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还有妾身呢~”
“将军,不知您接下来要怎么玩儿?”
“哼,近来正巧有些乏味,好些日子没有见血了,实在无趣,明日...便让这些俘虏来给本将军献上一出好戏。”锐利的眼眸露出嗜血的光芒,一脸兴味。
监狱之中,全是人族幼童聚集在一起,几个监狱之下,恐怕有上百人被抓来此处,年纪小的只有4、5岁,年纪大的估摸有12、13岁.被妖族掳来此处之后,年岁小的哭啼不止,年纪大些的只是蹲坐在角落不敢作声。
动静大些时,便会有看守挥舞着鞭子前来警告,若是不听便会被拉去抽打鞭笞,便无人再敢发出声响,各个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留神便被妖怪抓去生吞活剥,连骨头都不剩。
“锦之,怎么办...这些妖怪真的会杀了我们....”小白缩在锦之身旁,怯怯看着正在挥舞着鞭子在一个陌生孩子身上用力抽打,惨叫声响彻整个监狱,监狱中的孩子们都不敢再看不敢去听,都缩在角落中,捂住耳朵不敢去看那个孩子的惨状,生怕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锦之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什么反应也没有,他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虐待,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疼痛。
只不过,在那个人出现之后,黑暗的时光仿佛在那一瞬离他远去,他以为他真的可以永远脱离痛苦与折磨,永远待在那个人身边之时...老天仿佛见不得他过得如意,转头便又将他拉入深不见底的泥潭,好似在告诫他,他生来就该待在泥潭之中、阴暗的角落,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般过活......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要如此过活,苍天无眼,他如何能顺他的意?他非要将这天撕开,看看将他仅剩的温暖夺走的人是谁,看看谁还能操控他的人生,我的路,谁也挡不住我!
锦之抬手握住胸口垂挂的月牙坠子,寒着脸,看着灯火映照下,墙面映照着鞭子挥舞的影子,在惨叫声不断回响中,唇角慢慢勾起,露出森寒笑意。
.........
“....锦...之...锦之......”晕厥中的女子,紧闭的双眼并未清醒,似是在昏睡中,也极其不安宁,口中不住得呢喃,听不真切。
房门被人推开,一人缓缓走进房内,步履从容得来到床榻前,修长的手抬起,缓缓贴在女子的额间,一道充盈柔和的灵力,正舒缓着女子不安的心绪,渐渐的女子终于稳定下来,眉宇也渐渐展开。
额间的大手这才慢慢收回,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静默坐着许久,月色透过敞开的窗,洒在屋内,鹤纹白袍在月色下散发着银光,玉冠简单将半发束起,剩余如墨的长发披在挺拔的身后,瞧着背影已是仙人之姿,不知正面又该是如何绝色。
“师尊?您出关了?”窗外传来如深海般饱满沉寂的男子的声响,打破了此刻的静寂。
“你师妹拂霜,是如何受得伤?”容隐仙尊站起身,缓缓转过身看向窗外来人。
昏暗的地牢之中,守卫随意将残羹剩菜装进木桶中,每一个监狱一桶,如同牲畜般对待,地牢中的孩子们纷纷上前抢夺吃食,已经一天一夜未曾进食了,哪还顾及得了这些。
小白从中顺了两个半块染了脏污的馒头,跑到坐在角落中的锦之身旁“锦之,来,快吃点吧。”
“我不饿。”
“哦...好吧。”小白默默收回馒头,自己一口一口吞咽着馒头。
“外头...似乎很热闹...”锦之抬头看向地牢上方的窗口,隐隐听到乐鼓声。
“许是....妖怪们正在寻欢作乐吧。”小白咽下手中最后一口馒头,侧耳听了一会儿。“也不知我们还有几日可活...”环抱着膝盖,将小脑袋埋进腿间,害怕着开口。
“......”锦之并未应答,谁都不会知道下一刻死亡会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今晚,珞珈宴请不夜城中权贵,好酒好菜招待着,宴会上,歌声不断,舞姬身着片褛,极致展现着柔软的身段,妖媚地穿梭于宾客之间,好一副奢靡之景。
珞珈怀中拥着一位狐妖美人,举杯于众宾客共饮,歌舞升平,美酒佳肴,美人在怀简直乐不思蜀。
酒过三巡,珞珈突生兴致,看向一旁的仆人眼神示意。仆人见状,及时上前走到宴席中央朗声开口道“诸位,我家主子已为诸位宾客准备了助兴节目,请诸位移步后山斗兽庭,观看。”随后珞珈便兴致勃勃揽着美人前往斗兽庭方向。
熟悉珞珈将军喜好的权贵皆知此人嗜血成性,就喜欢捉凡人来往死里折磨,心下早已知晓接下来珞珈将军要带众人去看什么样的节目,起身揽着怀中美人,一同前往斗兽庭,而还未见识过的宾客则一脸茫然地跟着众人一同前往,好奇珞珈将军会给大伙展示什么节目还需如此兴师动众。