话我们只能暴力破开,可能会有危险。
刘丧问什么钥匙,小张哥道是一种被封在青铜球里的小虫子,是猪笼草严选菜单,一靠近它就会开盖开吃,我们可以趁机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