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远徵紧紧握住宮尚角的手,艰难地说道:“有人密报,粥,粥里有毒。上官浅,不做好。”
宮尚角的眉头紧皱,双拳紧握,他冷声道:“我马上派人查清楚此事。”
他的眼底掠过阴狠的,敢害他的人,简直是活腻味了。
宫尚角离开房间的时候,正好撞到慌忙回到徴宫的沐卿雨。
沐卿雨一愣,她刚回宫门就听说了宫远徴的事,直奔了过来。连手上的冰糖葫芦都还握着。
“哥。”沐卿雨焦急的喊道,也不知为何,竟随了宫远徴平日的叫法。
宮尚角点点头,目不斜视,快要擦肩而过。
"角公子,公子"沐卿雨追了几步,还是没赶上宮尚角的脚步。
"公子"她又喊了一遍。
宮尚角的身影顿了一下,他的声音不知是温柔还是疏离。
"怎么了?"
"那,那个......"沐卿雨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宮尚角突然转过身,面色沉静地问道,但眸底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去看看他,我去查谁做的。你知道什么该做,对吧。”他的语速极慢,但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慑力。
沐卿雨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目送宮尚角之后走向了宫远徵的屋子。
坐在床前,那个整日斗嘴毒舌的徵公子,从未如此羸弱过,她的眉头不知怎得,怎么也舒展不开。
“沐姑娘,公子此番伤的严重,您先回去歇着,明日再来吧。”
照顾的宫人看着这个姑娘,也心疼的说到。
沐卿雨轻抚着自己不知是出于何故而佩戴的那只小小银铃,思绪飘渺地想着自己的事情。
她的心脏一阵刺痛,像是被一把尖刀捅破。
她猛地抬起头,眼眶瞬间泛红,晶莹的泪珠滚落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那般惹人怜惜。
她如今早已成为了那个戏中人,这个世界早已不能置之度外。
而她,却不再能只想逃离。
她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痛的窒息。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掉落在床单上,晕开了一朵朵泪花。
宫远徵,海上月是天上月。
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
这个故事,真实却又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